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26日下午,经人介绍,我在四川成都见到陈教授(化名)。
陈教授50岁左右年纪,穿着一身十分朴实的衬衣西裤,微胖、圆脸,胡子也没刮干净,头发乱蓬蓬的不做打理,好像有些日子没洗过一样油光发亮,中间夹杂着些许白发,看起来像街市上一个平平无奇的油腻中年男人。
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去见他,刚落地,走了几步,老远就见到他乐呵呵地在远处向我招手。
介绍的人说,陈教授在中国军工方面有很深的造诣,关于中国军工的历史,你可以问他。
我们去他办公室坐下,我先向他请教了绵阳和攀枝花的工业问题,陈教授刚说了几句,楼下保安从门外探出头来,说现在疫情期间,外人不能进来,将我们赶了出去。
我们便在附近找了家茶楼坐下重新聊,那地方号称茶楼,实质上是个麻将馆,墙上的泥漆都已经剥落残缺,大厅摆了十几张脏兮兮的麻将桌,七八个头发半秃的中老年人,正聚在一处,将手里的麻将狠狠拍在桌上。
我去前台点了几杯茶,四十多岁的老板娘坐在堆满杂物的柜台前,说素茶5元一杯,我掏出二维码要付钱,老板娘见我付账异常爽快,眼珠子一转,赶紧补充说花茶10元一杯,我说行,那就上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