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生在罗马,有人生来就是骡马。或许有人说什么都可以谈,但是又不让人说话。
就好比从前有个领导,开会的时候说请大家给我提提意见和建议,但是真要是提出来,那就是有点傻,人家讲这个不是真要听意见和建议,而是想听点好的。
一个同事起来说,我觉得你就是工作太用力了,每天都不注意休息,这样不好,我要批评你。
领导虚心表态,我一定注意。
一个同事站起来说,我觉得我们不能辱没了权威,设置群众接待日,搞得群众有什么都来讲,讲了很多不利于团结的话,以后干事情,权威在哪里?所以我要批评你。
领导虚心表态,是的是的,这样不好,群众接待日取消。
然后一个年轻同志站起来说,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学习不够深入,对上级的政策理解不够到位,是你传达的少了,宣讲的少了,我建议加强内部沟通,你要多指导。
领导虚心表态,是啊我没有注意到同志们的落后,我一定多多传帮带。
轮到一个新进单位的热血青年,青年说我认为你做事情没有计划性,想一出是一出,朝令夕改,对同志们造成了很大的不好影响。
领导脸色一遍,哦。
后来这个同志就被疏远了,调到了下级部门。
说话做事不能不注意,不能真的光听他说啥不看他做啥,不然就要上当。
西方有的人,整天讲他们的价值观,讲他们的平等,讲他们的自由,结果到了办事的时候一看,从小就是教育分流,有钱有势上个伊顿公学,没钱没地位就只好上社区学校就近入学快乐教育。
教学的内容和方法完全不一样,培养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一样,五官都齐全,三观也不同,从教育上就给人标了三六九等。
这还是从教育,到了就业,你熟悉这个人,我熟悉那个人,推荐工作一套一套。上流社会的人从起步的资源就拿的要多很多。
上了社区学校的人没有那么多资源,只好去学习一点技术,进厂或者进工地去打工。
从学习到就业,人和人的差距就出来了,有的人生在罗马,有些人生来就要做牛马,既然如此,躺平不干也就成了主旋律。反正工资是涨不上去。
搞不好还得发动五一大罢工,和底特律费城的警察激情对射,搞不好还得在里昂造反,才能换来好一点的劳动环境,换来好一点的社会地位。
干脆就不干了,工厂爱去哪里去哪里,管你这么多干什么,所谓法兰西的荣耀,德意志的荣耀,不过是德国皇帝的荣耀,不过是容克贵族的荣耀。
于是德国的工人也起了义,搞得最后不管哪个政党,哪怕是纳粹党,为了讨好工人都要搞个社会主义的字眼。
那个时候的人,还是在乎自己国家的,所以搞了造反,后来他们发现,规则还是没变,在乎国家也没什么用,老爷们心善,追求进步,搞得都是什么彩虹旗,什么性别歧视,见不得工人受苦。
有的人生来就是工人亚当,有的人生来就是环保少女,甚至有的人生来就性别认同不一样,小小年纪踏入政坛,光辉无限。
那么,工厂爱去哪去哪吧,生活还是要照样往下过的。
换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挨喷,都要让人心寒,环保少女一堆人反对,小变性者一堆人反对,理塘丁真一堆发对,何同学还是一堆人反对。
不是说这样的出现,有什么错,没有错。但是没有经过人的同意,不能把人代表。
大猛子怎么就不能讲几句话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讲几句话要是天就塌了下来,那这形势也不会比列宁的沙俄好到哪里去。
伟大的导师说,在我面前的墙虽然是墙,但是一堵腐朽的墙,轻轻一推,就会倒掉。
人家至少还需要轻轻一推,要是连说一句话都能倒掉,都能“造成不好的影响”,那我看这腐朽的程度,都不用拜登来打牌。
毕竟,拜登连总统权力都要移交给哈里斯代理,也打不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