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是惹不得的。与真理——比如马克思《资本论》——作对的结果只能使真理更加显著,向真理泼污的结果只能让真理对更多的人有更多大的吸引力,宣布真理“终结”的结果——比如福山先生的《历史的终结》,其学术生命遑论政治生命很快就会成为笑柄。黑格尔说:
当苏格拉底要想把他的朋友们引上反省的道路时,那种谈话总是带一种否定的语气;那就是说,使他们自觉不到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是”。但是当苏格拉底那个原则正逐渐得到承认的时候,他便因为发明了那个原则而被处死刑,这个判决一方面显示出了十分的公正——就是说,雅典人民处死了他们绝对的敌人——但是在别一方面又显示出了高度的悲剧性——就是说,雅典人将无可奈何地发现这个事实:就是他们所深恶痛绝于苏格拉底方面的东西,早已根深蒂固地存在于他们自身之内,结果他们必须和苏格拉底一同被宣判为有罪或无罪。[1]
认识真理的方法很简单又很复杂,说到底就是唯物辩证法。
但唯物论和辩证法并不是马克思义的专利,而彻底的唯物辩证法才是马克思主义的专利。封建文化——比如孔子、老子及《孙子兵法》等、资本主义文化——比如克劳塞维茨、基辛格等也有唯物论和辩证法,由于他们没有人民立场,不管统治阶级“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口号喊的如何响亮,它们在近现代就是不能解决中国问题。只有中国共产党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和马克思主义结合后,新中国在20世纪下半叶对西方资本主义形成了“多快好省”和“力争上游”的优势,至21世纪初就形成了对西方资本主义较为全面的优势。与此相对,袁世凯在“中学为体”的山呼中敲响了中国封建社会的丧钟,蒋介石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与资产阶级文化相结合结果,就是跑到台湾当办买去了。
因此,贯彻到人民利益的唯物论,才是彻底和通透的唯物论;贯彻到人民利益的辩证法,才是彻底和通透的辩证法。而发现人民的力量和立场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专利,这也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然胜利的思想利器。
因此,站在历史正确一边,就是站在真理一边。站在历史正确一边,就是站在人民一边。只有站在人民立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毛泽东语)的人才是离真理最近并容易掌握真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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