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归来
惟有中华

项立刚/老平:惊天逆袭:中国通信三十年|2019-09-23

【絮语】:当时,和任正非一起倒销香港交换机的企业,大概有200个,后来大部分都倒了,而华为成了全世界最强大的通讯设备企业。

当华为、中兴赚了一点钱后,它下决心做自己的交换机,而不是继续倒销。这是中国企业家最为宝贵的精神和信念!

如果任正非、侯为贵们,当初只是继续做点小生意,继续倒销,中国不可能做出如此规模宏大的通信产业。当然,这也正是港资最大的天生缺陷与无尽悔恨。

——老平 《任正非往事》

【1】

留下上面那段话,是为此后的写作留下一个线索,老平写的《任正非往事》系列文即将登场。

那么,为什么一个时政类自媒体,要如此聚焦一个行业,聚焦一个企业和企业家?

众所周知,华为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企业,而是中国ICT行业超级矩阵的代表,正在对美国曾经牛逼哄哄的企业集群,发起全方面总攻!

某种程度上,这是中美科技战的主战场之一,必将对中美全球博弈的结局产生重大影响!任正非,毛主席的好学生,拥有深邃的战略意识和钢铁般的意志,代表的是中国企业家的精神!那份气魄,未来必然布满神州。

这种情况下,能不好好书写华为和5G吗?

关于华为5G ,老平曾经转载评论过一个系列文,诚意满满的八篇文章,爆点多多!本文文末会提供八篇文的链接,供各位延伸阅读。

系列文写到了在新时代,通信技术与信息技术的早已融合,ICT行业已形成多年。通信出身的华为,为了不被人卡脖子,大胆进行了战略投资,成功完成了相关多元化。

短短十几年间,华为做芯片,做服务器,做手机,做平版电脑,做智能电视,现在还做操作系统……,几乎是以一家之力(19万人的庞大队伍),全方位与美国苹果、谷歌、思科、微软、高通、英特尔等高科技企业集群竞争!

尤其华为在5G芯片和5G成套通讯设备上,具有巨大的优势和统治力,这是竞争对手和美国都忌惮的。

众所周知,虽然一直以来,网络舆论对5G前景的评判天上地下,任正非也曾在多个场合谦虚地表示,5G技术还没有完全成熟,也没有外界传的那么悬乎。

但是,任正非又说,华为5G领先瑞典爱立信、芬兰诺基亚两年!华为在5G技术上,被国际组织认可的专利,也长期霸榜。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尤其最近的两年,美国政府对华为的持续打压,客观上为华为和华为5G做了最好的广告:原来中国华为如此强大,连超级大国美国都忌惮!

坊间称,这是价值100亿美元的免费广告。特别是华为有海思芯片备胎,有下一代互联网(物联网)操作系统鸿蒙,直接碾压微软的Windows和谷歌的安卓,让美国的所有打压无功而返!

就这样,中国网民扬眉吐气,更加热爱华为,掀起了购买华为手机的热潮!而在整个国际市场,不仅华为的5G设备,就连华为的5G手机也更显高大上了!

谁能想到,如今繁荣昌盛的中国通信业,30年前的1989年,几乎还一无所有,一切都靠买买买!

而今,短短的30年后,中国已拥有全世界第一(华为)和第四的(中兴)通讯设备企业!现在,又在最新一代移动通信技术5G上,遥遥领先于世界,甚至将全球科技巨擘美国抛在了身后!

五年前,有谁会想到,牛逼闪闪的美国明星企业苹果,会在自己光彩夺目的2019新产品发布会上,提到华为的手机芯片?搞笑的是,苹果提及的麒麟980,已是上一代产品,早几天发布的麒麟990是5G芯片,苹果望尘莫及。

要知道,华为手机从2012年才正式告别定制功能机,走向研发智能手机,独立打拼市场!这才短短八年不到!

即便两年前,有谁会想到,曾经引领了移动互联网潮流的苹果手机,以创新著称的苹果公司,连小米“友商”那样的称呼都不要了,直接毫无忌讳地直呼其名!

但是如上图,苹果拿出来对比的,竟是华为海思的上一代芯片,怎能不令业界哗然,中国瓜友笑掉大牙?!

请注意,华为9月19日最新发布的Mate30,稍微高端一点的机型,价格上已经超过iphone 11,这恐怕是全世界“果粉”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关于中国通信行业是如何实现弯道超车的,请延伸阅读老平撰写的《神对手/猪队友:全球WiFi的精彩决战》,了解我们如何用“高深莫测”的东方智慧,最后脱颖而出。

当然,该文多少有点戏说的成分,下面咱们来听一听一位通信专业人士【项立刚】的叙述,非常精彩。

【2】

30年前,中国在通信行业,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我们全部依赖进口。

20年前,在世界通信业,有很多像神一样的企业,比如爱立信、诺基亚、阿尔卡特、朗讯、西门子、NEC、北方电讯、飞利浦、摩托罗拉。

20年后的今天,这些企业有一大半都倒掉了。今天通信业最强大的是华为,然后是爱立信、诺基亚、中兴。这是为什么?

下面我们就一起回顾一下这段历史。

“七国八制”时代

30年前,中国通信行业有着“七国八制”的说法,就是我们采用的设备来自7个国家,有8种制式。当时我们买人家的设备,有时候还买不到。

而且,设备价格贵到什么程度呢?举一个最经典的例子,一根扎带要卖7.5美金。现在我们自己做的,只要一毛钱一根。

那时候,一部手机要2万块,还不一定买不到。用手机打电话,一分钟通话费4毛钱,漫游费6毛钱。我在1995年买了一个手机,那时候一个月工资大概700块钱,要拿350块钱充话费。

没有自己的产品,只能高价买外国的。为此,我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巨大中华”的兴起

1985年,侯为贵带着几个人到深圳创业,开始做中兴。1990年,中兴的ZX500数字时分程控交换机面世。

这是一台能力很弱的交换机,但代表着中国企业开始努力了。通过这么多年的发展,现在中兴已是年销售超过1000亿规模的企业。

中兴2018年被美国打击时,确实面临很大困难。我们很多人,都在骂中兴。当然了,中兴确实应该做得更好;但是大家想一想,如果不是这些企业通过努力,一点点熬出来,我们仍然一无所有。

1987年,任正非还依然年轻,他从军队转业去了南油。在南油,他被人家骗了200万人民币,后来被开除。然后,他借了两万一千块钱创立华为,倒销交换机。

当时,和任正非一起倒交换机的企业大概有200个,后来大部分都倒了,而华为成了全世界最强大的企业。

下图为华为最初的注册地,南油的一个宿舍。

当华为赚了一点钱后,下决心要做自己的交换机。

当时,华为只有几十个人,任正非开会时说,我们把所有的钱都压上去了,如果C&C08机开发起来了,也许我们可以上一个台阶;如果失败了,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算了。

最后,C&C08机开发成功了。华为有了自己的产品,但是卖不掉。

当时,华为把苏州市的邮政局局长请到了深圳,专门租了一辆奔驰接待客人。任正非亲自给客人开门,邮电局长很感动,觉得总得帮华为一把,所以才让华为的交换机在农村开始部署。华为抓住了这个机会。

巨龙集团

邬江兴是解放军工程学院教授(后来是院长),他在1991年领导开发了04机,让我们在程控交换机领域有了大突破,巨龙诞生。

大唐电信

1998年,终于出来了一个国家队。这个国家队是原邮电部(后信息产业部)下属的电信科学研究院,这就是大唐。

从此,“巨大中华”逐渐壮大,形成了中国通信行业的中坚力量。

现在回忆,如果他们当初小富即安,中国是不可能做出通信产业的。

所有成功的企业都是这样的,当自己有了一点积累的时候,一定要在科技研发找到突破点。

3G标准的征集:中国的机会来了

1996年,国际电信联盟开始向全世界征集3G标准。虽然有“巨大中华”,但跟全世界跨国通信企业比,依然没有什么竞争力。

当时,中国政府做了一个政策,对这个行业影响深远:要求各大电信运营商招标时,必须留10%的市场给本国企业,这才让“巨大中华”有了生存和发展的可能。

那么,中国要不要做一个自己的3G标准,当时有很多争论。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人起了非常大的作用,他叫【李世鹤】。

李世鹤成电毕业,在南京大学读研究生,然后在加拿大蒙特利尔做博士。

他的技术水平非常好,本可以到外企工作多挣钱。但回国后,他还是想通过技术努力,改变我们的通信行业。李世鹤当时是电信科学研究的总工程师,认为中国需要做一个自己的标准。

上图为李世鹤

然后,李世鹤就到处找人去谈,找外国企业沟通;但是,那些人说的都是虚话,直到他遇到了【李万林】。

李万林当时在德国西门子通讯部门(后并入诺基亚)工作,负责标准化。

他获悉中国想在通信领域有所作为,感到非常高兴,还邀请李世鹤到德国,跟西门子共同交流。

当时,李世鹤有一个技术叫SCDMA,用智能天线,让码分多址的能力做得更强大,而且已试商用化了。

第三代移动通信技术有两大方向,一个是TDD(时分双工),另一个是FDD(频分双工)。欧洲只有西门子做TDD,诺基亚、爱立信、阿尔卡特都做FDD。

充分交流后,李世鹤提议,能不能把SCDMA与西门子的TDD技术结合起来,做成一个全新的技术?西门子同意。

李世鹤又说,我们能不能联合做一个3G标准?西门子说不行。因为欧洲选择了FDD,已决定选择WCDMA。要做TDD,只能中国自己做,西门子方面可以提供一些技术支持。

后来,李世鹤带着自己的学生,用了六个月时间,把TDD和SCDMA结合起来写了一个标准,这就是TD-SCDMA。

上图为李万林

1998年6月30日,是3G标准征集的截止日。李世鹤把标准传给了国际电信联盟。正好联盟里有一个中国人,听说中国也提交了一个标准,特别高兴,赶快拿来看。

这个人叫【赵厚麟】,时任国际电信联盟标准化局局长。

结果一看,这个标准文件不行,署名不符合国际电信联盟规定。赵厚麟立马打电话说,你们赶快拿去请部长签字,重新传过来。

好在我们和瑞士有7小时时差,一切来得及。最后,国际电信联盟顺利接纳了这个标准。

讲到这里,大家可以看出来,当时我们中国要做一个标准,要想在国际舞台上面有话语权,是非常不容易的。

老平注:这与中国现在国际舞台争夺政治话语权的艰难处境,非常相似,比如西方媒体就可以众口铄金,歪曲报道香港乱相,我们有些无可奈何。

我们也看到有一群中国人,到国外读书参加了工作,但他们在最关键的时候都能站出来了,为国家贡献力量。

由于有了国内外爱国人士的共同努力,我们才能够在极为困难、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有了一点点突破。

下图为赵厚麟。

3G标准通过:中美联合对抗欧洲

虽然我们的TD-SCDMA标准,提交给国际电信联盟了;但全世界围绕着选用哪个标准,还在激烈PK。

国际标准的争夺与PK,靠的是什么?最核心的,恐怕还不是技术水平,而是拳头和国家实力。

1999年5月,会议在伦敦召开,要为3G标准是搞一个还是搞多个做个定论。

第一天开完会,中国代表团往外走的时候,有一个美国人悄悄跟了上来。他说美国代表团团长,想请中国代表团团长吃个饭。

饭桌上,美国人说,他们的CDMA2000,正与跟欧洲的WCDMA竞争。如果美国标准被欧洲打败了,中国标准也要被打败;未来3G的标准,就是欧洲人的天下了,所以应该联合起来。

第二天开会时,中国代表团团长曹淑敏(女)发言。

她说,现在我们提出的每一个标准,都有很多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又都有一些没有解决的问题。如果只用一个标准,风险太大了,不如保留2到3个标准,到4G时再融合成一个标准。

上图为曹淑敏

曹淑敏一讲完,美国代表团团长就鼓掌了。

参会的很多人是看美国脸色的,所以在这个会议上,就形成了一个基本的定论,3G标准要搞三个标准:美国的CDMA2000,欧洲的WCDMA,中国的TD-SCDMA。

我们中国人搞国际标准,全世界哪个国家最不高兴?我们的邻居,日本和韩国,相当不服气。

曹淑敏之前说,日本人给她发了一个邮件,说听说一个谣言,中国搞了一个标准?言下之意,日本人不相信中国也能搞出标准来。

然后,有次在韩国开一个行业国际会议,全世界代表团的人都去了,但中国代表团的签证都过不了,人家气急败坏不给签。

美国一看中国人没来,就说不行,不能代表所有的声音。现场拉一条国际专线,把电话接到会场,让中国人发言。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当时美国为了对抗欧洲,还是很支持中国的。

试问,今天美国人为什么要打压我们?因为我们真强大了。如果我们还依然弱小,估计美国也不会打压我们,对吧。

2000年5月,中国的TD-SCDMA标准终于获得通过,成为了国际标准。

这就意味着,我们的通信业第一次在国际上拥有了话语权,同时也为中国通信产业的发展,打开了一个大缺口,提供了一个巨大机会。

3G的商业化——TD八老  

TD成为国际标准了,但是能不能把标准产业化,是个很大的问题。以当时我们的技术实力,大家普遍认为没有能力。

这个过程中间,政府部门和一些官员,起到了很重要的推动和引导作用,包括当时信息产业部科技司长司长闻库,发展改革委高技术产业司副司长许勤,信息产业部科技司的副司长张新生,还有老部长【吴基传】。

第一个大问题是没芯片。我们的标准,我们只能自己做。在此期间,我们成立了很多芯片公司,比如说展讯、联星、凯明,后来还有华为海思。这个过程很艰难,最终还是把TD-SCDMA芯片做出来了。

第二个大问题,是3G商用选择哪家电信运营商来做。当时所有的运营商,都特别怕接TD标准,都在抵制,都在说TD的坏话。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TD八老”

李世鹤,TD标准研发人。

周寰,原邮电部科技司司长,大唐电信董事长。

邬贺铨,中国工程院副院长,通讯领域著名专家。

李默芳,中国移动总工程师。

曲维枝,原来电子部副部长。

李进良,原来七所老专家,今年已经90多岁。

周宏仁,北京邮电大学经管学院院长。

郎志正,著名的质量和标准化专家,当时是国务院参事。

2008年,信息产业部部长李毅中邀请这些专家座谈。在决策过程中,这些专家的意见起了较大作用。他们力主把TD交给实力最强的中国移动。最后,这个意见得到了总理支持。

中国移动上TD时,估计很多人都抵制过,都骂过TD。因为当时,社会上的主导思想,是应与世界融为一体,应该用人家的标准!我们凭什么自己做一个标准。

说实话,中国移动当时肯定是很不愿意接纳TD标准,也付出了代价、。曾经采访李默芳,提到TD时,老太太泪流满面,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知道吗,在搞我们自己的标准时,当时社会上没有一点点正面的舆论支持,所有人都非议攻击,说他们是骗国家经费,但他们还是坚持着。

今天回头想一想,我们这个社会,什么时候给这些做科技的人,给这个行业,有过一点点宽容之心吗?我们可以记住明星,记住那些有钱的人,但是记不住这些踏踏实实为这个行业、为国家做了贡献的人。

后来,中国移动用TD-SCDMA的几年,它的用户没有太减少,能力也得到了加强,中国通信业也渐渐走向了产业化。

这个产业化带来了两个变化:第一,改变了全世界手机芯片格局;第二,改变了全世界通信制造业的格局,培养了中国面向5G的可能。

下图为李默芳在《图鉴中国》舞台,倾情讲述中国移动通信的发展历程。老平在这里提议,请为这些在技术上,默默为国坚守的英雄们,响亮地鼓掌!

4G时代:中欧联对抗美国

如果说3G时,是中美联手对抗欧洲。到了4G,则是欧洲人找中国,联合干掉美国。于是4G标准,就剩下了中国的TD-LTE和欧洲的FDD-LTE,美国人不见了。

3G时,TDD的技术只有我们中国一家在做。4G时,还是以中国移动为主,全世界用TDD的运营商比较多了,大概有二三十家。到了5G,全世界标准的主导,已经变成TDD。

现在,对TDD理解最深刻的是哪个国家?当然是中国。

5G时代:中国成为世界最强

这里报个数据。

第一个提出5G标准立项的,是中国移动,提了10项,华为提了8项;美国全部加起来提了9项,欧洲提了14项。可见,中国在5G标准方面,占据着主导地位。

全世界都说要最先实现5G商用,美国人急了,非要抢先;韩国人赶在美国人之前,提前了两个小时,宣布商用。

美国人商用,先不说系统设备如何,商用完了用户都吐槽网络不好。除此之外,美国商用只有一款手机,是摩托罗拉的。韩国人宣布商用,是三星的S10,还是一款。

中国已发5G牌照,中国移动在5G+发布会上,发了40部5G手机。这就是差距

现在手里拿着的华为Mate20X,就是5G手机,非常好用。下载速度达到775M,上传速度为32.5M。

美国人想一拳把华为打倒,实际上做不到,至少有三个迹象可以表明。

第一,华为在中国及全世界运营商的招标,从没停止过。中国移动核心网的招标,华为还拿到了绝大部分份额。

第二,美国制裁之后,华为还发布了荣耀V20,nova5,P30,Mate30,同时又发了新芯片。华为的整个业务目前为止,基本上没受影响。

不仅如此,这次事件终于让华为有了一个机会,使出自己的大杀器:鸿蒙操作系统

鸿蒙系统一定是一个划时代的操作系统,会比iOS、安卓都强。

第一,我们比它晚十年,构架思路要先进。

第二,华为有2000人做操作系统,完全可以把安卓各种问题翻出来,彻底解决掉。

第三,安卓系统因为要适配很多手机,不能从底层用汇编语言去写,为此在虚拟机上跑,所以很慢。华为是直接在芯片上面写,所以效率非常高。

华为如果用了自己的操作系统,中国厂商就会都用,安卓世界市场就失去了30%~40%,所以现在难受的是谷歌。

其实,最有可能把华为打倒的企业不是高通,而是台积电。如果台积电不给华为流片,确实会有比较大的困难。

不过,如果台积电封杀华为,中国政府一定不会客气,会很快把台积电踢掉,支持中芯国际。

最近最傻的人,我觉得头脑最有问题的人是郭台铭。他竟然说,“要是让我从大陆搬走工厂,我就搬,我不怕”。

说实话,台积电很难被替代,但替代富士康,不像玩一样的么?!

中国通信业为什么能有今天?

最后,总结一下。

首先,一个稳定的政治才是我们发展的基础。

第二,我们需要一群有信念的人。

我们60年代的一代人是有问题的,因为我们1980年代面对世界的时候,大部分人的精神被打垮了。当时的主流思想是,我们的产品不行,技术不行,文化不行,制度不行,甚至我们人种也不行。

我项立刚本来是学文学的,是有可能要去做公知的;但是,我到了通信行业,看到他们没有那么高深的思想,也没有那种玄妙的哲学,但他们有的是踏踏实实的行动,一点点的去磨,一点点去熬。

今天,我们看中国通信行业,多多少少是有自豪感的。我们不是靠有些东西守住自己的既得利益,而是靠自己的努力和奋斗!

我们面对的是全世界最厉害的企业,但我们不怕它,我们可以把它打掉,我们的确做到了。

这个感觉,在中国很多产业是不行的,比如说汽车行业。

我们有全世界最大的汽车市场,那些汽车企业把持着汽车产业政策的制定,不让中国其它企业进入,然后他们是怎么干的呢?

他们和外国人合资,最后结果是到今天,我们的发动机、变速箱等等都不行。他们自己不干,还把自己的脊梁打垮了,只和外国人合作,来换一点市场、弄点小钱。

所以说,吹牛非常容易,抨击政府非常容易,骂那些科学家,骂那些努力的人,都非常容易,但真正做事情是非常难。

这个世界所有的回报,靠吹牛、靠骂别人,是找不到的。我希望,我们不说尊敬,至少要理解那些正在做事情的企业,我们要给他们一点点宽容之心,我们要记住那些为我们这个国家真正做了事情的人。

最后,奉上项立刚的演讲视频,内容与上面的文字基本相同,有空的读者可以看看。

 

【3】

 

【3】

各位,看完全文及视频,感受如何?

有网友说,项立刚老师的演讲很好,诠释了中国通信产业如何由一颗种子在坚硬的石缝中发芽、顽强生长,最终长成参天大树,全程没有尿点,听完后像冲了电一样,感觉今天过得特别充实。

而其实,项立刚演讲中最核心的部分,是咱们国家关于TD标准的舆论潮!而今看来,中国通信业的崛起,最关键的战役就是TD标准的设立,是扭转乾坤的大事件!

但当时,有太多的人不理解,当联通的“沃”被市场热捧的时候,实力超群的中国移动被迫政策性使用TD,主管部门和中国移动,当初背了太多骂名!可是今天看呢?

什么是眼前利益,什么是长远战略,一目了然!这就是中国模式与西方体制最大的不同!这是忍辱负重,是历史担当!

有像项立刚所言,吹牛非常容易,抨击政府非常容易,骂那些科学家,骂那些努力的人也非常容易,真正做事情是非常难的。

但在这个世界所有的回报,靠吹牛靠骂别人是找不到的。我们不说尊敬,至少要理解那些正在做事情的企业,我们要给他们一点点宽容之心,我们要记住那些为我们这个世界真正做了事情的人。

有网友评论说:说实话,一方面群众大部分是不了解的,还不是听媒体说;另一方面,群众只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象当年移动的TD网络确实不好,因为是新的东西不成熟,所以用户都骂。这种战略性的东西,需要领导高瞻远瞩和独断专行,大家投票是不行的,反面典型就是英国脱欧。

网友的这番话,让老平颇为感慨。

为什么特朗普成了建国同志?因为我们东方智慧是围棋思维,立足于长远,着眼于宏大战略!

特朗普为了他的眼前利益(比如2020大选),在西方选举政治陷入“个人利益高于政党利益,政党利益凌驾于国家利益”时,总是在不经意间,做出符合中国利益的事!

他打击华为,原本是美国在5G技术上已经远远落后了,而且因为关键频带已经被军方使用,形成了致命伤的情况下,对中国面向未来的高科技的一次强大阻击!

但是,他不小心替华为做了价值100亿美元的免费广告,令华为更上一层楼,进一步夯实了华为在ICT(信息+通信)领域的霸主地位,成全了古老中国的王者归来!

各位,你的感想呢?请在留言区留下你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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