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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沙:土耳其一个人见人厌的国家,这次又来招惹中国|2019-03-03

3月1日中国驻土耳其大使馆官网发布消息:

根据中方调整驻外使领馆的总体安排,中方决定自2019年2月28日起,暂时关闭驻伊兹密尔总领馆,该馆所有外交和领事业务由中国驻土耳其使馆负责。该决定是中方综合工作效能等因素作出的决定,完全出于中方工作整合考虑。

继2月11日,中国外交部就土耳其官方在涉疆问题上罔顾事实发表挑衅性言论进行严厉批评之后采取的一个具体外交行动。

关闭驻外总领馆,意味着外交关系降级,土耳其方面当然清楚此举的背景和原因,另外,中国外事部门还针对土耳其多次发布了旅行安全提醒。简单说,就是土耳其将为它在中国一些敏感问题上发表的狂妄无知言论而付出代价。

当土耳其因为叙利亚内战得罪美国,俄罗斯,欧盟,叙利亚四方,陷入严重外交失衡状态时, 中国并没有对土耳其落井下石。

 

卡舒吉被杀案爆发后,土耳其赢得了多方同情,并反复利用政治和舆论把戏施压沙特阿拉伯,与特朗普政府讨价还价。

当土耳其在一定程度上走出外交困境时,它的泛突厥主义,泛曼斯曼帝国思想双重精神疾病又发作了,十分配合地举起“人权”大旗向中国施压,一来讨好其国内的极端民族情绪,二来迎合西方对中国长期的政治偏见。

土耳其野心更大,目的也更加歹毒,所作所为远远超出了它的国家实力,对土耳其官方言论的危害性,中国的认识是非常清醒的,反应也非常迅速。

土耳其地跨欧亚两个大洲,无论哪个大国都不得不与之接触,保持合作关系,然而,近十几年来土耳其政府的“泛奥斯曼帝国思想和泛突厥主义”抬头,又令它成了一个人见人厌的国家。

以叙利亚内战来说,当以美俄为代表两大力量僵持不下,准备回归现实收兵停战时,埃尔多安却认为可以利用美俄欧三角矛盾关系中借力打力,以打击叙利亚库尔德人武装为由在伊德利卜省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

这既违背了特朗普的“叙利亚新战略”,也与俄罗斯想从叙利亚脱身的政策相矛盾,短期看,美俄都需要拉拢土耳其增加筹码,从长远看土耳其所耗费的财力物力人力得不到任何回报,始终摆脱不了大国“工具”的角色,更不用说实现“奥斯曼帝国荣光”。

欧盟永远不可能接受土耳其,不要说目前的正发党政策,就算以前的凯末尔主义存在时代,欧洲对土耳其也是防范有加。

在伊斯兰世界,土耳其的“泛突厥主义”也令它成了异类,除了与沙特交恶,在2011年兴起的“阿拉伯之春”运动中,土耳其甘当美国马前卒的姿态,也令埃及,也门,叙利亚等国对土耳其恶感连连,除了卡塔尔。

“泛突厥主义”在凯末尔时代已被清洗过一次,但民间仍有其生存土壤,1918到1921年,通过资产阶级革命战争,凯末尔创建了现代土耳其,1922年废除苏丹体制,1924年废除了哈里发神权,将土耳其带入了世俗化轨道。

凯末尔废除了宗教法庭,将教义从民法典中剔除,解放妇女,为土耳其世俗化奠定了基础,继承及捍卫他的政策工具就是军队。

接下来便是长达几十年的宗教与世俗政权之争,随着正发党上台执政,胜负的天平在向极端思想倾斜。

土耳其这个国家存在着一个严重的政治悖论,陷入“政治正确”思维陷阱中的欧洲,为助推土耳其极端势力出了大力。

政治悖论:

一,只有军事暴力才能压制极端民族主义和宗教极端势力,保证土耳其共和体制和民主政治,即“独裁捍卫民主”。

二,极端民族主义和宗教极端势力在缺乏军事力量的条件,却可以利用民主政治,结成合法政党,通过选举取得政权,并结束民主政治,即 “以民主来实现神权”。

这是土耳其最扭曲的一面,它既不像西方,也不像东方,“泛突厥主义”从民间鼓噪渗透到政府内部,并成一种政策指向,有着十分深刻的内外因素。

关于一,土耳其军队有过多次军事政变,每当凯末尔主义受到威胁时,都是军队出手扭转了局面,如1974年第二次军事政变,就将第一次得到政治权力的宗教政党“救国党”内阁整垮。 

 

1980年9月12日,在陆军总参谋长埃夫伦领导下,发动了土耳其历史上第三次军事政变,推翻再次通过议会选举上台的“救党国”,挽救了世俗路线。

但是欧洲一片骂声,指责军人干政太粗暴,圣母心接受不了,“民主”国家决不允许这种做法,威胁制裁土耳其,“救国党” 死里逃生,避免了人头落地的结局。

接下来近二十年时间,土耳其军方与宗教政党多次斗争, 1998年4月,将伊斯坦布尔市市长埃尔多安判处十个月徒刑,因为他和其它几位市长公开鼓吹宗教政治和“泛突厥主义”。

1999年欧盟介入土耳其政局,你不是成为欧盟候选国了吗?想拥抱民主,得按欧洲标准来改,军方必须排除在政治生活之外。这个完全脱离土耳其国情的做法,给土耳其政治走向带来了深刻影响,为“泛突厥主义”从民间走进官方铺平了道路。

关于二,一些网媒看到中土合作关系良好,总是喜欢鼓吹“抓住时机握住土耳其伸来的友谊之手”。

 

国家间合作是一回事,“友谊之手”是另一回事,在不了解“正义发展党”演变过程和真面目的情况下,盲目营造某种气氛是天真的,甚至是愚蠢的一厢情愿想法。国家自有分寸,真用不着网媒,大V来下“指导棋”。

“正义发展党”不是像一些媒体所说的“具有宗教背景政党”,它就是一个宗教政党,而且多次变身,令人眼花缭乱。

1970年2月8,土耳其历史上第一个宗教政党“民族秩序党”亮相政治舞台,领导人是埃尔巴坎。它的根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初大力鼓吹“泛突厥主义”的“土耳其青年党”。

1971年1月4日,军方出手,“民族秩序党”被法院宣布为非法组织,直接取缔。

1972年“民族秩序党”改头换面为“救国党”,人马还是原班人马,这时,他们吸取教训,收起了极端口号。

1974年1月26日,通过议会选举,“救国党”得到了组建联合政府的机会,埃尔巴坎出任副总理。一上来就拆除伊斯坦布尔广场上的一切裸体塑像,并建立宗教学校,欧洲圣母还高度称赞是民主政治的体现。

军方再次出手,“救国党”同阁垮台。

1980年9月“救国党”在科尼亚举行集会,将矛头对准了凯末尔,企图在意识形态上打垮凯末尔主义,军方取缔“救国党”,软禁埃尔巴坎将近一年。

1983年,“救国党” 摇身变成了“繁荣党”,又合法了。

十二年之后成为议会第一大党,1996年6月29日,埃尔巴坎终于登上总理大位。11月6日该党市长抵制凯末尔国家纪念日, 1997年2月27日,该党组织小学生向凯末尔雕像吐口水。

 

 5月20日,军方联合检察院,对“繁荣党”提起公诉,造成了一个全球罕见的局面,执政党被公诉取缔,1998年1月16日正式取缔该党,祖国党上台恢复了世俗政策,欧洲骂声震天。

1998年1月17日,“繁荣党”改名为“美德党”,2001年,美德党也被取缔。土耳其人傻吗?换汤不换药看不出?并非如此,而是在法律上来说,一切合乎程序。

2002年美德党改成两个党,双保险,一个是幸福党,党首居尔(后来的总统),一个就是正义与发展党(党首埃尔多安,居尔的总理),2002年11月,正发党上台至今,议会制变成了总统制,欧洲说他想当苏丹。

“泛突厥主义”也从地下到半公开,直至公开,土耳其政府公开同情中亚的恐怖势力,支持俄罗斯车臣的分裂势力,对中国打击恐怖主义行动指手划脚,制造障碍。

恐怖势力马上知恩图报”,2015年十月安卡拉火车站炸死一百多人,是ISIS分支所为,2016年6月土耳其阿塔图尔克国际机场爆炸案是它们收留的车臣恐怖分子干的, 2017年1月1日凌晨,伊斯坦布尔市中心“雷纳”夜总会,正在庆祝新年的数百人被枪手开枪扫射,策划者就是效忠极端组织“ISIS”的“东突”分支成员。

而土耳其总是试图指责库尔德人实施了这些恐怖活动,事后都被狠狠打脸,正是它们自己暗中支持的“泛突厥极端势力”造成了自己的伤害。

更可笑的是土耳其还喜欢打着“人权”旗号向中国挑衅,土耳其有人权?库尔德人被暴力对待了多少年?亚美尼亚大屠杀杀了150多万人,不是天天被欧洲打耳光?想讨好西方用得着如此不知羞耻?

在中国实力日益增强的今天,土耳其还在沉迷这一套,无论对内,对外,都得不偿失,这些极端恐怖势力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在中国制造事端,拖住中国前进步伐。

中国的发展是谁也挡不住的脚步,关闭总领事馆只是对耳其的一次警告,中国在对付“分裂势力”问题上是认真的,不存在模糊空间。

该让土耳其长长记性,想同情恐怖,分裂势力,那就收去吧,“大水冲了龙王庙”的笑话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不知死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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