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约两个月,总计60篇的方方“封城日记”,今天发了最后一篇。
如何概括这么多芜杂、前后矛盾、满是戾气并且非常不通顺的文字呢?
方方的“日记”,以“殡葬馆满地无主手机”的谣言引起关注始,以造谣仍然在与死神搏斗的梁护士已经死亡终,可谓始也谣言,终也谣言。
谣言之所以成为方方“日记”的主题词,这是由她在深宅大院内蛰伏不出却要冒充现场报道这一基本“创作”形式所决定的。由于“日记”是现场缺位的“现场报道”,所以就不可能不充斥着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和粗制滥造的低级谣言。
两个月来,方方的“封城日记”经历了从一纸风靡,到膨胀、到泡沫化、再到破灭的全过程。
方方通过这些絮絮叨叨的文字,为自己塑造了撒谎精、特权者、民国遗民、被迫害妄想症患者、人血馒头爱好者、以及压制批评自由的形象,这是她自己的“创作”成就,她不能抱怨任何人。
方方的语言和思想都是陈腐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正当性,她给自己虚构了一个风车般的敌人——“极左”。
在她的笔下,“极左”既无所不能又愚不可及,既权势熏天又是些边缘化的可怜虫,既绑架了未来又已经被时代所抛弃,她不断嘲笑“极左”的无能,又时时被“极左”吓得浑身发抖,疑神疑鬼,杯弓蛇影。
“极左”究竟是什么?她并不清楚,“极左”实际上就是她心底的一个幻影,是她自己在镜子里的形象。
梳理一下互联网上批评方方“日记”的言论,就会发现,那些被方方称为“极左”的人,不过是一些朴素的爱国者、对事实真相有洁癖者、以及具有基本逻辑思维能力的人。他们一点都不“极”,最“极”的是方方本人。
在心理上,方方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一个囚徒,永远走不出来。
八十年代对她来说是无比美好的——走向蔚蓝色的、新自由主义的“蓝图”在前方徐徐展开,作为刚刚皈依的信徒,换上簇新蓝色袖标的方方们意气风发,深信未来是属于他们的。
但这次突如其来的疫情,却使得这幅画面显得怪异和扭曲——按照这幅“蓝图”施工建造的许多东西,恰恰是混乱的根源,而战胜疫情,主要靠那些在“蓝图”中被标明最终将取缔的东西——公立医院、共产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社会主义国家从上到下强大的动员能力,等等。
与此同时,在“蓝图”的输出地,美国和西方,也出现了张皇失措、老年人被放弃、甚至被称为“群体免疫”的弃疗——这是向疫情的“光荣投降”。
在中国所取得的胜利的映衬下,被方方们奉为圭臬的新自由主义“蓝图”显得陈旧、肮脏、错误百出,任何有基本分析问题能力的人都明白,这张“蓝图”最好的去处就是垃圾箱。
无论是出于本能还是自觉,方方在“日记”中所表现出的一切穷凶极恶,都服从于这个目的——一定要把“灾难之锅”甩出去,甩给体制和执行机构,甩给“极左”,以确保“蓝图”完美无缺的神话不至破灭,确保中国继续走向“蔚蓝色”。
这种末日疯狂般的执念是如此极端,以至于她开始仇恨胜利本身,中国对疫情所取得的每一次胜利,都成了对她的一种伤害,读她的“日记”,从牙缝里渗出的阴冷,能够让你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
因此,尽管方方蓄意欺骗的意图是如此明显,炫耀特权的形象是如此令人厌恶,不得不道歉时如此勉强和轻描淡写,没有一丝一毫对人的生命与尊严的尊重,但她仍然拥有许多歇斯底里的拥趸——因为他们都是“蓝图”的信徒,都极度恐惧“蓝图”破产的前景。
方方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承继的另一个基础性的理念,就是中国是有“原罪”的,所谓中国历史就是“错错错”、“瞒瞒瞒”的历史【点击阅读】。
既然如此,在方方们看来,中国未来的历史,就是必须是不断赎罪的历史,中国人在西方人面前永远不能扬眉吐气。
君不见,在方方最后一篇“日记”中,居然有这样的感慨:
“在武汉疫情紧张时,华人扫空货架上的口罩,捐赠回国,而此刻的美国医生,却遭遇到口罩和其他防护物资的缺乏。有华人朋友说,我心里觉得好对不起他们。”
不偷不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由交易,这不是“蓝图”最主要的许诺吗?为什么华人这样做就变成了一种罪行呢?美国政府和美国医院缺乏对疫情的预见性,没有储备足够的物资,怎么也变成了华人的罪过了呢?按照这样的逻辑,其他非华人的美国人指责华人妨碍了美国抗击疫情,到华人家里去抢劫、去杀人,是不是也顺利成章呢?
方方,我真的很想问你:你究竟多么痛恨中国、多么痛恨中国人、多么痛恨华人?
武汉就要解除封城了,这意味中国抗击新冠疫情的斗争已经取得了决定性胜利!
开城之前,无疑要进行一次大清扫,医疗垃圾、生活垃圾都要被填埋、被焚烧,还要一部分要抛掷到垃圾场,在那里慢慢腐烂、发臭。
这些垃圾当中,就有一份叫“方方封城日记”,它从一开始就是垃圾,最后也归为垃圾,没有比垃圾场对它更合适的去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