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布林肯找了我们,说想要聊聊,既然如此,就来吧。
于是布林肯就来了我们下榻的地方,开门见山谈要讲清楚一个误会,前段时间美国的总体拜登讲,要武力保卫某个热点地区,他们美国人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美国人想管控事态升级,管控分歧,尽量避免冲突。
记者问起来,都是官话,毕竟既不想得罪这边,又不想得罪那边,就只有讲官话。
社会事件的发生是社会众人的合力,这个合力来自于不可抗拒的人心,一个人在期待武统,那这就是一个人在期待武统。
要是有十个人在期待武统,有一个人在琢磨怎么武统,呼声就比原来要大,但是解决办法依然不存在。
要是有一百个人在期待武统,有十个人在琢磨怎么武统,有一个人在琢磨武统后怎么治理,呼声就比原来大得多,解决办法就能有个最初步的想法,但是事情依然不能这么干,因为面对后果预案还不够成熟。
要是有一千个人在期待武统,有一百个人在琢磨怎么武统,有十个人在琢磨怎么治理,有一个人在琢磨日后的共识怎么塑造。
那呼声就能出现在社会上,解决办法就能有个稍微好点的想法,面对后果的预案也能有个初步的想法,但依然不能这么干。
要是有一万个人在期待武统,有一千个人在琢磨怎么武统,有一百个人在琢磨怎么治理,有十个人在琢磨日后的共识怎么塑造,还有一个人在想派谁去干上面的事情。
但是依然不能这么搞。呼声有了,解决的办法也有个臭皮匠的想法,面对后果的预案有了好点的想法,但是路线确定后,最关键的干部没有落实,事情也只能说有了眉目。
也就是说,从期待武统,到琢磨方法,到琢磨治理,到琢磨共识的塑造,到落实的人选,一步一步的,是一个越来越专业的问题。
所以,也是一个琢磨它的人越来越少,指数减少的问题。
但是,指数的每一步都是上面的一级靠数量堆出来的,治国理政是技术活,只有下面一级的人足够多,上面一级的人才会有。
现在的情况是,相当多人在期待武统,一小部分人在琢磨怎么武统,为数不多的人在琢磨怎么治理,很少的人在琢磨怎么塑造未来的共识,极少数人在琢磨谁去干这件事。
真的执行起来,就会有一大堆的问题,对后续问题的估计,这是更上一层的事情。
基于动员体制机制的运行原理,只有琢磨下面一层的人足够多,才会有上面一层的想法,只有层数足够高,才有实现的诉求。
这就叫共识的力量,这就叫思想的力量,思想可以塑造现实,创造出不存在于自然界的东西,比如说工具,这就是人区别于动物的地方。
现在,统一后台湾的财政怎么用,这是治理的问题,已经摆在了台面上。
上面出现这样的想法,只能说明下面的思想在慢慢统一,预期在慢慢形成。人人都在瞅着盼着等武统,那问题也只能依赖武统去解决。
于是,我们和布林肯交了个底,布林肯和也我们交了个底,我们这边是治理摆在了桌面上,相当多的群众开始期待武统。
交了底,挑明了拜登讲错了话,心结也就解开了,就顺着谈了谈气候变化的问题,谈了谈全球能源问题,各自表了一个态,共识大于分歧。
人类的灯塔终究是要人去点着的,美国人要是点不起来,在保护人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上支楞困难,也不能怪我们把大义的旗子高高举起。
人类的公平终究是要有人去维护的,美国人要是天天想着弱肉强食,在节制资本的问题上支楞困难,也不能怪我们把大义的旗子高高举起。
先贤从法国大革命走来,想着如何将《独立宣言》《人权宣言》里面的理念贯彻下去,到了如今的美国,吸毒都要开大烟馆子,还如何继续保持启蒙的光辉?
自己当总统讲环保,结果开着车,带着车队去见教皇,到底谁是蒙昧,谁是启蒙?
人类的进步总是要有人带领着去做,美国人不带,那就中国人带。带领历史发展,中国人有过两千年的经验,中国人不介意继续走在世界民族之林的前方。
这一面就见的不错,谈的也不错,交了心,揭了底,把拜登逐渐做不了主这个事情摆上了台面,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