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地狱人间,凉薄平常
1907年的寒冬,湖南省湘潭县一处农家围子正在召开一次家庭会议,主持会议的是当地一个富户老太太。即便在那个兵荒马乱,人命如草芥的时代,这家人依然过得还算富有。至少家族里各个在有饭吃有衣穿有私塾念的同时,长辈还有闲钱抽上一口“福寿膏”。
这次家庭会议气氛并不激烈,聚在一起的长辈们也情绪稳定,似乎只是在谈论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很快就在富户老太的提议下达成了共识,而这个共识就是要将那个刚刚把自己装鸦片瓷盘打碎的亲孙子,公开处死,用竹条子将其困成粽子,扔进村外的耕井,以儆效尤。当这个家族的亲奶奶因为打碎鸦片盘而作出要将自己亲孙子沉井处死的时候,这个孩子的亲身父亲也默默点头表示同意。
这件事之所以被记录了下来,大概率是因为那个差点被沉井处死的孩子姓彭,名德怀。而在那个时代,还有千千万万,因为这种微不足道小事,甚至毫无理由就被处死、出售、虐杀甚至是被煮熟吃掉的孩子,他们的不幸没能被记录下来。
后来谈及此事时,彭帅总是会感叹:“当初幸好是一直比较喜欢我的舅舅肯出钱赔偿鸦片盘,从而把我救了下来。但作为后续惩罚,我则被取消一切家族待遇,身穿单衣,赶出家门,自生自灭,那一年,我才9岁。”
人间并不总似今日般温情常驻,更多时候凉薄得令人胆战心惊。
很多人可能不明白,当时的人心为什么那么凉薄。但只要回望一下1840年以来我们这个民族的遭遇,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了。侵略,总是伴随着压榨和毁灭,极致的压榨与毁灭。
在东三省,无数的同胞被残杀,青壮年,妇女和儿童一批又一批地被押送到731实验室,被注入马血,被活剥人皮,被冻硬双手然后敲碎,被关到炉子里加热烘烤,被活着掀开头骨搅拌脑浆…
在一些地主老财为了活命,老爷们跪着给侵略者准备了极致丰盛的家宴,献上一箱又一箱的黄金和白银,等到侵略者们吃饱喝足后,又乖乖献上妻女,供其当众淫乐,然后自己还站在一边端着水盆和热毛巾候着。事毕,侵略者们非常满意,于是找来一堆干柴,将地主老财以及刚刚被淫乐过的老财妻女一同绑在干柴堆上,浇上汽油点燃,一边听着那凄厉恐怖的惨叫声,一边拍掌跺脚大笑…
战乱、暴敛、灾荒,人性在这连绵不断的终极天灾面前被消磨得几乎看不见一丁点光亮,只剩下为多苟活一日而不断刷新的下限。有人易子而食,有人当了汉奸,有人出卖同胞,有人甘当买办,更有人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在那个如同地狱般的人间,上演了一幕又一幕令人胆寒的凉薄、卑劣与绝望。这种寒冷是刺骨的,冷到足以让那位曾经即便被投入死囚牢笼时,却依然傲然写下绝命诗:“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翩翩公子,最终跪倒在侵略者面前,卖力地舔舐鞋底,并举枪媚笑着把子弹射向自己的同胞,只求苟活。
地狱人间,人性凉薄,当是平常。
2:炼狱环球,凄惨如是
自1453年奥斯曼攻占君士坦丁堡导致丝绸之路中断之后,原本依靠贸易利益而发展起来的欧洲人口开始失去来自丝绸之路的丰厚利润,其自身生产能力又不足以养活此前依靠丝绸之路利润所繁衍起来的人口,于是在通过技术间谍,也就是“传教士”们不断窃取来自遥远东方的先进数字算学、形理构解(几何)、医学,以及抄袭了水炊宝船、指南针、火药、火器雏形(如发机飞火)等核心技术之后,开始疯狂地大肆对外殖民、侵略和掠夺。
↑↑↑深度观点分享↑↑↑
那些走投无路即将饿死的欧洲蛮族人,拿着窃自华夏的技术和文明造物,从非洲西海岸开始屠戮和劫掠非洲部落文明,将其作为养料不断吞食和壮大自身。终于,当他们可以绕过遥远的非洲西海岸、印度洋抵达东亚时,他们已经通过侵略和劫掠,将从华夏窃取的技术与文明造物发展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如果说光从华夏来,那么暗就从欧洲起。欧洲蛮族的发家史,本质上就是一场对全人类进行惨无人道侵略、劫掠和屠杀的黑暗历史。当黑暗席卷全球时,无人可以幸免。就连欧洲蛮族自己人,也不能幸免。
自西方开始殖民侵略以来,整个蓝色星球都被染上了一抹猩红色的愁云。
在非洲西海岸无数黑人被掳走用铁链锁在船舱底部,在闷热的舱底像货物一般仅仅挤压堆叠到一起,留在岸上的则被押送到种植园拼命劳作,稍不出力,就会被鞭子抽打、烙铁烫身,他们只能拼命干活干到浑身溃烂死去为止。而船上的黑奴只要死亡,就会被抛下船只,成为紧随船只的鲨群美食。因为堆叠运输过程黑奴死亡量过大,鲨群因为被长期“投喂”甚至已经形成了群体记忆,都知道跟随这样的船只,就总能吃到“大餐”。
在美洲大陆,无数本地居住的印第安人变成了一片又一片飘荡着的头皮,然后被穿成一串又一串的“战利品”,而这些“战利品”则可以让欧洲白人兑换到一张又一张的钞票。
在澳洲和拉美,就连那些躲在大漠或深山深处的本土居民也无法彻底逃过侵略者的屠杀,他们的部落被焚毁,女人和孩子被奸杀,青壮年被杀死或掳走充作一次性劳动力。
欧洲蛮族,就像一头偶然闯入瓷器店的野兽,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野蛮和暴力,给人类文明带来无穷无尽的黑暗的痛苦。
北美淡水之源五大湖区,被各种有毒化工品污染,迄今为止生活在湖区的淡水鱼仍无法食用,毒物超标。
毛里求斯的渡渡鸟,被彻底吃光抹净,一根毛都没有剩下。
原本生活在海中成群结队的鲸鱼,被欧洲蛮族大量猎杀熬成鲸油充当船只燃料,使得鲸鱼成为了濒危物种。
他们配置出剧毒的DDT,然后用各种水车、管道和喷洒器洒向全世界,乃至自己同族白人家庭妇女和小孩,导致全球重度污染,癌症畸胎暴涨,直至今天就算再人迹罕至的爱斯基摩人身上,都还能检测出DDT。在那个时期,由于畸胎问题不仅影响人,而且影响动物,所以整个春天从田野到林间都听不见鸟叫,因为缺乏健康幼鸟的出生,整个春天寂静得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