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曾崛起过葡萄牙、西班牙、荷兰、英国、法国、德国、苏联等一众强国,引领了世界的科技、产业进步。
如今的欧洲,实在对不起资本主义发源地的称号,政治、经济、军事、舆论等都被美国控制。
欧洲国家像一只只乖巧的猫咪,匍匐在美国的脚下。
德国的铁血精神呢?
北欧的海盗精神呢?
法国的革命老区精神呢?
咋都不见了?
是美国人水平太高,还是欧洲太孬种?
其实都不是,是欧洲的生存逻辑出了问题。
西方一直有“制度决定论”,他们认为制度的好坏决定了社会的先进程度。
他们认为:
资本主义是好的,社会主义是不好的;
市场经济是好的,计划经济是不好的;
个人主义是好的,集体主义是不好的;
三权分立是好的,统一领导是不好的。
他们在过去500年的时间里是“成功”的,于是就以自己的标准定义制度的好坏。
但制度是人定的,也是人执行的。
再好的制度,如果执行人是个棒槌,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人是最大的变量,就像毛主席说的那样:“决定战争胜负的是人,而不是武器”
人的执行能力取决于社会的组织程度。
而组织程度又取决于社会的文化认同。
所以,一个国家的能力是组织能力和文化认同的乘积。
欧洲一直是小国寡民的社会,卢梭(1712年—1778年)还曾设想过要复制古希腊的城邦制度,大家只有社区认同,最多有城市认同,而没有国家认同。
自由主义、三权分立、利益集团又导致了组织能力低下,社会运行效率低下。
中国是集体主义国家,组织能力超一流,又有共同的文化认同;
美国是个人主义社会,但它依靠美元霸权可以收割全球,获得免费的资源输入;
尽管欧洲有60%的平原、厚实的家底和相对先进的技术,但欧洲国家的国家能力是远远低于中国和美国的,在殖民时代已经过去,无法从外部获得免费资源输入后,欧洲想再次伟大,几乎是不可能的,联合国五常,英法被称为下两常,是有道理的。
资本主义500年的高速发展,源于没有制衡力量,而不是资本主义本身有多好。
当制衡力量出现的时候,他们的心理是恐慌的,行动是歇斯底里的。
苏联在1929—1933年经济大危机时的优异表现,让资本主义社会陷入了集体迷茫,大量欧美资本和技术人员到苏联“参与”五年计划的建设。
短暂恍惚之后,持续44年的冷战将人类分割成两个世界,老死不相往来。
这是一场制度的竞争,资本主义社会想证明他们的“成功”是天经地义的,苏联想证明社会主义才是人类的未来。
如果不是苏联自己搞大国沙文主义,让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做他的小弟,也许这个世界已经是赤旗的世界了。
马克思告诉我们,社会主义必将代替资本主义,但怎么建设社会主义,马克思没说。
苏联是探索者,死得光荣,死得壮烈。
资本主义100年所创造的物质财富超过了以往一切时代的总和
——马克思
我们之所以提出中国式现代化,是为了区别西方现代化发展模式中的殖民、掠夺、人口贸易、海盗劫掠和种族灭绝。
中国式现代化为世界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进入现代化的路径,即依靠全体人民的艰苦奋斗、辛勤耕耘也能进入现代化。
欧洲是现代化的发源地,但其现代化有着三重逻辑悖论,分别是经济悖论、组织悖论和文化悖论,现在已经难以为继。
美国通过制造俄乌冲突,吸血欧洲,受苦的只是老百姓,资本是没有祖国的,他们早就与美国资本沆瀣一气,欧洲不遭遇灭顶之灾,欧洲是不会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