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归来
惟有中华

叶立华:普通人也配有梦想,在这向左也向右的世界里|2021-06-05

拜登接手的美国,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国?
 
是一个极度分裂的美国,拜登能够当选,一方面要依靠反对特朗普的人足够多,反对特朗普的人,反对的足够强烈,强烈到有意愿走出家门投票。
 
保守主义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大问题在于,到底保守什么人的主义。
 
特朗普只保守老白人的主义,特朗普的让美国再次伟大,说的是让一个老白人的美国再次伟大,拉丁裔,黑人,城市新阶级不在其中,特朗普的支持者和反对者就要狂热起来。
 
保守一小部分人的主义,保守主义的作用就有限。
 
要是保守大部分人的主义,保守主义的号召力就要大起来,美国的资产阶级不想让我国的产业升级,美国的资产阶级要一直做天朝上国的美梦,他们的最大他者,就变成了我们。
 
变成了中国。
 
在遏制中国的前提下,排除内因,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搞一场美利坚民族的民族主义,把老白男的美国梦变成所有美国人的美国梦,将美国梦的外延扩大,通过确立他者来标识“我们”,是拜登和布林肯的保守主义。
 
小了,特朗普的格局小了。通过部分人群右转来获取选票,特朗普的格局笑了。
 
在政治上,通过集体右转来弥合国内分裂。这是拜登和布林肯创造的新路。
 
拜登的格局,是塑造新的美利坚民族,塑造新的民族主义,其内涵,就是以国家为界限,用共同的敌人来凝聚国族意识,搞新条件下的民族主义。
 
这叫政治上的右转。
 
通过共同的敌人来塑造国内的共识,通过“他者”的确立来划分“我们”,将成为未来一段时间,环球政治的主旋律。
 
敌人是“西方敌对国家”,在反对“西方敌国”的他者之下,卢卡申科和普京高喊,没有布尔什维克攻不下来的高地。
 
敌人是“日本”,韩国人就要凝聚在一起,敌人是“中国人”,西方的G7集团就要凝聚在一起。
 
敌人是“美国”,伊朗人就要凝聚在一起,敌人是“妄图建国的库尔德”,土耳其人就要凝聚在一起。
 
不同于冷战时期以意识形态区分敌我,更不同与更早以前以民族区分敌我,新环境下的“他者”,将主要通过国别认同进行区分。
 
就好比,敌人是妄图建国的库尔德人,而不是库尔德人,土耳其人才能凝聚在一起,他们针对的不是库尔德民族,而是可能出现的库尔德国家。
 
在政治的层面上,环球要经历一个时代的右转,那就是新的意识形态的出现,是新的民族主义,而这就是百年未有的大变局。
 
而要想凝聚一个基于“国族”而不是“民族”认同的出现,就要尽可能在经济上,消灭国内各个族群的收入差距。
 
只要土耳其人在德国做的一直是低端产业,德国境内的土耳其人就永远不会对德国产生国家认同。
 
想要让移民都读美国产生认同,历史雄辩的证明了,只有让每个族群的人,都能够实现属于那个时代的美国梦,他们才会对美国精神产生认同。
 
美国的分裂,就是由于随着历史的进程,人的收入和族群逐渐绑定。
 
民族和阶级放在了一起,凝聚力就要指数下滑。收入公平了,才能真的去谈梦想,梦想公平了,才能真的有凝聚力。
 
所以,拜登要在国内对美国的资本加以节制。
 
这一步,是学了普京,学了卢卡申科,学了马克龙。节制资本,才能有机会让目前并不富裕的人,有希望通过勤劳和机遇,去过上理想中的人生。
 
经济的公平化,将在未来一段时间里成为想要塑造国族认同的政治家们不得不做的选择。
 
所以,未来一段时间,环球经济的车头,将会向着左转。
 
政治的右转是不得不为的行为,经济的左转就要逐渐的实现,这个过程会有反复,比如目前,布林肯咄咄逼人的态势,就引起了美国资本的反感。
 
美国的资本可能会出逃,可能会妥协,但是,就算出逃也没有用,要去的地方,不论是哪里,最终也会同样挥起镰刀。
 
因为一旦美国的国族认同形成,美国的经济左转实现,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里,经过自由竞争,又会产生新的资本去填补空白,出逃只会把美国梦实现的空间变大。
 
只会更有利于拜登和布林肯想法的实现。
 
但是,短期内,新的资本没有产生,老资本对反扑,会在美国内形成巨大的力量。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对我国的普通人来说,经济的左转是必然到来的未来,在那之前,要被政治镰刀收割的资本依然会不甘,局势会反复。
 
在反复的高潮中去积累学识,积累财富,积累人脉,再等反复的低潮时去创业,就是我国普通人的机会。

赞(0)
请您分享转发:汉风1918-汉唐归来-惟有中华 » 叶立华:普通人也配有梦想,在这向左也向右的世界里|2021-06-05
分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