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九点,2024年美国总统大选的首次电视辩论提前拉开帷幕,现任总统拜登和前任总统特朗普进行了激烈的辩论,这是两位耄耋老翁时隔四年后的再一次交锋,虽然故人还如旧,跟中国有关的议题也和四年前一样多,但双方的角色已经互换了。
2020年,美国一众传统媒体在民主党的授意下,把特朗普形容为本世纪的胡佛,后者是被媒体和人民评价为美国有史以来最差劲的总统。胡佛在竞选总统时,美国经济正处于柯立芝繁荣的咆哮时代,各项指标均在资本主义国家中名列前茅。
但在他仅担任总统的七个月后,一场险些葬送美国未来,饿死人数近千万的大萧条爆发了。而胡佛采取古典自由主义的救市政策,让本就濒临死亡的美国经济更雪上加霜,这是他被评价为有史以来最差劲的美国总统的主要原因。
再一个就是1932年镇压老兵事件,面对两万名曾参加过一战,为美利坚立过功流过血的老兵,不仅一把火烧光了老兵的临时居所,还用刺刀和催泪瓦斯对付那些胸膛上挂满了勋章的军人,致使多人被打死,这与特朗普执政四年的表现确实像。
特朗普执政期间,如日中天的美股因为疫情数次熔断,大水灌溉的货币政策又把美国通胀水平推至战后最高水平,最离谱的是国会山事件居然也跟华盛顿惨案遥相呼应上了,说他是本世纪的胡佛似乎并不为过,但拜登真就有当年罗斯福的大帝之姿吗?
辩论现场,特朗普对拜登儿子发起攻击,拜登情绪十分激动,脑癌的大儿子和吸毒的小儿子是他的七寸
民主党的幕僚团队一直把拜登比作罗斯福般的救星,并强调他对特朗普的拨乱反正将重塑美国辉煌,就连中国一些学者也认为拜登要比特朗普精明且能干,他在位,对美国更好。但现实截然相反,就对外战略而言,特朗普执政四年美国只是尽显疲态,而拜登这四年则是帝国余晖。
首当其冲的是阿富汗大撤退,阿富汗战争打了20年,消耗美国国库几十万亿的财政,撤离当然没错,错就错在什么都不做就撤退了。有人总喜欢拿阿富汗撤退跟尼克松撤离越南相提并论,但人家并非啥也没做,美军撤退前尼克松专门去了一趟中国,中美结成暂时性盟友,这确保了美国在从越南跑路后,苏联势力无法南下渗透至整个中南半岛。
而在阿富汗,美国撤离时,既缺乏一个强力国家来帮他守住面向中东的陆地走廊,又没有保障在阿亲美政权的安全,这引发了区域内其他国家对美国的严重不信任。在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共情下,以沙特为代表的一批原中东亲美国家纷纷向中国靠拢,为日后我们主导沙特与伊朗的世纪大和解埋下了伏笔。
华尔街日报:美国撤离阿富汗令盟友失望,无法保障在海外的承诺
沙伊大和解是去年头号国际大事件,在美国地缘保守主义者看来,这标志着中国已经取代了美国,成为了对中东影响力最大的国家,因为自伊朗伊斯兰革命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国家能同时跟逊尼派和什叶派的领导国家说上话,而且分量还这么重,美国没有,苏联也没有。比如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就评论称,沙特与伊朗和解,意味着中国已经处在中东的核心位置,这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从因果论的角度来说,沙伊和解,沙特不再续签石油美元协议,以及中东多国加入被西方视为挑战七国集团的金砖组织,都是美国什么都不干就从阿富汗跑了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