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九十六年前,《革命》半月刊第四期刊登了这篇《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
该文被选为《毛泽东选集》的首篇,而革命的首要问题,也成为了翻看毛选时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
最近,经常在国际舞台上充当人权卫士,与英国并为美国哼哈二将的加拿大,深陷人权问题的旋涡。
继上个月底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发现了215 具原住民儿童遗骸后,前几天,萨斯喀彻温省在一所原住民寄宿学校旧址附近发现埋葬着数百名儿童的遗骸,震撼了国际世界。
很快,铺天盖地的文章开始了对加拿大的攻击。
昨天写政事堂没去写英阿马岛的历史,而聊了我们为什么要打阿根廷牌,同样,今天围剿加拿大的事儿交给“友军”,聊一聊我们为何要跟有着传统友谊的加拿大开撕。
如果关注更多的时政消息,会发现我们今年外交的特点。
从对澳大利亚的矿产和农产品下手,到在英国的后庭点个大炮仗,再到撕加拿大的黑历史,我们的“主攻方向”很明确,那就是盯着美国的盎格鲁萨克逊婊兄弟们
虽然不怎么继续提五眼联盟,但戳的都是五眼的眼珠子。
原因并不复杂,殖民扩张的昂撒一族享受了自西方地理大发现以来的最大红利,澳洲大陆、美洲大陆纷纷成为了他们殖民扩张的领土。
这使得殖民扩张之下的昂撒各国,控制着工业发展过程中最重要的资源,成为了西方国家中既得利益集团的“右派”。
而德国、意大利、日本、韩国等为代表的后发展工业国,缺乏势力范围,也匮乏资源,往往成为了发达国家中寻求改革分配机制的“左派”。
这种基于屁股的左右对立,在刚刚结束的G7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美英加的昂撒右派同盟高举围剿我们的旗帜,而左派后发展的德意日韩都在替我们说话。
最终,由于左右势力的对立,即使拜登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次会议上并没有形成对华围剿的包围网。
而看清楚了左右阵营的对线,就会理解前些天日本放出来“汉奸名单”后,政事堂没有为了经济利益,顺应主流去骂汉奸,而是顶着经济损失,建议同加强交流的方式向日方反向渗透,推动日本对华的友善度。
也会理解,最近已经忙疯了的外交部也跳了出来,通过官方表态的方式淡化这件事情,并推动舆论朝着中日正面的方向引导。
我们现在的国际局面远没有过去四年那么好,拜登正在一个个的挖墙脚,组织一张反华的包围网。
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就成为了关键。
就像当年我们要联合国民党的左派和地方军阀打击国民党的右派。
我们现在也需要团结资本主义国家中的“左派”和“地方军阀”,对抗资本主义国家中的“右派”。
虽然我们已经强了起来,但还远没有达到可以同时跟所有的资本主义国家为敌的实力。
而拜登今天的上台,使得我们“拉左打右”的路线成为了可能。
民主党是“左派”政府,必须高举政治正确的大旗,我们无论是支持阿根廷的主权诉求,还是抨击加拿大的屠杀原住民,拜登政府都没什么好办法跳出来帮助婊兄弟。
从阿富汗,到阿根廷,再到北美的原住民,近期我们的出击都掌握住了主动权,也使得政事堂最近几篇国际时政文章颇有点爽文感。
这是因为我们都打到了对手的软肋。
当然,爽归爽了,我们还是要明白,我们目前不是要跟昂撒同盟开战,而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让接下来的昂撒同盟打(阿富汗)民主牌,(马岛)台湾牌,(加拿大)人权牌的时候,不再那么好打。
同样,我们打澳打英打加,积极主动的出击,也不是为了扩大敌人,而是通过制造局部的胜利,以战止战,为即将举行的中美元首峰会赢得更多的筹码。
我们的主战略不是要搞中美对抗,而是要效仿当年的“逼蒋抗日”,来一出新的“逼拜抗疫”,“逼拜抗暖”,给我们根据地建设与内循环,争取更多的发育时间。
玩游戏的都知道,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超神”表演,不仅需要优秀的微操,辅助的队友,更需要给自己打出一套收割全场的六神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