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本是一个比较“高大上”的称谓,其字面意思是“公共知识分子”。但后来被一群不甘落暮的老文人们玩残了。他们还期望继续通过文革伤痕、西方崇拜的老套路,强行咀嚼喂食青年一代的时候,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全体的反胃和呕吐。
记得有这么一句话:最见不得中国好的,就是中国的那些公知们。
他们往往位居中高层,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比如作协主席、文学教授、出版社长…,多生于50、60年代,上过大学但实际文化思想水平并不高,也学过一些技能,看过些书,胆子大,敢于胡编瞎造半瓶醋乱摇,只望能无限扩大自己的优势,来占领话语权阵地。
无论社会上发生什么事,也不管是真是假,统统都能将问题的焦点、矛头指向政府、引向国家制度,擅长造谣抹黑、虚无历史,且形成了固有模式,包括一定是体制问题,中国完了。
在改革开放初期,这些公知们利用民众信息不对等、出国特权、话语优先权等也赢得了一众粉丝,随便拿点负面新闻煽动一下,就会有大把善良的青年们跟着他们闹。可现在不一样了,年轻一代获取信息比公知们更快、更准,更全面,且有自己思考的能力,再也不会轻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当80,90、00后们走出国门一看:公知们口中月亮更圆的国家也不过如此,很多还不如中国,慢慢便明白了公知的本性,然后自觉起来维护国家和人民的尊严。
于是公知们彻底失落、恐慌了……,恨社会、恨国家发展的太快,而自己却已经完全跟不上新时代了。恼羞成怒后撕下伪善的面具开始给青年们大扣大帽子:“极左”、“小红兵”、“法西斯”,冷不丁的还会酸上一两句:“你以后会为今天的行为感到羞愧的”,“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呵呵!!
且看喧嚣甚上的方方日记事件,细心的观察者都能发现,支持方方的“大咖”们有两个共同特点:一是基本都来自文化界;二是多成名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此后则失语多年,基本靠以前的名声混日子。而方方“日记”的批评者中,固然有和方方同一时代的人,但更多的却是80后、90后、乃至00后!
于是,也有人将这场争论归结为新旧之争。我们还可以做更深入的分析。
个人认为,方方日记所引起的这场争论,将是一场划时代事件,它将宣告,以描写乡土知青和文革成名,出生于四五十年代的作家们,将彻底迎来他们在中国文坛的谢幕曲。这在中国文化界,也将是一件历史性事件。
中国文化的觉醒,中国人文化自信的回弹,是在中国综合国力走到世界前列这一宏大背景下,由中国的80,90,00后们自觉发起的!
最难能可贵的在于,在这场持续近一个月的争论中,没有意识形态的引领和参与,各组织都在坐山观虎斗,而最终是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取得了胜利,那些一贯高高在上好为人师的大作家大文人摔了下来,真正成了故纸堆。
包括方方在“日记”中造谣以及谣言被揭穿后的强词夺理,包括对特权应用的炫耀、沾沾自喜,包括自欺欺人的“两个绝对”表态,等等。但在我看来,这些都还不是主要原因。
在社交生活中,我们都有这样的经验:一个人对你讲话,从内容上说似乎滴水不漏,但她一个细微表情,比如嘴角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很可能就令你立即感到厌恶。
方方的“日记”也是这样。 年轻一代之所以厌恶方方,就是因为她在行文中下意识地流露出来的,以外在于中国的他者自居和无法掩饰的鄙夷中国的情绪。
方方和那些支持她的、八十年代成名的“文学”大咖,共同分享了这样一个话语框架,即“传统/现代”、“落后/先进”、“愚昧/文明”,“中国/西方”。
这套话语框架渗透到他们的血液里,成为他们的潜意识。一方面,他们用这套话语框架解释一切,另一方面,离开了这套框架,他们就完全丧失了话语能力。
这套话语框架之所以出现并长期居于主流地位,是有历史原因的。
1972年尼克松访华后,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封锁被打破。此后国门徐徐打开,西方社会令人眼花缭乱的消费繁荣,与中国处于早期工业化阶段贫简的生活形成巨大反差,这使知识精英阶层产生了严重的失败主义情绪,反传统、反体制、解构革命文化,逐渐成为潮流。
这一潮流在国外得到西方世界的加持,在国内得到一切不满中国革命的文化精英的推波助澜,并和中国100多年半殖民地历史所遗存的买办知识分子传统形成共振,一时蔚为壮观,遗祸至今。
多少文化精英受益于这套话语,张艺谋、陈凯歌、顾长卫等靠在银幕上诠释这套话语拿到金熊奖、金棕榈奖,莫言靠用小说阐释这套话语拿到了诺贝尔文学奖,陈忠实靠这套框架令文学价值很低的《白鹿原》俨然以“名著”自居,更多的人靠这一套话语成为总编辑、作协主席、代表、委员,等等,风光无限。
方方的“日记”一出,之所以声势浩大,得到了那么多文学“大咖”和主流媒体老总的追捧,原因就在于,他们都从“日记”中嗅出了那种令他们久违的味道,这种味道伴随着他们度过了风头无两的巅峰时刻;
他们也意识到这是一根稻草,抓住这跟稻草,他们才能重返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日子。他们本能地意识到,保卫方方“日记”,就是保卫自己的光环、话语权和地位。
在熟悉西方世界的年轻一代看来,这套框架根本就是对历史和现实的歪曲,世界是平的,美国并不在山巅,中国也不是洼地。
这套框架已没有任何令人信服的解释力,而其间散发的鄙夷自己祖国、鄙夷中华民族历史与文化的气息,令人作呕,类似一种小便失禁的老棉裤所发出的气息,大咖们嗅之欲仙欲死的神情,也令人大为惊讶。
对任何一个没有偏见的旁观者来说,他们看到的都是一群摇摇晃晃的文化僵尸,簇拥在方方周围,对阵规模宏大、朝气蓬勃、有着无限广阔未来的年轻一代。
当然,年轻一代也有自己的困局,那就是“话语的贫困”,他们还没有一套圆润如“普世价值”那样的话语,来解释中国的成就,但这是可以解决的,毕竟存在是第一性的。
文化僵尸们面临的困局是“事实的贫困”。他们霸占着话语权,但事实坚定地反对他们,于是他们只好靠编造事实、无视事实来自圆其说。
近40年以来的历史,按照事物发展的辩证规律,要经历“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等不同阶段,但这些文化僵尸还沉睡在第一阶段。
剧烈的争论令他们诈尸,于是他们就带着僵尸特有的腐臭和僵硬蹦了起来,但摇晃一阵之后,还会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