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礼居高不下,不是一个彩礼的问题,是个结婚期望的问题。现代社会离婚比较普遍,娶媳妇也难说就直接买断了人生。
既然不是买断人生,但也不能简单理解为交易,不管从人的本能的角度来讲,还是从社会赓续的角度来说,组建家庭都是人的刚需,原子化的人是可以舒适,但人没有办法永远舒适,岁数稍微大一点,各种问题找上来,就知道一个家庭的好了。
广大年轻同志,20多岁靠本能想要成家,30多岁还没结婚,见到了老一辈的晚年,也就知道要成家了。
但是成家哪有那么容易,自由恋爱就十几岁到二十几岁那么点时间,人稍微有一点自由,可以谈个恋爱,年纪稍微大一点,自由恋爱的空间就小了不少,想要组建家庭,难免就是介绍。
我们国家的文化里面少有男女平等,立华我倒是见过女教授找了食堂师傅的例子,但女教授已经80多岁了,她们年轻的时候还是前30年,女人觉得找什么样子的男人都凭自己喜欢。
现在的婚恋模式又回到了前三十年以前,上迁婚搞的多一点,男人可以向下兼容,女人不可以,男女不平等在这个层面上成了问题。这是第一点。
如果社会整体是女性多男性少,男人向下兼容,最后会有一部分女性找不到配偶,这是一种社会问题。如果社会整体男女比例一样多,男人向下兼容,最后就会有一部分男人和一部分女人找不到配偶。这是一种社会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适婚人群整体男多女少,男人向下兼容,导致的结果是一大部分县城男青年找不到对象,一大部分一线城市女青年找不到对象。
但一线城市媒体的影响力县城农村不一样,不婚女性是追求独立自由,因为不婚女性大多在一线城市,媒体的要紧着受众来。
要让一线城市的不婚女性成为花钱小能手,参与内循环,就要顺着人家说。
但是不婚男性大都在县城农村,媒体对人家是看都不看,上来就是失败者,人家就算在城市闷头打游戏,也要架上失败者的帽子,动不动就是一番批判。
归根到底,这部分男性在农村县城和在一线二线城市务工没有本质区别,工资收入就是那么多,生活基本消费又不高,很难对消费主义社会有什么正向的帮助。
结了婚的人不用受到这种批判,是因为他们已经被针对家装、汽车、婴幼儿产品的媒体拉去消费去了,消费完都变成了穷人,自然就不会想着要浪漫了嘛。
想要消费可以,但是要想清楚怎么要消费,要是跑出来建设女性友好型城市,搞的公共资源向女性倾斜,弱化证据重视口供处理性犯罪,达到一个驱离男性免得影响治安的目的,不失为一种策略。
但是这些去到别处去的男性还是要面对一个婚恋的问题,男性去哪里哪里就建设女性友好型城市,怕是最后全国都要女性友好起来,男性都跑到俄罗斯和美国去了。
依然没有解决这部分人的婚恋问题,反而是把问题都转化给了美国和俄罗斯,这是不行的,现在我们和美国讲,我们有一个亿的未婚男性,一分钱不要我们送过太平洋,都给你们的洛杉矶送去,我看美国人是不会要的。
美国人口总共3个亿多一点,黑人的数量大概是5千万,就成了这个样子。
真要再送1个亿的中国未婚男性去,美国的社会问题就彻底解决不了了。
媒体在双标,对男性和女性双标,其实人家就一个标,那就是以赚钱为标,任何一个形式的双标,本质都是实质的单标。
所以极端女拳分子的标准也就很好分辨了嘛,一无是处,没有办法,只能靠性别获取红利的人,如果碰巧是个女的,那自然要打极端女拳。
因为她真的一无是处,只能靠性别为生,如果她考上了研究生,她立马就不打拳。
单位里打拳,打的久了单位要黄,公司里打拳,打的久了公司要黄,事业上打拳,打的久了事业要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女拳分子和所有的独走分子都一样,只有团体利益,没有整体利益。
不打击任何一种独走,领导都做不下去。女拳作为社会层面的独走,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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