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昨天的文章,提到了我们要高度重视和警惕印度,有一些人不太理解。他们认为过去的印度不堪一击,今后的印度也会如此、永远如此。
印度这个国家需要引起我们的特别重视,是基于几个原因:
一是这个国家是和中国一样、全球唯二的人口超过十亿的国家,今年印度的人口数量正式超过中国。人口多并不当然成为现实的优势,或者说人口多从潜在的优势变成现实的优势,需要一定的条件。
毫无疑问,印度以前是缺少这样的条件的,所以印度活成了我们眼中的“阿三”,印度也成了中文互联网茶余饭后大家开心一乐的谈资。
二是印度的地理位置扼制对我们最重要的印度洋运输线。我们的能源进口和商品出口,大部分都要走这条线路。印度洋航线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海上运输线,印度发展外向型经济的区位优势其实比我们还好,打开地图一看,就知道印度距离中东、欧洲和美国的距离都比我们要短很多,一是可以比我们节省运输成本,二是也节省海运的时间。
这些都会变成出口的成本优势。印度的优势没有发挥出来,也是因为缺少一定的条件。
三是印度一直敌视中国,是最敌视中国的国家之一,他在敌视中国方面比日本做得还公开。印度发展核武用的都是对付中国的理由,也因此得到了美国的实际纵容。
四是印度虽然实力还远不如中国,但印度也是发展登月的国家,掌握“一箭多星”技术,有两艘航母。
印度的潜在优势变成现实优势缺失的这个条件是什么呢?总体而言,就是足够的社会动员能力和社会组织能力。
印度一则是松散的联邦制,跟我们的大一统传统不一样,因为印度本来是一个地理文化概念,而非国家概念,印度次大陆有很多小的邦国,是英国人来了,把印度次大陆第一次粘贴起来,形成了一个政治实体。英国人撤走了,印度成为了一个联邦制的独立国家。
印度这个民族,智商并不低,否则,美国的跨国大公司也不会有那么多印度裔成为CEO,英国首相苏纳克是印度裔,美国副总统哈里斯是印度裔。当上美国议员的印度裔就更多了。很多人将这种现象解读为是因为印度人听话,但这是不全面,也不够实事求是的。
能做到CEO那个位置,听话是一方面,能力也不可少。印度裔,在西方做得比华人要成功很多。这当然不能说明华人比印度人更不听话,事实上,华人在西方国家比印度人整体还乖巧。“高华”都为了展示乖巧听话,而自我进化出了“皈依者狂热”,表现得比美国人还爱美国,比美国人还敌视中国,你看“高华”们因此就融入到西方的精英圈了吗?
前几天,一个叫马凯硕的新加坡学者与美国学者公开辩论,为中国辩护的视频最近流转中文互联网,这个学者完胜美国学者,表现出很高的修养和清晰的逻辑,这个人也是印度裔。
印度这个民族并不缺少能力,他们只是缺少一个能够把十几亿人口的能力和潜质发挥出来的机制。
印度沿用的是英国留下的体制,英国人在印度实行的制度,首先考虑的自然不会是最大程度发掘印度人的潜力,而是如何限制印度人的能力发挥。英国人利用的还是分而治之和利用印度人治理印度人那套。
另外,印度历史上长期被雅利安人统治,为了统治的成本最小化,还搞出一套种姓制度,把雅利安人作为最高种姓,把占人口大多数的当地人作为低种姓,又搞了精神麻醉效果最好的印度教,让他们相信此生吃苦是为了来生的幸福,让印度人习惯于接受不平等。
印度人就是在被英国人设计的政治、经济体制和社会文化的种姓制度与印度教层层捆绑着,印度人在印度作为一个整体就变成了“虫”了。
莫迪上台之前的印度,一直就是这个状态。虽然从尼赫鲁开始,印度人就有一个大国梦,但现实距离梦想的距离还遥不可及。
二
独立后的印度在很多地方其实特别像我们在民国的那个状态,是西方现代与印度封建糟粕的结合:
印度保持了地主的土地所有制,这让印度虽然有比中国更多的耕地,粮食产量却只有中国一半,而且还大量出口,这就造成了印度的高度饥饿现象。很多印度人根本吃不饱,一天吃两顿是大多数印度人的习惯。
这也从反面说明了反对中国土改的人还是因为吃得太饱了,如果中国不搞土改,粮食产量连印度都不如。因为耕地没人家多,人家的气候还可以一年两熟三熟,我们北方的土地只能一熟到两熟。应该把这些人放到印度去尝尝饿肚子的滋味儿。
印度作为被英国人捏和起来的联邦制,弱干强枝,虽然还不至于到军阀混战的程度,但各邦也是一个个独立的王国,到现在还有军事武装割据。
印度有种姓制度,民国有等级制度。
印度有印度教等精神麻醉剂,民国也有很多封建糟粕迷惑着人们思考。
印度少数人富有,多数人一贫如洗,挣扎中生存,民国也是一样。
这些因素导致印度和民国时期的中国一样,不能把人口规模变成优势。
从这种比较中,就知道为什么新中国能够把人口规模变成优势而印度不能。
因为中国有教员而印度有甘地,因为有教员,中国完成了社会革命,把屋子打扫干净,而印度没有发生这样的大革命。
中国发展快于印度,根本不是张维迎之流说的“中国的经济高速增长来自于市场化、企业家精神和西方三百年的技术积累”,这些因素印度也都不缺少,印度利用西方人的技术积累更便利,因为西方人并没有对印度实行对中国那样的技术限制。印度也有企业家,也搞市场化,现在搞得比中国人还更符合西方人的标准。
中国经济高速增长的原因就存在于中国人有而印度人没有的因素里面。
这个因素有很多,但产生的主要根源就是教员那代人领导的革命。一场是新民主主义革命,一场是社会主义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实现了农民耕者有其田的千年理想,社会主义革命,消灭了剥削依赖的经济条件,中国人可以把农业社会不多的盈余,集中起来,为实现工业化提供初始积累。
但印度就无法做到这一点,因为印度农业的大部分盈余是归了地主。所以,尽管印度独立的时候比新中国成立时的条件还好,但工业被中国拉下了太多,印度就只能是一个自己认为的大国,而不是世界公认的大国。
阻碍把潜力转变成实力而缺失的条件,能不能补上呢?
印度有毛派的红色割据,有段时间还搞出一个“红色走廊”,但印度毛派因为缺少外部支援,一直艰难而顽强地生存着,很难成为席卷整个印度的革命力量。所以,这条路,暂时是不指望了。
印度要提高社会动员能力和组织能力,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国家主义那一套。
印度国家主义的社会动员和组织能力,虽然要低于社会主义国家,但远远高于一般的西方体制的国家。二战期间德国能够轻松征服除苏联之外的欧洲大陆,最后在苏联面前止步、失败,其实就体现了不同体制社会动员和组织能力的高低。除了苏联,当时没有任何国家能够战胜德国的精锐。
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非常忌惮社会主义的整个体制优势,我们的这种动员和组织能力,在前三十年达到了顶点,不但实现了“十亿人民十亿兵,万里江山万里营”,而且还整体实现了“几亿神州尽舜尧”,实现了经济快速增长和社会道德水平的同步提升,所以虽然西方在当时有武器的优势,也没有敢在我们工业化还未完成时侵犯中国大陆。
为什么印度有着更高的基础条件却无法实现工业化?因为现代经济发展最难的就是工业化。现在一些人用后三十年的1-10来贬低前三十年0-1成就的同时,也在用狂赞西方0-1的科技成就来贬低中国这些年来的科技进步(这种现象说明贬低中国前三十年最积极的人,是殖人。他们贬低中国的前三十年,不是真的为了证明后几十年的成就,只是为了跪舔西方)。
印度社会动员能力和组织能力的问题,达不到在经济落后国家实现工业化的条件,不是印度独有的问题。因为这种能力来自于新中国创立的社会主义体制,是中国革命的成果。而一些中国人(主要是殖人)享受着中国工业化的成果,却想方设法妖魔化让中国具备这种能力的体制,中国仅用三十年就跨越农业国家与工业国家之间难以逾越的天堑,无视这些的人不是太蠢就是太坏。
莫迪上台之后,印度虽然还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但一直向着升级社会动员和组织能力的方向努力。
社会主义和国家主义是改善、升级印度国家动员组织能力唯二的办法。印度现在走不了社会主义,莫迪就选择了国家主义。
三
近代史上给邻国和世界带来最大灾难的国家,一是搞国家主义的纳粹德国,二是搞军国主义的日本。德国最后首先是输在了人口规模,其次才是资源的限制上。如果当年的德国再多几亿人口,结果还真不好说。但印度人口可是十几亿。如果印度走上国家主义的道路,再实现了工业化,哪怕只是一定程度的工业化,印度对周边,对中国的威胁就会成为现实。
现在很多中国人对印度有着谜之轻视,这是很危险的。用静止的思维看变化中的印度,看到的只是过去的印度。
如果印度不搞国家主义,我也不认为印度有啥可以重视的。但印度搞了国家主义,那就不一样了。国家主义还真的有可能给世界带来一个不一样的,极具侵略性的印度。
国家主义是在不改变资本主义经济基础的情况下,通过增强国家的动员和组织能力,实现经济和政治的统合。德国在历史上也曾经是一个地理碎片,被称为德意志第一帝国的神圣罗马帝国,不过是几百个小邦国的松散联盟。很多人当时都认为这样的德国很难会真正成为一个整体,但经过俾斯麦和希特勒之后,第三帝国成为欧洲除苏联之外,动员力和组织力最强的国家,可以轻松捶打欧陆的统一国家法兰西。
莫迪其实就是想做印度的俾斯麦和小胡子,用国家主义模式把印度捏合成一个有凝聚力和强大动员力组织力的国家。
莫迪这些年已经做成了很多前任印度总理想做但都不敢做的事情,比如:
统一税制,通过GST法案。印度现有的混乱的邦内和邦际销售税被统一的商品服务税(GST)所取代。统一的税制将使印度成为统一的市场,全国税务信息联网。以前的印度27个邦,每个邦都有权力对自己所管辖地区的商品、服务实施不同的税率和税法。统一税制就是上收税权于中央政府。这个要涉及到每个邦的具体利益,难度很大,但是被莫迪完成了。
废钞令虽然在执行层面出现了很多的问题,但印度也没有因此而引发社会危机,这说明莫迪所在的人民党对这个国家的控制力已经完全不同于以前的国大党。
印度的人民党很注重基层组织体系的建设,人民党能够连续执政,是因为人民党既走上层路线,又走下层路线。印度的人民党与印度的国民志愿服务团实际形成了“前店后厂”的关系。莫迪本人8岁就开始接触国民志愿服务团,1971年就正式加入。
他借助于国民志愿服务团的基层动员能力入主印度中央政府,然后又通过中央政府的资源为国民志愿服务团在全国更大范围的扩张创造条件。莫迪第一任政府的实权人物包括财政部长、国防部长、外交部长、内政部长都由与国民志愿服务团有渊源的人担任。在印度人民党2014年赢得选举之后,当时国民志愿服务团的联合总书记就表示:“2014年选举不过是一项长期使命的起点。”
印度如果完成国家主义改造之后会成为一个什么国家呢?就是一个大号的纳粹主义德国,或者一个大号的军国主义日本。内部的动员能力很强,对外高度统一,又极具侵略性。
四
印度现在跟这个目标当然还有不小的距离,但印度已经确定了通过国家主义实现这个目标,就不可能轻易放弃。
事实上,现在的印度就表现得跟过去不一样。以前我们习惯于把印度看成是一个对西方低眉顺眼的国家,但实际上现在的印度即使对曾经统治过它的英国,都表现出很强的民族情结。去年,印度和加拿大隔空吵架,虽然加拿大有G7国家支持,但印度依然表现得很强硬,最后还是加拿大选择息事宁人。
印度的民族主义高涨,和中国的民族主义比较内敛、以防御性为主不同,印度教民族主义是充满攻击性的。
在国内,莫迪在任古吉拉特邦首席部长期间,邦内就发生过印度教徒与穆斯林之间的武斗,印度教对后者的报复手段非常残忍。接连几天,一波又一波的暴力冲突在这个邦蔓延,一些血腥的杀戮被电视镜头记录下来。攻击者对待穆斯林妇女和儿童的暴行令人发指,暴徒们聚在一起奸淫妇女,把煤油灌进她们以及孩子们的喉咙,然后将点燃的火柴扔向他们。
暴乱者拥有选民名册,因此他们能在混合社区精准挑出穆斯林家庭。他们还能准确无误地找出穆斯林的商铺,尽管这些店铺已经改用了印度教名字的铺面招牌。古吉拉特警察对眼前发生的屠杀袖手旁观,他们收到指示禁止干预,甚至拒绝记录现场证人关于印度教徒搞屠杀的证词。
莫迪被认为是放纵甚至支持屠杀发生的幕后人物。他在担任这个邦的首席部长之前,在国民志愿服务团担任宣传部长。
国民志愿服务团不单是一个政治组织,而且是带有军事色彩的印度教教派组织。该组织经常举办训练营,训练青少年使用棍棒、匕首等武器。差不多就是下面这样:
该组织一成立,就具有强烈的排他性和极端主义性质,既进行合法的政治斗争,也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在组织体系上,要求信徒具有铁的纪律,绝对服从领袖意志。
是不是跟纳粹的青年团、妇女联盟、学生联盟、各种协会以及党卫军和冲锋队很像了?印度的国民志愿服务团几乎承载了所有这些功能。
借助于印度国民志愿服务团的支持,印度人民党迅速壮大。2014-2019年,成员人数增长5倍。《印度斯坦时报》报道称,印人党已经有1.8亿成员,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政党。
上海国际问题研究院研究员、中国与南亚合作研究中心秘书长刘宗义在一次采访中表示,印人党及其背后的国民志愿服务团有一套比较完整的纲领:在政治上,它们希望实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种语言、一种宗教”的国家民族再造,同时加强中央政府的权威。
这段话点到了印度变化的实质。所以,敏锐的人发现莫迪在大力发展经济的同时,在对印度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目标是建立一个通过扩张中央政府集权能力、以印度教和民族主义相结合而产生强大凝聚力的国家。
虽然这个目标还未成功,但受人民党和国民志愿服务团影响的印度教教众不再逆来顺受,而是崇尚暴力和攻击。这与甘地搞的非暴力不合作时期的印度,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现在的印度政府以半公开的方式对外搞国家恐怖主义。在加拿大和美国,印度用暗杀手段解决印度的异见人士。在加拿大的锡克教领袖被解决了。白宫证实印度也在美国搞暗杀!
印度多年扶持针对中国的反华组织已经不是秘密,而且,印度还扶持巴基斯坦的恐怖主义组织,针对中国人发动恐怖攻击。巴基斯坦的“俾路支解放军”等武装的主要金主就是印度。
2023年,巴基斯坦俾路支省“俾路支国民军”首领邦古尔扎伊率70人主动归降政府。邦古尔扎伊表示,他们之所以选择投降,是因为自己的组织是受印度资助,他意识到所谓的奋斗,只不过是在为敌人做事。
15年以来,他组织和策划的每一次恐怖袭击,伤害的都是自己的国家和同胞。为此,他深感懊悔和自责,并向受到伤害的军人和平民道歉。邦古尔扎伊还透露,印度是俾路支省分离主义武装势力的主要资助者,也是该省多年以来,恐袭活动一直无法平息的重要原因。
印度支持这些巴基斯坦境内的恐怖主义组织,现在主要就是针对中巴经济走廊。已经发生过几次针对中国的恐怖袭击了。
只要给人民党时间,就能快速改造出一个国家主义的印度。国家主义对内集权,对外扩张,这是本性。
五
重视印度不是说我们现在就要把印度作为主要对手。现阶段的主要对手是美国,因为美国把中国视为最主要的战略对手。
完成国家主义改造的印度,敌视中国的立场不会因为实力提升而减弱,反而会进一步增强。完成国家主义改造的印度,也一定会挑起战争,这是国家主义模式的特点决定的。国家主义无法解决内部的两极分化问题,更依赖对外发动掠夺。不通过对外战争,国家主义这个模式就无法持续。
我们重视印度,不是中国要搞帝国主义和霸权那一套,而是我们要警惕印度对中国的敌意增大到局面失控的程度。而且,我们还有藏南等领土被印度占据着,我们的“一带一路”,特别是“中巴经济走廊”一直被印度视为眼中钉。
印度把中国作为敌人,不仅仅是为了根据并不实际存在的麦克马洪线抢占中国的领土,而且他还要通过树立假想敌的方式,促成印度人国家意识的强化。时间证明,印度人通过这种方式进行国家意识塑造是很成功的。
我们应该有危机,我们的危机感不应该仅仅限于美国、日本。
印度人的性格,其实跟日本人差不多。你对印度人好,不会换来投桃报李,以诚相待。
美国正在威逼利诱拉拢印度加入针对中国的阵营里面,把亚太战略升级为印太战略,还搞了个印太经济框架。美国做梦都想印度跟中国先爆发冲突,用印度在西南方向拖住中国,利用印度切断中国的印度洋运输航线。
印度也希望利用中国主要应对美国遏制的机会,把触手伸向南海,伸向台海。印度做梦也想借美国之手削弱中国,希望中美先发生冲突火中取栗,渔翁得利。
如果中国陷入其中任何一个方向的苦战,都容易在另一个方向受到攻击。
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把台湾问题放在实现产业升级之后解决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就是中国内部有太多两面人和精神美国人,不仅人数不少,而且势力很大。
中国最佳战略就是先通过产业升级掏空美国包括日本等盟友剩余的工业实力,让他们既无力搞针对中国的产业链供应链重构,又失去战争能力,同时,可以利用中东做好文章,在中东牵制美国,让美国陷入中东泥潭动弹不得,动摇美国在亚太针对中国的重点布局。
随着GDP超过英国,印度现在越发雄心勃勃,他们要在经济上成为下一个中国,要跟中国竞争世界制造业大国。美国为了遏制中国而搞的全球产业链供应链重构,也需要让印度作为主要国家承接中低端产业,哪怕印度对外资普遍实行“关门打狗”的做法,美国也还在积极扶持印度。
第一次工业革命构建工业体系需要千万级人口,第二次工业革命需要几亿人口,第三次工业革命之后需要十亿级人口才能建立一个完整的工业体系。印度的十四亿人口被美西方认为唯一能够比较完整承接中国中低端产业的国家。当然美国不会再次允许一个国家能够有完整的工业链,所以一定会在几个国家分散布局。
印度现在的政治既像俾斯麦时期的德国,又像纳粹刚上台不久的德国。印度现在差的主要是一个强大的工业体系。所以,重点来了,中国的企业应该有危机意识和政治意识,不要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帮印度人实现工业化。何况印度人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中国有着当今世界最为复杂的安全环境,世界主要的核国家都在中国周边,因为近代史的问题,还要面对有很多领土和领海的争端,牵一发动全身。我们需要对外巩固与俄罗斯的战略协作关系,利用美国的中东危机和美元信用问题,集中力量解决美国的威胁,然后应对下一个主要对手的威胁。
同时,我们团结和联合所有友好待我之国家,建立广泛的朋友圈,孤立和分化那些对我们持有敌意的国家。
在内部,还要增强社会主义的制度自信,通过生产关系变革,加快实现共同富裕,提高社会主义的动员能力和组织能力,这是我们应对各种威胁的制度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