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昔日航空巨无霸,今朝获批准东嫁
12月15日传来了好消息,乌克兰反垄断委员会日前做出正式裁决,批准了来自东方的两大企业收购乌克兰“动力沙皇”——马达西奇公司50%以上的股份。
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美俄一致反对长达五年的收购案,终于一锤定音,也意味着中国购得了一剂彻底根治航空工业心脏病的良药。
马达西奇公司,是一家世界闻名的航空发动机生产商,曾是苏联航空发动机领域的领头羊,产品行销90多个国家,被誉为苏联航空工业的心脏。
人类迄今为止最大运输机安225的发动机D-18T,一款可提供23~26吨推力的高涵道比涡扇发动机,就是在这里生产的。
马达西奇还生产各种直升机使用的涡轴发动机,当今世界上仍在役的最重、最大的直升机米-26T的D-136发动机,是世界上最大的涡轴发动机,也是这里生产的。
马达西奇公司鼎盛时期有四万名员工,加上公司诞生于1907年的沙皇时代,因此又被称为动力沙皇。
马达西奇公司,也是乌克兰唯一一家具备固定翼、旋翼机发动机、直升机和工业燃气轮机制造能力的大型公司,所生产的发动机在109个国家服役。
然而这么牛的一家公司,怎么被远在万里之外的中国公司收购了呢?这不得不从苏联解体和乌克兰颜色革命说起。
(二)成于苏联强大,败于苏联解体
乌克兰人种跟俄罗斯完全一样,都是纯种白人,且都是东斯拉夫人,金发碧眼、身材修长,两国的历史基本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乌克兰的疆土,基本上是拜苏联所赐。来每隔一段时间,苏联都会送一部分,以巩固“牢不可破的联盟”。
17世纪中期,乌克兰的领土不足现在的十分之一(下图橙色部分),沙皇时期,扩展到了黄色部分,列宁时期扩大了一倍,斯大林在西部送了一块,赫鲁晓夫又送了克里米亚。
乌克兰地理位置绝佳,地处温带,濒临黑海,自然资源极为丰富,是世界上最肥沃的黑土地之一,以一己之力,供应了苏联40%的粮食,被誉为欧洲粮仓。
苏联虽然领土广袤,但大部分领土处在高纬度地区,气候极寒。沿海地区不冻港匮乏,航天发射成本也比较高,因此乌克兰就成了苏联发展重工业的理想之地。
所以乌克兰重工业尤其发达,工业实力占据了苏联的四分之一,包括航空、航天、冶金、机械制造、造船和化工等等。
乌克兰有军事工业企业3600家,职工300万人,并且有完整的科研人才培养体系,可以研发生产几乎全系列的重工业产品。
前苏联的主战坦克T80,也是这里设计和制造的,SS-18撒旦重型洲际导弹,是世界上威力最大的导弹,而且仍在服役当中,也是乌克兰的南方设计局和南方制造局研制的。
SS-18洲际导弹,被称为人类最强毁灭者,曾经令西方闻风丧胆,起飞重量超过200吨,最多可以搭载一枚2500万吨当量的热核弹头,可以瞬间毁灭一个小国,或瘫痪半个欧洲。
再说造船工业,苏联建造所有大型水面舰艇的造船工业,都集中在乌克兰。所有莫斯科级的巡洋舰、所有基辅级和库兹涅佐夫级的航母娘家都在乌克兰。
这里是辽宁号的娘家,也是印度现役航母超日王号的娘家。另外基辅号和明斯克号航母,也被卖到了中国做娱乐设施。
乌克兰的航空工业更是大名鼎鼎,是当今世界为数不多能够自己设计、自己生产飞机的国家。乌克兰拥有四所航空大学,航空工业专家占了全世界的6%。
大名鼎鼎的安东诺夫航空科研生产联合体,研制了20多种民用客机、军用运输机和途中飞机,100余种改装飞机,产量高达25000余架,包括安124、安225等。
乌克兰辉煌的背后,其实是因为苏联的强大。就拿航空工业来说,除了军工,苏联还开创了全球最大的民航运输网络。
上世纪60~80年代,苏联航空工业,平均每年生产150架民用飞机、300架直升机、600多架军用飞机、390架武装直升机,占了世界航空市场的四分之一的份额。
但是1991年,苏联一分为十五,乌克兰独立了,号称继承了苏联四分之一的工业产能,以及大批令人垂涎三尺的遗产。
乌克兰在分家大战中收获颇丰,继承了78万人的庞大军队,装备了6500辆坦克、7000多辆装甲车、1500架作战飞机、350多艘舰艇、1700件核弹头。
对!你没看错,乌克兰一举成为世界第三的超级核大国,并拥有苏联三分之一的核武器工厂,以及世界第三大核武库。
乌克兰还拥有大量的浓缩铀,连美国都垂涎三尺。在乌克兰,有两个铀矿及处理工厂,还有一座重水工厂。乌克兰还是铀储备最丰富的国家之一。
但以事后诸葛亮的眼光看,乌克兰失去的更多。因为“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没有了苏联,也意味着乌克兰失去了资金、原材料、完整的产业链和销售市场。
没有了苏联,乌克兰的经济陷入了崩溃。1989年乌克兰GDP是827亿美元,在2015年只有910亿美元,考虑到美元贬值,乌克兰这二三十年白过了。
就拿航空工业来说,首先就没有了苏联的订单。刚刚独立的俄罗斯,经济状况也好不到哪去,有限的采购量,全用于扶持自己的航空工业企业,毕竟现在分家了。
乌克兰也不是没有想过别的办法,比如打入欧美,开拓新市场。乌克兰一度想打开欧美市场,向北约兜售产品,原以为会拿到上千架的订单。
结果欧美国家口蜜腹剑,嘴上说得好听,一定会帮助乌克兰,但是真到掏钱的时候身体却十分实诚,转脸就把订单甩给了波音和空客。
拿民用航空产品来说,乌克兰迟迟拿不到欧美的适航证,自然也无法打开欧美民用航空市场,乌克兰不得不靠打价格战,以及出卖专利技术,从亚非拉拿一些订单,维持生计。
其次,乌克兰航空工业,创新困难重重,基本上靠吃老本艰难度日。有人说不对啊,乌克兰不是人才济济吗,怎么会创新无力呢?
这是因为乌克兰的航空工业体系有难言之隐,一部分技术和原材料来自俄罗斯,一些关键设备也在俄罗斯,比如飞机的大尺寸风洞试验,必须要到俄罗斯去做。
因此乌克兰开发新产品,必须要跟俄罗斯联合,我怀疑这是当时苏联留下的后手,对乌克兰形成牵制。
雪上加霜的是,乌克兰被欧美忽悠瘸了,国内出现了大批亲欧美势力,开始煽动俄乌矛盾,丑化苏联时期的历史,乌克兰的政治立场,开始在俄罗斯和西方之间摇摆。
2004年,乌克兰的大选,引发了橙色革命。一边是亲俄的亚努科维奇,一边是美国扶植的尤先科。
在第二轮选举中,时任总理的亚努科维奇得票49.53%,尤先科得票46.66%。这一结果显然不能让美国满意。
于是中情局动用移动电话、互联网,并用重金收买来自本地以及外国的媒体,发动了铺天盖地的宣传攻势,声称亚努科维奇获胜是舞弊所致。
舆论造势后,中情局在乌克兰发起了名为“波拉”的青年运动组织,将数以万计的乌克兰年轻人聚集在首都基辅的独立广场上。
这些不明真相的年轻人,高呼支持反对派的口号,将“颜色革命”推向高潮。最后在尤先科的带领下,人群包围了总统府,并与警察发生了冲突。
迫于这些抗议运动,乌克兰最高法院宣布大选结果无效,并于12月26日重选,尤先科以52%的结果获胜。
尤先科一上台就一头倒向了西方,表示将把乌克兰加入欧盟作为国家工作的优先方向,并巩固西方价值观。由于反俄立场鲜明,尤先科与俄罗斯的关系非常紧张。
这个尤先科并不简单,1993年到美国访问的飞机上,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有人精心安排,他跟一位乌克兰裔的美国籍女子丘马琴科一见倾心,迅速坠入爱河。
更巧合的是,尤先科的前妻当年神秘遇害。这个丘马琴科的经历更不简单,她曾先后在美国财政部、白宫公共关系办公室任过职。
这个丘马琴科1991年回到乌克兰,担任NGO组织——乌克兰—美国基金会代表和乌克兰国家银行人员培训中心顾问,并积极参加乌克兰孤儿救助等慈善工作。
这就开了国际玩笑了,选了个美国女婿当自己国家的总统,并且第一夫人还是NGO的头子,简直是民主笑话。
乌克兰无论是从经济联系上,还是从人种和文化上,亦或是从地理位置上,都必须慎重处理与俄罗斯的关系。
与俄罗斯关系恶化之后,本来就惨淡的经济,更加雪上加霜,俄罗斯动不动就断气(天然气),国内亲俄和亲西方势力让乌克兰社会撕裂,加剧了政治动荡。
所以尤先科上台之后,为了贿赂选民,把政府预算的80%用于福利支出,提高工资和退休金,结果导致物价飞涨、通货膨胀,工农业生产投资严重不足,乌克兰经济更加恶化。
2010年的选举,他的支持率只有5%。然而四年前,他的支持率高达52%。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四年前乌克兰人选出了一个废物呢?
在这一年,在选举中被赶下台的亚努科维奇,再次被选民选做总统。由于他亲俄,美国不会坐视不管,所以2013年开始,颜色革命再次卷土重来。
2014年美国支持反对派,用街头政治又推翻了亚努科维奇,并演化成了内战。俄乌关系再度紧张,俄罗斯顺势把克里米亚收回。
没有一个安定团结的环境,经济怎么好得了?所以造成了资本外逃,人才外逃。经济下滑,社会动荡,年轻人不得不远走异国他乡去打工。
23年间,乌克兰人口流失了近1000万,目前仅剩4230万人了,而且多是青年人。有技术还好,没技术男的当苦力,女的只能当模特或者做烧鸡生意。
并且俄乌矛盾激化之后,来自俄罗斯的订单就更少了。一些本来需要依赖俄罗斯的研发项目,也被迫终止了。比如安-70,本来是一种很有时代特点的新型运输机,也因此黄了。
产业链有缺陷,研发投入不足,因此乌克兰只能吃老本,等老本吃完了,乌克兰的未来只会更糟糕。
更让乌克兰难堪的是,苏联留下的这些家底不卖也不行,因为技术是会贬值的,早点出手,也许还能卖个好价钱,再过20年,只能当古董卖给博物馆了……
(三)时代的逆行者,印度与乌克兰
“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什么是天下大势,我认为就是时代主题。
16世纪至19世纪的时代主题就是扩张与殖民,那个时代谁能圈一块殖民地算谁的本事,也没人跟你提灭绝人性和种族屠杀的事。
美国一些诚实严谨的学者统计,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开始,在美国境内居住过的印第安人总人口约3000万到一个亿,而现在不足80万,也没见美国人出来道歉。
1814年,麦迪逊政府颁布法令,规定每上缴一个印第安人(不论男女老少甚至婴儿)的头盖皮,美国政府将会发给奖金50—100美元。
1862年,林肯总统下令绞死了38个酋长,这些酋长之中没有人犯过他们被美国政府所控告的罪行。
但是一旦这个时代过了,别说侵略与屠杀了,就算是你给非洲修条铁路,都有人给你扣上殖民主义的大帽子。
最近,美国跟土耳其突然撕了起来。12月12日,美国参议院通过一项决议,谴责土耳其在1915年至1923年之间,对150万亚美尼亚人进行的系统性大屠杀。
但实际上,1890年美国还在屠杀印第安人。埃尔多安也是这样回敬的,说一个历史上充满种族灭绝和奴役的国家没有权利对土耳其说三道四,更没有资格教训土耳其。
19世纪末20世纪初,全世界被瓜分完毕,列强进入了帝国主义时代,这时候游戏规则突然改了,没法进行殖民扩张了,世界时代主题变成了战争与革命。
帝国主义为了争夺利益,发动了彼此消耗的战争,实力被削弱,同时给底层人民带来了无尽的灾难,人民又起来进行革命。
这个时期,全世界都在进行反对封建主义、反对帝国主义、反对殖民主义的革命,因为这时候革命成本最低,反正不革命也活不下去了。
一旦错过这个时代,革命成本就高了。第一,生产力发展了,大家都有吃有喝、衣食无忧了。第二,科技发展了,统治阶级的暴力机器也先进了。
战争与革命的时代啥时候结束的呢?我认为是在上世纪70年代,这时候资本主义世界彻底从二战中走出,经济出现了大繁荣,社会福利也逐步提高。
高楼大厦出现了,社会福利提高了,阶级矛盾大幅度缓和,闹革命的动力严重不足,成本反而大大提高,暴力闹革命可能会被认定为恐怖主义。
所以20世纪70年代,左翼运动盛极而衰,在全球范围内突然集体退潮,拉美左翼退潮了,欧美包括日本的左翼也退潮了。
这时候,第三次科技革命方兴未艾,人类似乎又找到了新的追求,各国之间开始在经济与科技赛道你追我赶,世界进入了和平与发展的阶段。
值得庆幸的是,中国顺应了天下大势,该革命的时候彻底革命了,该改革开放的时候改革开放了。
反面的例子一个是印度一个是乌克兰。印度该革命的时候没革命,该改革开放的时候没改革开放。乌克兰是该和平与发展的时候,选择了折腾与动荡。
在和平与发展的时代,经济呈现一种全球化的趋势。各国之间的竞争日趋激烈,这种竞争以经济和科技为代表的综合国力竞争。
而这种竞争,就需要一个和平安定的社会环境。一旦社会陷入动荡,只会在竞争中败下阵来。比如马拉松比赛,别人都争先恐后,你自己腿和脚打起来了,只会落后更多。
社会的和平安定,如同一个人的健康,要多重要就有多重要,有了健康才有一切,有了健康才有未来。
相反,对一个人来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社会一旦陷入动荡,不光没有奔头,更需要相当大的代价来恢复。
现在,夹在俄罗斯和西方之间的乌克兰,变得里外不是人,失去了俄罗斯的信任,也没有融入西方,乌克兰的未来在何方?
这种情况下,中国成了乌克兰为数不多的选项。
(四)突破美俄重重阻挠,中乌合作适逢其时
刚才说了,在社会动荡、创新乏力的情况下,乌克兰早些出手,也许还能卖个好价钱,然而买家却不是那么好找。
俄罗斯和欧美有自己的航空技术,并不比乌克兰差,甚至还要更好,他们只会盼着乌克兰航空工业早点凋零,以减少一个强大的对手。
而众多的第三世界国家对发展航空工业,有的是有心无力,更多的是无心也无力。只有中国,有着坚定不移的目标,要成为一个航空工业强国。
而且中国网友对自己的祖国要求特别高,不是第一的时候一定会被喷成翔,成为世界第一了会被喷人均,人均第一了还会被喷历史累计。
虽然说,新中国的航空工业从零起步,取得了长足进步,建立了完整的产业链,甚至能独立研发四代机J20和大飞机C919,但是不能算是一个航空强国。
尤其是航空发动机,是困扰中国航空工业的心脏病。长期以来,很多先进的战机,只能依赖俄罗斯的发动机。
此前有传言称,某新型战机由于采用俄罗斯的发动机,不得不在机头配铅块以平衡飞机重心,不管这是真是假,发动机依赖进口这是铁定的。
虽然2004年,首批WS-10引擎开始在歼11战机上出现,但这只解决了从无到有的问题,在性能、寿命和可靠性上,都还有很大的差距。
我国的大型运输机运20,其实用的也是俄罗斯的D30发动机。运20的设计运载能力,极大地受到发动机的制约。
更悲观的是商用发动机。C919承载了几代中国人的大飞机梦,这一梦想就快要实现了。但是,发动机是CFM国际公司的,是法国SNECMA公司和美国通用组成的合资公司。
商用发动机,对性能、尤其是可靠性,要求更加苛刻。一旦发动机出现故障,那对乘客的心理是个极大的打击,会对整个C919项目带来毁灭性打击。
我相信,随着日积月累,中国自己的发动机一定会追上来,但是“时不我待”,能快一点是一点,借鉴国外先进技术也不是什么丑事,二战中美国不也抢了德国的科技人才?
有些东西不是你想学就能学到,核心技术不是你想买就能买到。但是乌克兰的窘境,让中国航空工业看到了弯道超越的可能。
首先,航母是从乌克兰买回来的,其实舰载机歼15也有乌克兰的功劳,沈飞直接把苏霍伊留在乌克兰的苏33样机买了回来,而苏33则是俄罗斯的第一款舰载机……
不过舰载机这种复杂的工业品,抄作业能抄会(逆向工程),并且进行二次创新,本身就是一种能力。
总之,中乌合作是非常愉快的,第一中国人识货;第二中国人有钱;第三,中国人在乌克兰的政治问题上不持立场;第四,一带一路给乌克兰带来了希望。
2014年,乌克兰内战爆发,经济形势急转直下,马达西奇公司也面临危机,被迫四处寻找外援,东方某大国表现非常积极,双方一拍即合。
2015年9月,北京天骄航空产业投资有限公司与马达西奇公司表示,将在中国合作建设航空动力产业基地。
2015年10月,重庆天骄航空动力有限公司成立,其注册资本为1亿元人民币。旗下重庆天骄西奇航空动力公司,注册资本40亿。
2017年中国北京天骄航空宣布收购该公司51%股份的计划,并且准备在重庆建立一个发动机小镇。
这个小镇按照乌克兰风格建设教堂、幼儿园、学校、商店,一应俱全,让乌克兰的所有技术人员和家属一起入驻。
然而美国和俄罗斯两大冤家,在反对中乌这项联姻的时候,态度出奇的一致,并用各种手段进行阻挠。
特朗普政府派蓬佩奥和博尔顿先后访问乌克兰,出面阻止马达西奇公司和天骄集团合作,俄罗斯也通过多种渠道表达自己的不高兴。
美国还曾经让黑水公司出面搅局,提出收购马达西奇,并承诺给乌克兰2.5亿美元的援助。
所以这个项目被否决和延期了好几次。但是,乌克兰最终还是批准了这项合作。我认为原因有如下几点。
第一,美国给乌克兰的空头支票已经不止一次了,俄罗斯也没有能力帮助乌克兰,只有中国的合作是真金白银,事情还没成,定金已经付了1亿美元。
美俄两国都有自己的航空公司工业,如果被美俄收购,马达西奇只会坐冷板凳,工程师也得不到重用。
第二,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的助攻。佩洛西最近一直在调查特朗普的通乌门,让乌克兰和美国的关系蒙上了阴影。从这个角度,难道佩洛西也是地下党员?
第三,马达西奇撑不住了。总裁曾说,如果他们禁止我们与中国合作,那么,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雇一万人。
第四,乌克兰的官方,已经无法阻挡乌克兰航空工程师与中国的合作,大批工程师已经来中国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了。
当今世界,最突出的趋势就是中国的崛起。希望得罪了村长和副村长的乌克兰,好好跟未来的村支书搞好关系,这是乌克兰能看到的唯一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