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己的话语体系,就有了自己的是非标准!”
一
举个例子,以前我们的医疗专家组都是派往亚非拉,现在则派到欧洲的原“八国联军”国家了,估计过段时间,北美也会需要我们的医疗专家组。
这种状况,令中国老百姓心情大好!说话的声音也响亮了,有替他们着急“连抄作业都不会”的,还有人想起以前受过的气,表示要“根据心情决定援助谁不援助谁”。
结果精英们又受不了,吓得面如土色,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用颤抖的声音说:
可不能这样讲啊, “这种趾高气昂,猛踩他人的话从外部听上去要多刺耳有多刺耳”、“如果有外国舆论把这些话当真,对中国形象无疑是伤害”、“ 这么干都是丢分的,秀的是人性的低限”,云云。
所以我说中国老百姓可怜,合着我们怎么做都不对?生气不行,自豪也不行,在外国人面前,必须永远温良恭俭让,永远低眉顺眼,永远大气不敢喘,对吗?
这种状况,无以名之,只能称之为新“友邦惊诧”论。
二
在这一体系里,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体制、文化、甚至人种都失去了正当性,成了不折不扣“国际贱民”,完全失去了话语权,一切只能看列强的脸色,所以“友邦”是否“惊诧”就变得十分重要。
1970年,毛主席发表“五二0声明”,号召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反对美国霸权主义,首都百万群众集会,全国各大城市也都举行了集会游行,中国并不怕什么“友邦惊诧”;
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时,首都机场矗立的大字标语是“全世界被压迫人民、被压迫民族联合起来!”我们也不担心“友邦惊诧”。
当然,八十年代之后,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这里不展开了。
三
“有些人做奴隶做久了,感觉事事不如人,在外国人面前伸不直腰,像《法门寺》里的贾桂一样,人家让他坐,他说站惯了,不想坐。”
他们没有意识到,我们老百姓的激烈话语,本质上是对精英多年来小心翼翼地伺候“友邦”,生怕他们“惊诧”的一种抗议和反弹,是对中国理应获得平等地位和应有尊重的一种民间表述,是典型的话糙理不糙,尽管个别的用词未必准确文雅,但正当性是绝对毋庸置疑的!
这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呢?算是吧。但正如毛主席所言:“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
我们老百姓已经站起来了,精英还跪着——这才是这一现象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