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归来
惟有中华

XZREN:渐进中心的"自适"与"它适"|2019-09-23

几十年的发展,中国国力大增,俨然已经是世界大玩家,参与全球治理的机会越来越多,到现在基本到了世界权力中心博弈,20世纪末期到二十一世纪初期,中国影响直线上升,这是世界历史上的大事件,改变了旧有的国际格局与地缘状况。这一现实的出现从心理学上说出现两个情况:我国自己的不适应与国际社会、特别是西方列强的不适应。

       我国在改革初期为争取更大的发展空间与战略机遇,采取了埋头苦干、两耳不多管窗外事,只要不过分招惹老子老子就不搭理鳖孙的策略,学术名叫韬光养晦。现在几乎一夜之间,世界突然用非常奇怪的眼光看中国,好的方面是友好国家突然更热情的要求我们领头,带动它们发现,让我们”更有作为”,胆子大一点,带领它们也一起扬眉吐气一把。坏的方面更多,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有的愤恨,甚至有的极端敌视, 这种情况下,我们自己也存在不适应问题,如何作为的度的把握非常难。
         一、世界、特别是西方国家的不适应原因是综合的,无非是畏惧、自罪、红眼病等。
        (1)西方的畏惧无非是因为中国模式的出现改变了世界经济经验模式,中国理念对西方的冲击。
         西方从冷战胜利后”历史的终结”美梦中还没有完全醒来,中国的出现让西方历史的终结理论崩溃,让它们无所适从。西方社会一向引以自豪的价值观、社会治理体系面临巨大考验,中国发展模式改变了这一传统:一个比西方模式更高效、更公平的模式打破了西方掠夺为本质的模式,让它们非常害怕,一旦中国模式在全世界得到效仿,西方模式面临巨大考验,如果任其发展,西方模式可能在渐进式的式微过程中坍塌。
       平心而论,中国相对公平的发展模式,治理体制才是人类发展的主流,是世界弱小国家、民族向往的模式,但正因为太公平,提倡”共赢”,西方才更畏惧,这已经不仅仅是动奶酪了,而是几乎要断西方奶水的模式。
        这个,是美国所谓”大国博弈””全政府行为”的根本原因。这也决定中美博弈的长期性与残酷性,我们只有勇于面对,应对挑战。美国及西方崇拜强者,我们只能做到更强,让西方适应。但由于西方利益的整体性,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美国,极有可能是西方社会整体,所以我们要有清醒的头脑。
      特朗普的出现,只不过延迟了西方的所谓团结,对未来我们千万不能大意。
          (2)美国的西方国家将中国的发展壮大视为”原罪”,原因是它们的自罪而心怀鬼胎。西方国家多数在发现过程中都有不光彩的一幕,掠夺与寄生,杀戮与血腥,在历史上对我们的掠夺也非常血腥。我们的崛起它们内心中由于自罪而畏惧,有担心秋后算账的内心恐惧,也有担心中国崛起后改变它们制定的世界行现、治理体系的恐惧。在这种压力下,它们存在极端心理与采取极端措施的可能性时时存在。
       (3)西方的红眼病。这种红眼病存在于面对中国的巨变而不适应。原来在它们的宣传中,中国极端落后(直到现在西方有70%以上的民众认为我们非常落后),蓝蚂蚁、自行车、一片灰,一些西方媒体仍然采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照片宣传我国。
        在它们印象中,我国是”穷酸”,现在突然”阔起来了”,游客满世界扫货,买、买、买现象让它们极度不适应,在它们眼里中国应该是那样的(上世纪六十年代甚至解放前),不应该是这样的。所以奥巴马在澳大利亚说了那番话,中国如果过上西方一样的日子,对西方是灾难。
        二、中国参与全球治理改变了西方规则,让西方非常难受。
         当西方国家的游戏桌上来了中国人,而且提出了自己的游戏规则匀条件,它们不乐意了。
        我国外交的基本原则是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以前因为实力原因,影响力非常小,现在实力强大了,仍然”不改初心”,得到更多国家认同,这对西方崇尚的森林法则是一大打击:西方的弱肉强食体系面临冲击。更要命的是,每当美国对中小国家发动金融掠夺时,中国总能出面挽救,让美国的掠夺几乎两手空空,这就非常严重了。
        比如 希腊金融危机发生后,中国资本很快出面,稳定了希腊债务危机,同时侧面稳定了欧盟的经济金融危机。到今年九月,希腊提出提前归还债务,让许多国家大吃一惊。
       再比如罗马尼亚钢铁厂,美国购买后仍然连续亏损,中国接手后不到一年就扭亏为盈,让美国人非常不爽。
       在埃及投资电力系统,中国技术与中国管理技术让埃及很快改变了电力不足的局面 同样的事发生在巴西,中国的特高压输电技术,让巴西线路损耗降低了一半,使巴西电力不足现状得到彻底改变 。
         这些游戏规则的改变,使西方反复在同一项目上掠夺的局面发生根本性的改变。
         三、周边国家的不适应。
         中国经济的崛起改变了经济版图,原来依靠西方主子生产的买办国家出现不适应,而且在周边国家出了几个政治强人:柬埔寨的洪森,菲律宾的老杜。特别是老杜的出现,是在阿基诺三世之后形成了鲜明对比,我国周边许多国家发现,所谓”政治强人”的出现威胁到了买办治国的国家。政治强人的治理能力比买办高不知道多少倍!这在菲律宾得到了验证。
        即不少买办治理的国家,面临巨大压力:在国民强大要求自立的声浪中可能失去特权。
       周边国家还面临另外一个不适应:如何与中国打交道。毕竟一个庞然大物在身边必须兢兢业业,以前安全上靠美国,已经靠不住了。
         四、我们的自适过程 。
          不可否认的是,我们对自己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还没有完全适应,主要是国际格局的变化及参与世界治理后面临的巨大压力与威胁不适应,如何更好的处理,还没有完全找到与我国国力匹配的策略。
         我们强调两手准备,一手软一手硬,而且是软的更软,硬的更硬,但目前看,二者的平衡并没有完全做好。特别是硬的更硬方面在国民眼里有不足的问题。
         其实任何时候,任何一个国家崛起都面临同一问题,有时谨慎是必要的,可逐步适应。
         五、作为国民,也要学会适应,任何做一个合格的大国、强国国民。
         说实话,部分国民有一夜”土豪”心理,境外的表现并不太好,让一些国家的民众误会。一些海外投资的商家,一定要注意形象,多了解当地的文化习惯、风俗传统、生活习性,尊重当地民众的传统习惯,让我们表现的高大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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