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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不忙了:不就是死了个英国人傅聪,值得嚎丧吗? |2020-12-30

今天打开微博,铺天盖地的怀念钢琴家傅聪,通告还附赠了一个访谈,里面傅聪自己说的:百年以后人家怎么说我,反正我也管不了。身后名利的事情,顾不上这些,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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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但凡一个人问心无愧,不觉得自己死后要遭人非议的,哪里会说的出这种话?

不过呢,傅聪好就好在一辈子学会学透怎么去做一个“艺术家”,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哪怕是亲如父子家人,说扔就扔,扔完了再热泪盈眶的给自己找理由。

就好像世界太污浊,配不上他那颗敏感的心灵,娇弱的身。

当然,他仅仅是一个艺术上也不见得有多了不起的钢琴家。

我是个古典音乐爱好者,我也听过傅聪的很多作品,老实说,可以听,但你要我说这个版本好到无人可及,那也是瞎扯蛋。

不过我相信他真的影响到了一代人,很多人看了他把心一横,抛家弃国,成了西方的政治和舆论武器,捞到了许多好处,在国力剪刀差的作用下,他过了几十年逍遥的日子。

等到1981年,年纪开始大了,艺术家的多愁善感又上来了,要回国来看看,还不能以叛国者的身份,必须要得到优待。

这时候,他又成了另一种政治武器,仿佛一个臭鸭蛋扔回来,你想捏着鼻子扔了吧,无奈臭鸭蛋是外国人认证过的臭鸭蛋,人家扔过来纯粹就是看你恶心的,只好装着忘记这货臭气熏天的事实,放在餐桌上供起来。

傅聪这一生,其实活得很快活的,被影响的人很羡慕。

在物质上,他亏不着自己,改革开放以前,没少蹭西方的好处,改革开放以后,没少蹭中国的好处,哪哪都有他的便宜好占。

又因为这一段奇葩的往事,虽然连累了自己的双亲颜面无存,在那个懒得去宽容的年代,这一对老夫妻又过惯了“人上人”的好日子,格外忍受不了落差,双双自尽,但这对艺术家来装逼却是大有好处的。

顺带插一句,当年我爷爷挨批挨得飞起,但他没那么多愁善感,扛过一波,照样活到寿终正寝。

讲真,我爷爷奶奶都是旧社会过来的人,身上的根深蒂固的做派,其实真的需要矫正一下,他们还是没读过太多书,不至于太成功的。

我对所谓的民国大师们,少有好感,大家都是拿了知识的剪刀差,耀武扬威的一群人,就像我家两个猫崽子美帝和欧萌,仗着被宠爱,小天地里霸道惯了,哪天我如果真的把他们给放了野生,怕是在外面一天也没办法生存下去。

然而时代就是那样,大浪淘沙,按照社会达尔文主义的说法,这就是人生啊!

后来傅聪和傅雷之间的家信发表了,这就是著名的《傅雷家书》,中国人傅雷死了,死者为大于是被无限制的扩大了,连带成了一张雪白的裱糊纸,把英国人傅聪一起也洗得白净。

仿佛在哪个最艰难的50年代,他公然叛国变成是一种不得已?

我不知道为什么中国人变得如此之宽容,那位没机会叛国,高喊“美国的空气都是香甜”的杨女士,到现在都还是面临社会性死亡。

而在傅聪这里,一切都成了理所当然?50年代经济多困难啊,国家勒紧裤腰带送他出国留洋,如果他不说一些政治上的话,捧些比空气香甜更臭的臭脚,不把自己当成武器来诋毁中国,约翰牛要他做什么?

英国就那么缺一个弹钢琴的?

阿里的蒋凡因为私生活的问题,最近连个“杭州高层次人才”都没被评上,在更注重个人品德的50年代,傅雷先生丰富多彩的感情生活,各种情人学生扎堆的绯闻故事,甚至搞出了公开三人同居,因为一个矫情,控制欲爆发的《家书》,仿佛就变身道德楷模,连带儿子都升华了。

我是不太懂这里的三观冲突。

傅雷一身旧社会文人的浪荡毛病,要他整改当然没错,成了右派,不能说没有一点道理,1961年,周总理亲自出面给他平了反。

孝顺儿子傅聪本来赌神罚咒不加入英国国籍,1964年他又一次“迫不得已”的加入了,这有点像侯佩琴的母亲那句名言“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绿茶当然没错,错的是水瞎尼玛泡。

用脚趾头想想,傅聪变成英国人去台湾演出这在舆论上又是件多大的核武器,在国内,即便没有那场运动,傅雷夫妻一样会抬不起头来,养出一个叛国的儿子,你还指望亲朋好友,单位同事,左邻右舍过来敲锣打鼓的表示欢迎?

傅聪此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当年打着爱情的名义叛逃的,最后连爱情都被他背弃了。

所以他就是自私罢了,自私的人总以为“我死之后哪怕洪水滔天”,没想到我们这边连泼洪水的都没有,人家死了,到处都洒满了不值钱的泪水,打开微博,个个都在给我推销自己如何“热爱”这位老艺术家。

一个英国人,死在了英国经群体免疫发酵之下的变异新冠病毒手中,英国不缺弹钢琴的老人,所以他也没有得到精心的照顾,ICU也没有他的份,估计钱财也不至于多得能混上一个VIP的待遇。

新冠,高龄,没有优先医疗,很好,加起来就是等死了。

抛开傅雷之子的名头,抛开《傅雷家书》的加持,一个一心指望外国月亮圆又亮的原中国人,带着三分才情,七分“聪明”,过完了“幸福”的一生,享年都有八十多了,算高寿了,也是喜丧吧,除了死因比较贴近流行,没啥好稀奇的。

比起傅聪,我更担心那些流落在海外的小留学生们的后续,今年三四月份,一批家长哭嚎着要求派专机把他们接回来,有人批评几句,家长们就怪屁民“仇富”。

你们送娃小小年纪到外国读书,明知道疫情一样往外送,为的怕不是学业吧,不就是想拿个外国户口?

有事的时候,就拿着自己的中国身份打滚撒泼,要求无条件的为你们开绿灯,没事的时候,就拿着自己在中国赚的钱,好让自己的娃变成外国人,这是怎样一种精神?

偏偏这种人还不少?还特么都是上流社会。

有这种上流人发声,当然都集体站傅聪了,哪个敢说他,集体砸。

现在社会大家都富裕了,所以心态也宽容了。

一个弹钢琴的叛逃与否,对国家社会危害有限,所以也没有人揪着不放了。

但即便不论其他,违法什么的,在个人人品上,这位英国人傅聪肯定不应当是什么社会楷模了,说一句有违道德标准、公序良俗不为过吧。

他活着,我们不去批判外国人,他死了,我们也没必要为这位外国人嚎丧,死了死了呗,做好尸体消毒,避免疫情传播,就这样。

今天的文章不会再被封了吧,我真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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