多年以后，面对侯亮平带领的纪检队伍，高育良会回想起陈岩石在给他打电话的那个遥远的晚上……
大风厂的改制，原本只是汉东省国企改制过程中众多“代价”中“平平无奇”的一个。
但是正如明朝大太监杨金水所说的，有的事情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上了秤，一千斤打不住。
当水面下的常识，被捅了水面来，国企改制的汉东就跟改稻为桑的浙江一样，变成了山雨欲来风满楼。
深圳炫富的北极鲶鱼，江西炫富的周公子，贵州被控制的女企业家马艺珈伊，莫不如此。
最终，在滚滚的舆论谴责声中，北极鲶鱼拉下了深圳的常务副市长，周公子拉下了江西的副省长，马艺珈伊拉下贵州的常务副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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