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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让子弹飞》进行二次解读的缘故,我们经常用张麻子隐喻教员,但如果深究起来,其实张麻子和教员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还很大。
两个人的表象区别是,张麻子出身于讲武堂,是个百发百中的枪法高手,做什么事都身先士卒,所以张麻子是典型的武夫形象。
教员则一辈子不碰枪,数十年都以文质彬彬的书生形象示人。他不是看不起武夫,只是把自己凌驾于武夫之上,指挥枪杆子完成政治目标。
他能代表枪杆子,但绝不是只代表枪杆子。
而张麻子和教员的本质区别是,张麻子完全脱离群众,教员永远亲近群众。
据徐特立回忆,教员在红军时代就认识到一个问题:“打下一座城很容易,难的是改造人民群众的生活习惯。”
如果不改造人民群众的生活习惯,革命就会陷入“打江山坐江山”的死循环,而要改造人民群众的生活习惯,就必须深入调查城市的历史问题、以及人民群众的历史问题。
明白了历史问题有哪些,才能对症下药,进行必要的改造。
所以攻克江西兴国、福建上杭的时候,教员就召集乡长们谈了七天,自己又亲自走访农村城镇,写成一本小册子,发表在《斗争》上,后来改造兴国和上杭,依据就是教员的调查结论。
攻克寻乌以后,教员走街串巷和人民群众交谈,并且和商会会长谈了一天、和旧县城的衙门官吏谈了一天、和老秀才谈了一天,综合各方面的意见,写成八万字的《寻乌调查》。
在改造群众生活习惯时,教员认为,游击地区要有游击性质的教育,必须简单粗暴通俗易懂,识字教材也不能用学校,得重新编写。
教员把编写教材的任务交给徐特立。
在编写过程中,教员连规范字怎样写、如何制定文盲的学习进度等细枝末节的问题,也要亲自过问,和徐特立三番五次的讨论。
直到教材编写完成,他才脱离这项工作,忙其他事去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教员说:“我们放松了一点,就是广大群众受了损失,就不是小问题了。”
这就是教员,永远亲近人民群众。
反观张麻子,进了鹅城以后,张麻子的主要活动地点就是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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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在县衙断案,打武智冲的屁股,喊出“不许跪”也是在县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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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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