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克尔到了俄罗斯,做的事情只有一件,给自己的接班人铺路。
一个接班的人,能走多远,能走多高,老人说了不算,人的智慧有限,当不了预言家,当不了神学家,对于未来的事情,偶尔还能说准,对于身后的事情,谁也把握不住。
希望一切都好,充其量是老人的希冀,老人只能把新人扶上马,送一程。
要是从县领导到了市领导,自己在位时候的所作所为,自己的执政生涯,还没有那么容易倍否定。
高升走了,继任者也不好改旗易帜,鲜明反对现在的领导。
但是,做到了国家的首脑,再也没有路往上去,怎么办?
一旦手里失了权力,所图的一切不过就是云烟,自己在乎的东西别人也不在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全盘否定也不是没有可能。
默克尔这么多年怎么评价,这事不取决于默克尔,怎么评价默克尔是后来人的事情。但是默克尔的路线到底能不能得到贯彻,默克尔也没数。
2015年,默克尔下令吸收难民进德国。这事和白左思潮的关系不大。政治家哪有因为一点理想主义就行动的?德国最大的产业是“慈善”,最大的公司是明爱会,最多就业人口的行业是社会救助。
一开始,德国的社会救助是政府在做,但是德国为了减少政府财政负担,在东西德合并后,在美国的怂恿下,决定把这个产业外包出去。
你说民营企业能赚钱,我是信的,你说民营企业要做慈善,我是坚决不会信的,企业的天职就是赚钱,要是民营企业做慈善了,那一定是因为这家企业把一个设想赚钱的项目玩砸了。
德国的社会救助行业在大量操作着资金,用于随随便便就能申请到的社会福利,残疾补贴随便办,只要敢闹就有钱,就算是没人困难,他们也会造一个出来。
毕竟,肉过手,手里有油,为了这个过手的肉更大,社会救助行业对德国的政策下了手。
在德国的议会里有超过三成的人在社会救助组织种担任兼职,或者直接就是社会救助组织的高层。
整个德国上下,没有谁能对抗这规模庞大的,包装成“慈善机构”的盈利组织,当美国人要打叙利亚的时候,德国的慈善产业立马认识到了这个机会。难民是慈善的绝好对象。
匆匆忙忙,熙熙攘攘,为了几两银钱,他们开始向议会施压。
默克尔是有信仰的,默克尔兵行险着,现在的问题,就要现在解决,已经没办法留给后人了。
德国的生育率已然在走低,如果不能在一代人里解决慈善企业做大的问题,德国引进难民,文化要亡国,人口上要绝种。
矫枉必须过正,要让德国的人民从“还能忍”,直接过渡到“忍不了”。
要让德国整个右转起来,不右转起来,这些吸血的机构迟早要把德国从地球上搞没。这个始作俑者,是美国人。也是这几十年的梁子,让德法为首的欧洲坚决不和美国走近,永远若即若离。
现在,大业未成,甚至未半,右转的是波兰人,是罗马尼亚人,是塞尔维亚人,是希腊人,甚至是新西兰人,甚至的甚至是美国人,但唯独没有多少德国人。
整个东欧都在搞存亡继绝,德国的右转苗头才刚刚起来,难以杀死的庞然大物寄生在德国的躯体上敲骨吸髓。
离任之际的默克尔于是跑去俄罗斯,想要搞一出连虏平寇。
正好,给了普京一个挺进中欧的支点,保接班人,换一点地缘的利益,柏林乐的做,莫斯科也乐的做,欧洲有充足的皇帝同盟的经验。普京并不关心德国到底有多大的难民产业,反正俄国没有,普京只希望俄罗斯在地缘上的胜利还会继续下去。
俄罗斯在欧洲和德国走到了一起,地缘上的前锋到了易北河,美国人的在欧洲的压力就要大起来。
美国在欧洲的压力大起来,就面临一个问题,要不要回防欧洲?如果不回防,先失去中亚,再失去欧洲,全球帝国就要当半球帝国。
要是回防欧洲,他们还能在西太平洋做点什么呢?他们有那个实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