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利用有毒的物质由来已久。远古时期,人们为了生存,曾使用烟火将野兽从深穴岩洞中熏出,以猎取为食。在战争中用来杀伤人员、牲畜、毁坏植物等的各种有毒的物质都称为生化战剂。
美国得州大学的科学家警告说,流感病毒可以轻易地被转化为下一代大规模杀伤性武器。1918年,一场被称为“西班牙流感”的大灾难席卷全世界,死亡人数高达4000万,甚至超过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死亡的人数。科学家们一直致力于揭开“西班牙流感”的真面目,分析其基因组特征,研究它为什么具有这么强的杀伤力和传染性。目前,科学家们已经基本完成了“西班牙流感”病毒基因图的绘制工作。得州大学的科学家穆罕默德·马吉德博士说:“流感病毒的杀伤力比我们原来设想的还可怕,而且很容易搞到。流感病毒被当作生物武器的可能性非常大。”流感病毒武器将具有的另一项“优势”是难以察觉。由于流感的普遍性,人们会掉以轻心,这相当于在无形中增大了生物武器的杀伤威力。
人类使用化学武器,最早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以前。公元前431年,斯巴达人曾抛射燃烧的沥青和硫磺,用二氧化硫烟雾攻击雅典人。现代意义的化学战,兴起于20世纪。号称“化学战之父” 的德国哈伯教授发明了最早的化学毒剂,奠定了现代化学战的基础。1915年4月22日下午5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两军对峙的比利时伊珀尔战场上,趁着顺风,德军一声令下开启了大约6000只预先埋伏的压缩氯气钢瓶。一时间,在长约6公里的战线上,黄绿色的云团飘向法军阵地。毫无准备的英法士兵猝不及防,眼看着黄绿色的气体涌来,先是咳嗽而后喘息,有的拼命挣扎,有的口吐黄液慢慢躺倒。这就是战争史上的第一次化学战。从此,化学战作为最邪恶的战争被写入了人类战争的史册。据统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交战各国共生产了136200各类毒剂,施放毒剂达到113000吨,造成伤亡人数高达1297000人。在这一时期使用的化学战剂主要是“窒息性毒剂”氯气和光气、“皮肤糜烂性毒剂”芥子气和路易氏剂、“血液毒剂”氢氰酸。其中以芥子气的威力最大。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多种多样威力巨大的化学毒剂相继问世。德国人似乎对化学战剂情有独钟,1936年12月首先发明了有机磷神经性毒剂“塔崩”和“沙林”。不久,德国的老对手英国又发明了同类毒剂“梭曼”。20世纪50年代末,失能剂受到美军高度重视。20世纪60年代初,美国生产出了第一种失朗剂—— 毕兹(BZ),而且首先在越南战场上应用,共使用各种植物杀伤剂78000吨,布洒面积26800平方公里,其中针对农田的约占10%。越南南方受毒污染面积达38000平方公里,153.6万人中毒,其中死亡3000余人。
侵华日军在中国大陆就大量使用刺激剂杀伤过许多和平居民。1953年,英国研制出维埃克斯毒剂。沙林、梭曼、维埃克斯统称神经性毒剂,这类毒剂毒性高、稳定性强,是目前为止各国化学武器的主要战剂。在军用毒剂发展的同时,使用毒剂的方法也得到极大的发展。不仅有毒剂炮弹、炸弹和用于飞机布毒的布撒器,还有用于近战的毒烟罐和毒剂手榴弹。二战中,苏联研制出可发射氢氰酸毒剂“卡秋莎”火箭炮,美国研制出M-34型沙林集束弹。抗日战争期间,日本军队对中国军民使用化学武器2000余次,染毒地区遍及19个省区。在朝鲜战争中,美国军队对中朝军民也曾多次使用过化学武器。在战争中使用有毒的化学物质,历来遭到世界各国人民的反对。早在1899年,海牙国际和平会议就通过了《禁止使用以散布窒息性或有毒气体为惟一目的的投射物宣言》;1925年6月,有45个国家参加的日内瓦会议,再次通过了《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然而,化学武器的发展历史证明,国际公约并没有能够限制这种武器的发展,更没有能限制它在战争中的使用。化学武器成了一种禁而不止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随着科技的发展,生物战剂早已超出了细菌的范畴。生物武器的首次使用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但大量研制生物武器是在30年代确立了免疫学和微生物学之后。1936年,侵华日军在中国哈尔滨组建细菌研究部队,并于1939-1942年先后在中国多处投掷细菌弹。后来,美国军队在朝鲜战争中也使用过生物武器。目前,国际公认的生物战剂有潜在性生物战剂和标准生物战剂两大类。作为生物战剂至少有6类23种病原微生物及毒素。这些生物战剂的使用方式也已发展成以气溶胶形式大规模撒布。在现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中,生物武器的面积效应最大。据世界卫生组织测算,1架战略轰炸机使用不同武器对无防护人群进行袭击,其杀伤面积是:100万吨当量核武器为300平方公里;15吨神经性化学毒剂为60平方公里;10吨生物战剂可达10万平方公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在格鲁尼亚岛试验了1颗炭疽杆菌炸弹,至今该岛仍不能住人。生物武器的罪恶,引起了世界人民的极端愤慨。1972年联合国签订了禁止试制、生产和储存并销毁细菌(生物)和毒素武器的国际公约。但是少数发达国家从来就没有放弃生物战的准备,只不过是更加隐蔽罢了。由于生物武器比其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更容易制造和走私,因此,它对整个人类的威胁不仅没有消除,反而在冷战后更增大了。
在“9·11”事件前,美国就一直在秘密从事生物武器研究。美国广播公司的记者曾爆出骇人听闻的内幕:在美国内华达州一个废弃多年的政府办公楼里,五角大楼建立了一个名为“巴克斯细菌武器研发计划”的细菌武器工厂,并开发出许多威力无穷的细菌武器。还有媒体披露,美国海军研究办公室研究“生产”基因臭虫,让它们去吞噬敌方公路、飞机跑道、建筑物,腐蚀金属,分解燃料,这些超级臭虫在完成任务后将“自杀”。“9·11”事件给了美国政府发展生物武器一个更好的借口。《华盛顿邮报》提供的数据显示,美国从此开始在非军事生物武器防御计划上投入巨资,2001年投入4.18亿美元,2005年投入76亿美元,5年间猛增了18倍。仅波士顿大学和得克萨斯大学就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所各自拿到了1.2亿美元,专门研究生物武器以及防止各种类似生物武器攻击的疫苗。据透露,美国政府正在进行的一个秘密应对计划:筹建生物武器实验室,制造世界上最危险的细菌和病毒武器,以毒攻毒,用于防止恐怖分子可能进行的生物恐怖袭击!《华盛顿邮报》透露说,实验室已破土动工,位于马里兰州德特里克堡陆军基地内,距华盛顿约一个小时的车程。实验室隶属于国土安全部美国国家生物武器防护分析和对抗中心,整个实验室8层楼高,将于两年后建造完毕,预计耗资1.28亿美元。实验室将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犯罪勘测中心,研究的问题是:一旦发生生物恐怖袭击,该如何利用现代刑侦技术搜捕恐怖分子。另一部分则是生物武器威胁辨别中心,主要工作是预测生物恐怖袭击的后果。
目前,世界已经研制成功和正在研制的生化武器功能各异,其机理和作用对象也各不相同,比较典型的有:
一是“害虫弹”病毒。“害虫弹”会让敌方士兵染上一种独特的气味——一种具有很具吸引力的性荷尔蒙。令人讨厌的大黄蜂或老鼠闻到这种气味后,就会将他们误认作异性,而对他们实施难以忍受的骚扰。一旦害虫弹被发射到敌方阵营之后,这种化学武器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吸引成千上万的大黄蜂和老鼠蜂拥而至,敌方阵地立即就会变成“地球上最不适于人类居住的地方”。这样一来,阵脚大乱的敌营根本无法专心防御。
二是“口臭弹”病毒。美国空军科学家还想出一种“口臭炸弹”,一旦这种化学试剂被喷射到敌人身上,他们就会立即产生一种“剧烈而又持久的”口臭。通过此法可让敌方士兵怀疑战友放屁或有口臭,影响他们的情绪;与此同时,“中招”之后的敌方游击队员或者间谍如果再想混入平民堆中“作奸犯科”,则比登天还难。只要他们一开口就臭不可闻,这样一来,敌人就无法乔装打扮,混迹于普通老百姓中了。不过,有军方科学家指出,这种炸弹对于很多贫穷国家根本不管用。由于这些国家民众居住环境很差,常常会闻到排泄物的气味,因此他们对于臭味似乎并不那么敏感,这种炸弹也难以发挥预想的功效。
三是“僵尸弹”病毒。“吸血僵尸弹”的最大妙处在于,能够在短时间内让中毒敌军的皮肤对阳光产生过敏反应,而且一旦这种过敏症状发作,患者将会有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甚至“满地滚”。一旦在敌军阵地上空发射“吸血僵尸弹”,一种具有刺激性的物质将会立即弥漫开来,让敌人皮肤迅速中毒,敌方因惧光而无法在日间进出户外,更别说操枪打仗了。
四是黏稠弹病毒。这种化学弹通过发射装置喷射到敌人或攻击对象的身上之后,在与空气接触的条件下迅速凝固,形成十分黏稠的胶状物质,可将人牢牢地粘住,使其失去行动能力。
五是计算机病毒。计算机病毒武器就是用于军事目的的计算机病毒。计算机病毒出现不久,美军就敏锐地认识到它在军事上的价值,大力发展计算机病毒武器。它具有繁殖性、传染性、潜伏性、破坏性、可触发性等特点,如伴随病毒、“蠕虫型病毒、寄生病毒、变型病毒、系统病毒、木马病毒、黑客病毒、脚本病毒、后门病毒、破坏性程序病毒、玩笑病毒、“震网”病毒、敲诈勒索病毒等。
1989年,美军方就提出计算机病毒是一种新型的电子战武器的理论。1990年,美国军方在商业部门投标,进行计算机病毒在军事武器系统中应用的可行性研究。此后,美国军方进一步投资五十万美元继续深入研制计算机病毒武器。计算机病毒的本质是一种计算机程序,它用修改其他程序的方法将自己精确拷贝或者可能演化的形式放入其他程序中,从而感染它们。计算机病毒一旦发作,轻者可干扰系统的正常运行,重则消除磁盘数据、删文件,导致整个计算机系统的瘫痪。从可能性上来说,计算机病毒的破坏作用完全取决于由计算机控制的武器系统本身的能力。计算机系统一旦被病毒程序所控制,就会“无恶不作”。如果说核武器把硬摧毁发挥到了极致,那么计算机病毒则是把对信息系统的软毁伤发挥到了极致。在海湾战争沙漠盾牌行动中,美军上千台PC感染了“犹太人”、“大麻”等病毒,并已开始影响作战指挥的正常进行,美国从国内迅速派出了计算机安全专家小组,及时消除了病毒,才避免了灾难性的后果。而在伊拉克战争开始之前,美国通过第三方把一批打印机卖给了伊拉克,并且在战争中通过无线电遥控激活了事先已隐藏在打印机芯片中的计算机病毒,破坏了伊拉克计算机系统。在科索沃战争中,以计算机病毒攻击为重要手段的计算机网络战则更为激烈。美军将大量病毒和欺骗性信息输入南联盟计算机互联网络和通信系统,以阻塞其信息传播渠道。南联盟黑客使用“爸爸”、“梅利莎”、“疯牛”等病毒进攻北约的指挥通信网络,致使北约通信陷入瘫痪。美海军陆战队所有作战单元的E-mail均被“梅利莎”病毒阻塞。北约在贝尔格莱德的B-92无线电广播网,以及在布鲁塞尔北约总部的网络服务器和电子邮件服务器,均连续受到计算机病毒的破坏。南计算机专家在俄罗斯黑客的帮助下,曾造成美海军“尼米兹”航母上的计算机系统瘫痪时间长达3个多小时。据战后权威机构评析,如果说在空袭与反空袭交战中,南联盟一直处于守势的话,那么在网络战上却是处于攻势。
六是死灰复燃的天花病毒。天花病毒是世界上传染性极强、危害严重的生物病毒之一。由于其病原体存活力强,毒性大,容易通过空气传播,很早就成为许多国家的致死性生物战剂。人感染天花病毒后,经过两周左右的潜伏期就开始发高热,浑身剧痛;尔后身上出红色丘疹,再变成疱疹,最后成为脓疱,同时全身出现中毒症状。在没有事先接种疫苗的情况下,感染天花病毒的死亡率高达30%。天花最早出现在古埃及,后来逐渐扩散到世界各地,曾导致数以千万计的人死亡,并多次改变了历史进程。前几年,美国总统布什正式宣布了天花疫苗接种计划。美国政府要求为现役军人和医务人员接种天花疫苗。布什总统作为全国武装部队总司令,身先士卒接种了疫苗。这是美国自1972年中断常规性天花疫苗接种后的首次恢复。天花是由天花病毒引起的致命传染病,可通过接种牛痘疫苗有效预防。1980年初,世界卫生组织宣布自然形态的人类天花病已经根除。但自去年“9·11”恐怖袭击发生以来,一系列“炭疽病毒”事件在美国民众中引发了生化袭击的恐慌。而天花这种比炭疽更为致命的病毒也被列为恐怖分子可能发动生物恐怖袭击的武器。美国首次遭到天花袭击发生在1763年。当时,英国亨利·博克特上校为进攻美国印第安部落,把医院里天花病人用过的毛毯和手帕送给两位部落首领。几个月后,天花在俄亥俄地区印第安部落中流行开来。这一情景至今留在美国人的记忆里。
七是肆虐全球的鼠疫病毒。鼠疫病毒也是一种具有烈性传染的生物病毒。如不使用特效药,鼠疫病毒的死亡率极高。鼠疫主要是通过与患病的啮齿类动物(如老鼠)接触或通过蚤的叮咬而传染的。即使是在科学技术十分发达的今天也不能根除鼠疫,世界上许多国家都存在着鼠疫的自然发源地。美军早就将鼠疫杆菌列为标准的生物战战剂。朝鲜战争期间,美军对中朝军民发动的生物战中就使用过大量的鼠疫杆菌病毒。当年侵华日军专门组建的“73 1细菌战部队”也曾大量培养鼠疫杆菌投放中国各地。在实战中,实施生物战一方通常通过向敌后方投撒带菌疫蚤或疫鼠来实现病毒传播。人接近投撒区后,在防护不足的情况下,就很有可能被疫蚤叮咬而感染。如果病毒的毒性较强,发生败血型鼠疫的话,病人死亡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尽管国际上有着各种反生物战条约的限制,一些军事大国和部分企图争夺地区霸权的中小国家仍在加强对这种生物战剂的生产、贮存、布撒等的研制工作。
八是屡现战场的霍乱病毒。霍乱病毒是一种烈性的肠道性传染疾病,在历史上曾多次给人类造成灾难。而与之症状相仿的副霍乱近年来亦十分流行,增大了疾病的传染范围。霍乱是一种古老的疾病,由病原体———霍乱弧菌引发,多在平时营养不良、卫生较差的人群中流行,患病后一般以腹泻、脱水为主要症状,严重时会危及生命。1817年的首次霍乱爆发于印度的恒河三角洲,后流传到亚洲大部分地区和中东,病死率很高。后来,霍乱在亚洲国家长期持续存在,有的国家几乎是连年不断,因而欧美国家曾一度将霍乱称为“亚洲霍乱”。在朝鲜战争期间,侵朝美军于1952年5月16日在朝鲜的大同郡用飞机投下许多装有霍乱病菌感染的小动物和食品。第二天,一位朝鲜妇女捡到食品回家食用后,当晚就发生全家腹泻、呕吐等症状,第三天家中就有两人死亡。后经检验,病人所吃的食品中含有大量的霍乱弧菌。由于霍乱病菌可以大量培养,施放后又能普遍流行,如不及时进行防治,受感染者死亡率极高。霍乱病菌不经呼吸道感染,所以不能以气溶胶的形式施放,一般是用霍乱病菌污染食品和水源,经肠道感染发病。要防止霍乱的发生,必须特别注意水源和食品的清洁卫生。
九是人兽共染的炭疽病毒。炭疽热是一种乙级传染病,要求医生一经发现必须在24小时以内报告的疾病。炭疽是由炭疽杆菌引起的动物源性传染病,炭疽杆菌主要存在食草动物如牛、马、羊、骡等身上。炭疽杆菌在利于它生长和繁殖的动物体内或人体内,可迅速生长繁殖,并产生一种外毒素,能引起组织坏死和全身中毒,甚至致命。当细菌离开动物体内,在动物尸体或污染的外界环境,如皮毛、骨粉、泥土等,细菌就形成芽孢。芽孢的抵抗力极强,可存活多年。当芽孢再次进入动物体内时,它又变为毒力极强的杆菌,引起疾病。人感染此病主要是直接接触有病菌污染的动物或间接吸入有病菌的污染物而得病,方式有三种:皮肤型炭疽。细菌通过皮肤伤口进入人体,例如宰杀有病菌的牲畜或劳动中皮肤伤口接触了污染细菌的污染物而受染。肺炭疽。这是最严重、病死率极高的一型。细菌由呼吸道吸入,起病急,可先有2—4日的感冒症状,缓解后又再起病,表现为寒战、高热、气急、呼吸困难、紫苷、胸痛和咳血色痰等。病情极重,常常可并发败血症和感染性休克而死亡,也可并发胸膜炎短期内呼吸衰竭而死亡。肠炭疽。由于进食有细菌污染的肉类而感染,主要表现为剧烈的腹泻、腹痛、呕吐、血样水便等。
十是各种昆虫病毒。一提到深入战场的美军作战部队的死敌,人们会想到潜伏在暗处的敌方狙击手、埋在路上的地雷或“路边炸弹”,或者核弹、洲际导弹或者其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等。位于美国马里兰州银泉鲜为人知的美国武装部队昆虫管理局加利布里顿却十分肯定地说,带菌昆虫也是美军真正的死敌之一。在阿富汗战争中,别看美军装备精良,可碰上土得掉渣的阿富汗蚊子、臭虫、蝎子、小咬……一样歇菜。阿富汗的臭虫是最厉害的。这是一帮特殊的敌人,铁丝网、机关枪掩体、雷区都无法阻挡它们的进攻。“这些家伙既没有 M-16也没有 AK-47,可咬起人来比塔利班还凶。”一个夜间值勤的美军士兵谈“虫”色变。他说虽然把钢盔和防弹背心全穿上了,可还是“ 差点儿被虫子吃掉”。如二战期间,巴顿将军率领美军进军意大利的时候,碰上了一种小飞虫——白蛉。被叮咬过的美军往往感染上白蛉热,结果造成美军部队减员上万人。当年在越南战场,吸血的蚂蟥曾让美军心惊肉跳;在海湾战争中,中东沙漠里的蝎子就成了暗藏的杀手;阿富汗这地方蝎子不多,但臭虫凶得不得了。斯托克韦尔医生每天都要巡视营地,排干污水,把垃圾密封起来,喷洒杀虫剂……“杀虫的工作量极其繁重。这些工作是对一位昆虫学博士最大的考验!”自2003年伊拉克战争爆发以来,驻伊美军因昆虫叮咬导致350人感染黑热病,80人患有利什曼病,一度引起美军官兵恐慌,因为这两种病易通过昆虫传染,且极难治愈易丧命。对此,美国武装部队昆虫管理局研究联络官海军上校加利布里顿声称,带菌昆虫是战场上美军的“另类杀手”。目前,五角大楼正打响一场“昆虫大战”,研制各种药物和装备对付那些传播传染病的带菌昆虫。更严重的问题是带菌昆虫不仅在战场上威胁美军官兵,即使在和平时期进行军事训练的时候也会伤害他们。带菌昆虫给美军造成的威胁与50多年前十分相似,甚至更加严重。例如,疟疾是当前世界上最危险的寄生虫传染病,几乎每年都有上百万名非洲儿童因患疟疾死亡,其他各洲同样有不同程度的疟疾病疫传播。而美军每年到世界各地的军事基地进行训练,同时还要与许多国家的军队进行联合军演,在这些平时的训练中,美军都要面临带菌昆虫的威胁。每当当地气温升高,各种各样的小虫就开始肆虐,让美国官兵吃尽苦头。如果你是大慈大悲不杀生的人,你可能都不能在营地里走一步,因为那里到处都是苍蝇、跳蚤、飞虫、蚊子、蚂蚁、蜘蛛、模样吓人的黄蜂,一不小心就会踩死它们。士兵们受尽了它们的折磨,晚上老是被咬得睡不着觉,浑身都是红包,真是苦不堪言,而且有些人为此感染上了疾病。此外,目前正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执行军事任务的美国官兵还深受利什曼病的侵扰。它通过血液寄生虫侵害人体血管内脏,从而导致患者死亡。这种主要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偏远地区传播的可怕疾病每年杀死20多万人,而感染到利什曼病的人数竟超过了1000万。传播这种利什曼病的罪魁祸首就是一种体形微小的沙地苍蝇。人只要让这种微不足道的沙地苍蝇叮咬一次,就有可能很快患上这令人九死一生的利什曼病。尽管这种病可以治愈,但是治疗周期很长,需要长期注射药剂,而且有严重后遗症。
十一是基因病毒。运用基因工程技术,按设计者的需要,通过基因重组,把一些特殊的致病基因移植到微生物体内,而制造出新一代生物战剂。基因武器与常规武器及核武器相比,具有以下几个鲜明的特点:巨大的杀伤威力、低生产成本、超级精确化,使用简易、难于防御、受害后难以治疗。
十二是神经性病毒。它是一类能破坏神经系统的毒剂,主要有沙林、梭曼、维埃克斯(VX)等。人员可通过吸入或皮肤吸收引起中毒,毒害作用迅速,主要中毒症状是瞳孔缩小、胸闷、多汗、全身痉挛等。如损害神经的梭曼,是一种无色,有微弱苹果香味,象水一样的液体。梭曼具有中等挥发度,染毒后持续时间较长,在夏季持久时间可达9小时,弹坑附近可长达30小时。它既能以气雾状造成空气染毒并通过呼吸道及皮肤吸收,又能以液滴状渗透皮肤或造成地面染毒。梭曼毒性大,作用迅速,若通过呼吸道引起中毒,则吸入一口气的致死浓度为2.3毫克/升。它也可经伤口或误食染毒食物引起中毒。
十三是糜烂性病毒。它是一类能使细胞组织坏死溃烂的毒剂,主要有芥子气、路易氏气。人员通过吸入或皮肤接触引起中毒,毒害作用通常比较缓慢,主要中毒症状是炎症、溃疡。如芥子气即二氯二乙硫醚。纯芥子气为无色有微弱大蒜气味的油状液体,工业品为黄色、棕色至深褐色,含杂质越多颜色越深。芥子气的纯度越高气味越小。芥子气难溶于水,但易溶于四氯化碳、乙醚、氯仿、汽油、煤油、乙醇等物质中。芥子气对皮肤有较强的渗透性,其液滴3-5分钟就渗入皮肤,15~20分钟可被皮肤完全吸收。芥子气主要以液滴经皮肤吸收杀伤人员,也能以气、雾经呼吸道和皮肤吸收杀伤人员。芥子气对人体的作用是多方面的,能引起皮肤、眼睛、呼吸道及消化道损伤,并能通过上述途径引起全身中毒。
十四是全身中毒性病毒。它是一类能破坏组织细胞氧化功能的毒剂,主要有氢氰酸、氯化氰。人员可通过吸入引起中毒,毒害作用迅速,主要中毒症状是口舌麻木、呼吸困难、皮肤鲜红、痉挛等。如破坏血液的氢氰酸,在常温下,它是一种易流动的无色液体,有比较明显的苦杏仁味,在浓度较低时也能嗅出。它在使用时不会造成地面液滴染毒。由于它落在皮肤上的液滴未及渗入皮肤就会蒸发掉,因此,氢氰酸属于典型的暂时性毒剂。氢氰酸是一种毒性较高的毒剂,对人的致死量为体重的百万分之一。它主要通过呼吸道吸入引起中毒。氢氰酸中毒症状出现很快,症状发展过程一般从几分钟到几小时。如果吸入极高浓度氢氰酸,1~3分钟内即出现严重的呼吸困难,剧烈抽搐,如不及时抢救就会迅速死亡。
十五是失能性病毒。它是一类能造成思维和运动功能障碍使人员暂时丧失战斗力的毒剂。主要有BZ等。人员可通过吸入引起中毒,毒害作用较迅速,主要中毒症状是神经错乱、幻觉、嗜睡、身体瘫痪、体温或血压失调等。毕兹是一种白色或黄色无味的粉状固体,通常以烟状使用。它挥发性小,化学稳定性良好,不溶于水,能使水源染毒。失能性毒剂毕兹是一种能暂时使人的中枢神经活动或躯体功能混乱的化学毒剂,它主要通过呼吸道引起中毒,中毒以后出现反应迟钝,昏睡,行动不稳,皮肤潮红,瞳孔散大,心跳加快,体温升高,使人暂时失去正常的活动能力。
十六是窒息性病毒。它是一类刺激呼吸道引起肺水肿造成窒息的毒剂,主要有光气等。人员可通过吸入引起中毒,毒害作用缓慢,主要中毒症状是咳嗽、呼吸困难、皮肤从青紫发展到苍白、吐出粉红色泡沫样痰等。光气是无色的气体,有烂干草和烂水果味,工业品为黄色或淡黄色液体。光气蒸发快,易形成伤害浓度,但持续时间短,易被活性炭等多孔物质吸附。它遇水或火碱及氨水等会失去毒性。窒息性毒剂主要损害呼吸器官,引起肺水肿而造成窒息。吸入光气后会感到胸闷、咽干、咳嗽、头晕、恶心,经2~8小时后,出现严重咳嗽、呼吸困难、头痛、皮肤青紫,并咳出淡红色泡沫痰液,中毒严重时会窒息死亡。可以说,光气中毒是通过引起人员肺水肿,造成肌体严重的缺氧窒息而杀伤人员的。
十七是刺激性病毒。它是一类能刺激眼睛、上呼吸道和皮肤的毒剂,主要有西埃斯(CS)、苯氯乙酮、亚当氏气、CR等。人员可通过吸入、接触引起中毒,毒害作用迅速,主要中毒症状是眼睛疼痛、流泪、喷嚏、咳嗽及皮肤有烧灼感。
十八是催泪喷嚏的西埃斯病毒。西埃斯是白色或黄色结晶,有胡椒味,不溶于水,可以使水源长期染毒。它易溶于酒精,烟油等,遇火碱、硝酸、次氯酸钙、高锰酸钾它会失去毒性。西埃斯主要呈烟状或粉末状引起中毒。它有强烈的喷嚏作用,又有较强的催泪作用。人员中毒后眼睛有灼烧、异物感,大量流泪。由于它对鼻、咽喉、口腔的刺激,会出现连续喷嚏、咳嗽和流口水。如果人员吸入高浓度刺激性毒剂后,也可能引起死亡。
十九是生物立克次氏体病毒。其大小为介于细菌和病毒之间的一种微生物,和病毒一样只能在活细胞中生长,一般不耐热,但耐冷,容易被化学药品杀死。自然界中对人类有致病性的立克次体有10余种,拥有生物战潜力的包括普瓦斯基立克次体、恙虫热立克次体和贝氏立克次体。这些微生物可引起流行性斑疹伤寒、恙虫热和Q热。流行性斑疹伤寒以人的体虱为媒介,在人群间传播,这是一种致死性战剂。据历史记载,在战争与灾荒发生的年代,曾发生过多次斑疹伤寒大流行的事件,给人类带来严重灾难,夺走无数生命。
二十是生物衣原体病毒。属于革兰氏阴性菌,广泛寄生于人、哺乳动物及禽类,并在宿主细胞内形成包涵体,只有少数会致病,会感染人类的衣原体有沙眼衣原体、鹦鹉热衣原体及肺炎衣原体,目前只有鹦鹉热衣原体(Chlamydiapsittaci)可作为生物战剂,在发病时会有发烧、流鼻涕等症状,很像流行性感冒。
二十一是生物真菌病毒。真菌构造比细菌复杂,有明显的细胞核,其中有少数为单细胞结构,多数是多细胞结构,有菌丝,能形成孢子,透过无性孢子或孢子进行繁殖,真菌以有机物存在,并有一定温度、湿度就可繁殖,主要包括球孢子菌、组织胞菌两种,真菌引起的人类疾病多为慢性病,这类战剂多数是用来进行农业生物战。
二十二是生物毒素病毒。在很多方面既可成为化学战剂,也可成为生物战剂,因此专家们常把毒素这种战剂称为生物化学战剂,某些细菌或真菌在生长繁殖过程中,能合成对人畜有害的有毒蛋白质叫毒素,肉毒杆菌毒素和葡萄球菌肠毒素以及其它植物毒素均可作为生物战剂,微量的毒素侵入有机体后就可引起生理机能的破坏,致使人畜中毒或死亡,由细菌所产生的蛋白质毒素毒性特别强且能大规模生产,被作为潜在的战剂进行研究,某些国家的资料显示,肉毒杆菌毒素可作为致死性战剂使用,而另外一些毒素又可作为非致死失能性战剂,自然条件下的肉毒杆菌毒素经由口食就可引起中毒,生活中需特别注意,某些经过培养的毒素不但可以透过食入,甚至还可透过呼吸而引起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