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电影院出来,完成了诺兰电影《奥本海默》的首刷。
两个小时的漫长而枯燥的铺垫,三个时空交错乱入,直到最后一个小时,才迎来了密集的填坑,大脑瞬间被海量台词冲击过载,落幕时散场,默默从嘴里挤出一个词,niubility。
一千个人心目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部核弹之父的片子,没有看到“小男孩”也没有看到“胖子”,我看到的,是一部献给“普罗米修斯”们的贺礼。
奥本海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代代科学家们在“奥本海默时刻”的奋斗、反思与挣扎。
千百年来,那些为人类带来进步,带来火种的科学家们,都能从奥本海默的身上找到影子,过去半年多来,科学界对于人工智能与“审判日”的大讨论,也能从剧中看到历史的重演。
甚至很多前沿的科学家们都跟当年的核物理专家们一样,也不知道人工智能的“链式反应”,会将人类引向何处而忧心忡忡。
譬如最先投资OPEN AI和自动驾驶的马斯克,也如片中的那些核物理科学家一样,成为了人工智能技术继续发展的怀疑者。
而美国的政治家们也拿起了上一轮的剧本,用上了“新麦卡锡主义”,对亲华的科学家无情的打压,卡住了涉及国家安全的最新技术外流。
历史并不会简单的重复,但总会踩着相似的韵脚。
危机只有到最危险的时刻(纳粹德国入侵),才会倒逼最有效的解决方案(核武器)。
爱因斯坦、波尔等科学家们很早就搞出了核武器的原理,对但只有人类文明在纳粹威胁下,科学家(犹太人)才会下决心将这种逆天大杀器造出并付之于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