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我们解放了国民党反动派统治下的上海市,当时有人讲共产党搞不好经济,还得依靠他们这些资本家。
其中有一部分胆子大的就决定开始发财,有的商人为了保住既得利益,来时囤积居奇,操控市场,一方面阻止新发的人民币进入上海,一方面操纵粮食等重要物资,大发横财。
1949年2月初的时候,上海的煤只够用一个星期多一点,粮食储量差不多可以顶一个月,由此百业凋敝,资本家们搞了半年左右的投机倒把,搞的上海民不聊生。上海市的工业协会出来诉苦,工厂停工比比皆是,如何得了?
后续又发生了著名的抢购风潮,搞得四大商行成了四大皆空,啥也没得卖,老百姓来买货没得买,你也不知道抢购一切物资有什么用,但是就是发生了。
更不要提美国人撤走了后,转头就趁你病要你命,直接封锁了上海的航运,不是我们要封锁上海,是美国人带头逆向闭关锁国。
搞到最后,上海都有了一句只有上海人知道的名言,工不如商,商不如囤,囤不如投机倒把。
陈云同志在2月9号从东北到北京述职,他敏锐的意识到,如果不能在上海这个资本比较集中的地方,接受不法分子的挑战,并且击退他们的疯狂进攻,他们就要把上海搞乱。
一旦如此,不仅上海会沦陷,上海周边也会沦陷,周边的相继波及,会在全国造成连锁反应。打破我们的大好局面。
这一仗要打好,而且必须打好,陈云同志是有办法的,他来到了上海,几个月后就把囤积居奇投机倒把的人干的血本无归,最后只能去拉黄包车。
抗美援朝,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兄弟连心,在第二次战役中取得了大捷,随着战事的不断开展,我们订购的国内的物资也越来越多。
但是,订购的物资多了,怪事就多了起来,有的战士只是轻伤,经过医治变成了重伤,有的战士是重伤,经过医治却要截肢。还有志愿军战士,吃了国内发过来的饼干罐头后,发生了食物中毒。
事情多了起来,汇报给了彭德怀司令员,彭德怀同志下令调查,原来是上海奸商王康年等人,用假药当好药卖给志愿军,从中牟取10倍乃至20倍的利润。上海奸商张新根等人,每天从肉摊上廉价收购发霉发臭的牛肉,涂上一层牛血,就冒充是优质黄牛肉,卖给志愿军。
好啊,看来马克思写的没错,300%利润就足以让这些人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干活了。
那么问题来了,明显有问题的东西,怎么骗过审查的呢?原来这些奸商,早就用糖衣炮弹腐蚀了我们的一些干部,仅仅是王康年一人,就腐蚀了25个机关,65名干部。
报告送到了教员的案头,教员点上了一根烟,没有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教员讲工商业者分为5类,守法、基本守法、半守法半违法、严重违法、完全完全违法五类,提出了处理的原则。
过去从宽,以后从严;多数从宽,少数从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工业从宽,商业从严;普通商业从宽,投机商业从严。
一划分,一提原则,原本的黑心资本家们老实下来了,分化开来了,有来坦白的,有揭发他人的,有默默停止生意的,还有死心不改的。
罪大恶极的人如上海的王康年、张新根等人,都愉快的吃了一粒花生米,有干部的问题,该判的都判了。
蛇引出洞来,是想着打的,请上海的一些人继续干,干的很不错,我们是准备采取一点行动的。
有的人本人死了,但又复活了,换了姓名,换了年龄,但是没有换那一套东西。
配方十分的熟悉,那味道就一定很熟悉,过程十分的熟悉,那结果就一定很熟悉。
还是喜欢囤积居奇,还是喜欢倒买倒卖,还是喜欢发国难财。
人民群众当然希望他们的结果和过去一样,毕竟,做的事情就和过去一样。
给作者打赏,选择打赏金额
¥1¥2¥5¥10¥20¥50¥100 自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