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标国家之内策划“颜色革命”对美国而言,是一件一本万利的好买卖,但如何找到那些卖国求荣,形同僵尸的“街头代理人”?则是一件细致的工作。
美国驻外使馆组织的地下“民主领袖培训班”,就是这类僵尸的养成基地,表现优异的还能去美国深造,让它彻底地变成美国手中的暴乱工具。
这种人渣,就是成品之一, 它还上了《时代周刊》,那年它才十五六岁,这样一个年纪的少年,居然能对政治产生异乎常人的兴趣,培训班洗脑之厉害可见一斑。
书可以不读,国可以出卖,破坏了秩序,撕裂了社会,它们倒是可以拍拍屁股一张机票去哈佛当个保送生,去耶鲁混张文凭。可是被它们带到疯颠的青年人又要找谁要前途?
2017年5月, 灯塔国大使馆在网络平台公开发布这种公开招聘,所谓“新兴公民社会领袖”是什么玩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培养起来决不是留在灯塔国闹革命的,而是要派回本国为“美式民主”传经送宝(搞事情)。当年在中东欧培养了多少?现在在中国台湾,中国香港又培养了多少?
走贱人的路,让贱人无路可走,两年前我果断报名了!现将经验偷偷与大家分享一下:
去报名那天,天是阴的,风是冷的,我穿着一件黑色T恤,上印三个大字“时伐革命”(我不识数),拖着一双人字拖,带着履历表,叨根香烟,就去了灯塔国使馆。
为了不让路人认出我那张帅气逼人的脸,我戴上了“V字仇杀队”的面具。
面试很顺利,管事的挥一挥手,几位西装革履的大汉就将我带到一间小黑屋。
大汉们退出后,屋里灯突然亮了赶来,我用手挡着直射双眼的强光。
一个和蔼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你了解培训班吗?”
“点开报名链接我就知道了,这是斯科特.贝莱的ATLAS CORPS。”我尽量保持着镇定。
“你对贝莱先生怎么看?”
“青年领袖,白宫学者,为全世界70多个国家培养了300多名核心带路党。”
灯光后的声音变得有些严厉,“请注意你的措辞。”
“好的,谢谢,是培养了公民社会民主领袖。它还跟民主基金会(NED)合作,最终我们都将为CIA效力,有拿不完的美钞……”
他严厉地打断了我的话,“你会说英语?”
我说:“OK,OK,OK,相当GOOD,汪,兔,碎,佛……”我突然想不起五怎么说?
他又问:“你什么学历?”
我说:“幼儿园本科,正准备攻读小学。”
屋里死一般的沉寂,空气凝结着,我连忙说:“我知道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奥克肖特的《论人类行为》加顿.阿什的《自由世界》。”我努力回忆着网上看到的东西。
他问:“不错,你了解网络吗?”
我说我有两百多万微博粉丝。
马上有人进屋,给我端来了咖啡,马卡龙,那声音有些激动地说:“你完全可以直接跳过初级班报高级班。 ”
“高级班津贴会多一些吗?”我觉得有的事情直接问出来比较好,虽然谈钱伤感情。
他迟疑了一下下,说:“包食宿,保底10000美元,还有各种奖项和升职机会。”
我又问:“我还需要做些什么吗?”
他反问:“你有受过政治迫害吗?如果有的话,可以增加津贴。”
政治迫害?我很努力地想了很久,“幼儿园大班那年,同桌TOW DOG把我推下了露天茅坑,算吗?”
他问:“TOW DOG是谁?他家是干嘛的?”
我说:“二狗他爸是个卖杂货的。“
他有些失望。
我马上补充,“他爸的表妹的老公的堂叔是镇上的派出所所长。”
”那就是受过警察迫害。“他满意地笑了笑,灯光熄灭,面试结束。
我发现我的履历表上加了一栏,“受政治迫害人士”,签完字后,他们递给我一张机票和一叠花花绿绿的生活费。
我接过机票又问:“万一我喜欢上了灯塔国的香甜空气,能不回来吗?”
几个西装大汉,做了个抹脖子动作,我马上闭嘴。
飞了好久才到了灯塔国,我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了机场,突然有人在我耳边问了一句,“先生,普世学生妹的光盘要吗?”
接头暗号?我马上反应过来,“不要,谢谢,我只看宪政SM。”
他与我紧紧握手,马上带我进了一辆大巴,大巴里已经坐满了人,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服装,说着不同的语言,双眼放着光芒。
我跟他们挥了挥拳头,“为了人权,请让一让。”
他们启动了三轮民主投票程序,为我腾了个座,这时学校也到了。
学校是一幢四层小楼,他们说这就是学校(基地),同车的青年们都去了初级班,共有九班,班级门口挂着一张斑驳的牌子,上写四个大字“民主宪政”,我冷笑了一声。
我被带到二楼,是中级班,门口牌子上写着:“人权斗士”,我还是冷笑。
又到了三楼的高级班,门口牌子上写着“秘制鸡汤”,下面还有一行小字“骗钱泡妞”。
四楼是什么?我一直很好奇,他们说是绝密机构“线人班”,里面有各国成名的记者,教授,专家和律师,我还不能上去。
光阴荏苒,一个学期不到,我就能给初级班当代课老师了,主要是讲一些街头运动议题发动,手势,面具,口号等技巧,重点是轮流绝食课程。
随着学业的提高,我向校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为了学习进步,我需要一对一的辅导女老师。
我希望是有个美女来辅导我,这样我才有继续努力的动力。
最好是这样的,经过长达一个月的争执,他们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
一个周未的晚上,我被一辆小车带进了一幢白色屋子,然后被蒙上了眼,香水味告诉我,辅导老师来了。
这一个月,我每天晚上都会到小黑屋里学习,熟悉的香水味,熟悉的手感。
但我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她有时还会说出中文来,什么“好棒,用力,讨厌”之类的。
两年时间,我顺利毕业,临别那天,校长特意将我叫到办公室。
校长说:“回中国,你明白自己的任务?”
我点了点头,“传播免煮思想,颠覆他们的国家,伟人,英雄形像,制造宗教,民族矛盾,带着粉丝一起自卑自贱。”
校长笑了笑,“这不是最重要,初级班会干,而你要负责杀掉初级班。”
我震惊了,“WHY?”
校长低声说:“在突尼斯,叙利亚,乌克兰,高级班学员,必须杀掉几个初级班学员,你这么聪明,应当懂的。”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明白,没有流血制造流血,让对方有口难辩,直到秩序崩溃,顺便减少经费支出。”
校长笑了笑,“很好,恭喜你可以回国了,到时会有人接应你,包装你。”
我心知这段经历和奖项,在国内会被高看一眼,但良心上还是有点不安。
校长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这些是你这段时间所有的不雅视频。”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
我大笑起来:“我永远不会背叛免煮的。”我想我还是太嫩了。
校长送我出门时说:“坦率的说,我们跟学员,只是主人和狗的关系,希望没有冒犯到你。”
“不介意,只是希望狗粮及时。”我平静的说。
“会的,再见,从现在起,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但有事,我们会出面干涉,美女老师会与你一同出发。”
果然,接送我的人和车都不见了,我只好独自一个拖着行李,揣着一张机票去挤地铁,前往机场。
在地铁里,我闻到了那股熟悉而浓烈的香水味,我四处寻找着美女老师。
当我找到香水源头的时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心里开始方了,腿有些软。
在飞机上,我告诉自己,这只是相同的香水味而已,是我想多了,难道那一个多月漆黑的教室里,我是跟她……
回国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在“人和狗”之间挣扎。
为什么有的人好好的中国人不做,非要去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