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问我怎么看美国民主制度本身,我的回答是:
第一,北美奴隶主种族灭绝反人类匪帮的制度,就内部管理而言,是相当科学有效的。
第二,匪帮内部视角下制度越好,就意味着人类视角下其罪行就越滔天。匪帮内部的组织管理制度,是其犯下反人类罪行的有力支撑和制度保障。是组织性,制度性犯罪的根基。
第三,美国的所谓自由主义,在国家制度之下,事实上成为了世界人民各尽所能,北美匪徒各取所需的匪帮内部福利。匪帮内部越自由,外部世界越苦难。 自由女神像
这种自由,不仅不代表任何进步,只是其内部管理的一种手段,并成为了其盘剥与侵略的工具。这样的国家自由主义,与纳粹的国家社会主义,堪称异曲同工。如果说国家社会主义被称为纳粹主义,那么国家自由主义作为纳粹的孪生兄弟,也只配被称为“纳利”主义。
所以,匪主制度和纳利主义,是造就罪恶滔天的反人类匪帮的重要因素,是彻头彻尾的反人类制度和反人类思想。其结果是美匪自处于安荣富贵,而视我五洲四洋被胁之人曾犬豕牛马之不若。这就是我对美国制度的看法。
本次美国大选结果对中国的影响
首先,拜登是民主党,只要是民主党,本身对中国就不是利好。
因为共和党是一个以加速世界末日到来,送一切异端和异教徒下地狱为旗号的恐怖组织。众所周知,其基本盘的精神祖国是以色列,精神首都是耶路撒冷,美国只是他们在末日审判之前的栖身之所而已。共和党总统执政时,无论对中国多么张牙舞爪,更多的是迎合其支持者的因素,无法遮盖其对中东投入了大量不必要的资源。小布什的十字军情结,和特朗普的耶路撒冷情结,都是典型。而十室之内,必有忠信,十亿穆民,岂无材勇?伊斯兰世界再弱,在牵制美国方面,也堪称美帝国的西班牙溃疡。
而民主党,则是以意识形态为旗号,以维系美国统治阶级对全球的实际统治为主要目的的犯罪集团,比共和党要入世一些。路线上更多的是以高尚之名行罪恶之事,其在外交方向上,没有共和党那么僵化。尤其是对中东,多数时候持较为灵活的利益态度。比如说奥巴马时期,既能搞出阿拉伯之春恰烂钱,又能跟伊朗妥协以收缩战线。以至于在支持共和党的北美匪徒眼中,巴拉克.侯赛因.奥巴马一直有穆斯林卧底的雅号。 美国前总统巴拉克·奥巴马
民主党相对共和党而言现实一些的外交路线下,中国作为美国现实层面的最大竞争者,不仅得到的关照会更多一些,手段上也会更严密一些。
而且,精神层面上,在支持共和党的匪徒眼中,中国只是挨千刀的异教徒和挨万刀的无神论者的一部分。而在支持民主党的北美匪徒们眼中,中国和俄罗斯就相当于大小撒旦,是民主自由最大的敌人。而俄罗斯的大撒旦形象,也只是苏联遗留的历史惯性,很难说拜登时期的大撒旦,会不会从俄罗斯变成中国。
其次,在美国的国家危机面前,中国亲美派作为边缘建制派,是最容易被抛弃的一部分。拜登上台,并不意味着中国亲美派的危机已经结束。
拜登面临的是一个烂摊子,维持美国团结和维持全球建制派的团结,都需要大量的资源,这些资源从哪儿来?这种情况下,中国亲美派是个很危险的对象。
拜登可谓是被内外建制派扶上去的,这种“众正盈朝”式的统治者,最大的问题就是对各位大佬的事后报答,也就是分果果的时候,果果不够分的问题。那么,总有人要分不到东西的。这种情况下,作为美国内外建制派中最边缘的中国亲美派,尽管是战斗在敌人心脏的最重要建制派势力之一,理性上来说不应该亏待。但是在果果不够分时,亲疏重于轻重,任人唯亲大于任人唯贤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否则的话很容易众叛亲离。
而拜登现在的局面是“众正盈朝”,也就是说事成之后所有人都得分点东西,正在面临的巨大的分配压力,中国亲美派作为边缘建制派,且不说能不能分到东西,拜登会不会把边缘建制派宰一些吃肉,或者多扒一层皮,都是不好说的。
尤其是对中国亲美派,因为反华本身,不仅不会犯什么忌讳,反而是众望所归,没有更好的宰杀或扒皮对象了。就像蒋介石反革命时打得是杀共产党的旗号,实际上杀的国民党更多一样。中国亲美派作为美国建制派中超然于两党之外,一直在美国体系内缺乏制度性的权力支撑和血缘的联系,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派系,长期以来既要为建制派利益战斗,又要被如温铁军教授所言被扒两层皮去养活那些无能鼠辈。
这些无能鼠辈,现在能不能克制住自己的胃口,可不好说。 关键是,北美匪帮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壁之间,禽兽食禄,疫情之后不是什么秘密了。就像给大金卖了半辈子命的成吉思汗,造反前评价完颜永济的那句话:“我谓中原皇帝是天上人做,此等庸懦亦为之耶?何以拜为!”
诚然,拜登还是比较符合传统中原天子的“天上人”形象的,外部的反意不会有特朗普时期那么高昂。但即使他不像特朗普那样王八拳朝着亲美派胡抡,而是继续过去几位天上人的扒皮战术,就算真的又多扒了一层皮。到那时,恐恐怕再亲美的势力也要惦记了,也要惦记北美东部京城的鸟位了。
中国亲美派对美国来说势大难制
即使天上人拜登能顶住吃肉的压力,中国亲美派对美国来说也存在势大难制的问题,本身也是美国打击和制衡的对象。
与美国两党都反华一样,中国本土派和亲美派,在中国实力急剧膨胀之后,在美国人视角下事实上也都反美。
现在的中国的亲美派问题,一方面是美国的资源,另一方面更是当前美利坚帝国的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天大的麻烦,需要非常精准的操作才能为帝国所用。别忘了,眼下美国国内的政治局势,很难使美国进行精准的操作。
对中国亲美派,拿来吃肉,固然可以,但结果会是在特朗普之后,进一步使用掉亲美派最后的力量。而现在已经非常接近失去亲美派这个内部制衡中国最重要力量后,无论中国输赢,美利坚帝国都将崩溃的临界点了。甚至,虽然美国绝不相信这个临界点已经到来,但是现在真的无法确定这个临界点是不是已经过去了。
须知,在这个临界点之前,美国建制派是中国亲美派的爹,这个临界点之后,中国亲美派某种程度上是美国建制派的爹,至少是一种彼此为爹,互相利用的关系,而不是过往的和平演变先锋。就像美国对华鸽派长期以来是中国的一种心理支撑一样,时间继续向后,中国亲美派慢慢也会变成美国的一种心理支撑。虽然社会意识比社会存在要晚一些,但是早晚会来。
前几年美国在和平演变虽然遥遥无期,但总的来说还是相当有成效的情况下,建制派转向以反华为政治正确的极端反华路线,除了饿不择食之外,也是这个问题的体现。权力面前无父子,你信任美国,美国未必信任你,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所以,即使不吃,扶也是不可能扶的,如果扶了,无异于加速这个临界点的到来,难免会父子易位乃至惦记鸟位,同样有资敌之嫌。就像一年卖十万两人参的建州,是大明在关外最忠诚的狗。一年卖一百万两人参的建州,就是大明关外最可怕的恶狼一样。别忘了,此一时彼一时,成吉思汗和努尔哈赤,当初可都是最铁杆的大金和大明忠臣。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着特朗普的下台,中国的反美大联盟,短期内也即将瓦解。问题是中国的亲美派,对美国来说早已经不是和平演变的先锋,而同样是美国的敌人了,甚至比中国本土派更可怕。可以说除了直接掀桌子之外,亲美派已经做不出什么对美国有利的事情了。
中国的反美同盟除了特朗普的逼迫之外,同样有内生性,暂时的瓦解不代表内生性的消失。如何既不资敌,又避免反美大同盟的再次形成,将是非常考验拜登执政团队智慧的一件大事。
现在,只要十年后中国还活着,中国内部的派别失衡,对美国都是巨大的灾难。疫情之下,一举犁庭短期内不现实。能采用的也只有传统的接触与遏制政策,即在中国两派之间进行离岸制衡,使得中国无法集中力量挑战美国秩序,从而以强大的实力,继续在美国秩序内给美国输血。 美国疫情地图 外部拉拢盟友,组建实质“反华同盟”。内部进行“离岸制衡”,避免反美同盟。将是拜登的主要对华战略。这种彼此间矛盾的战略要执行好,拜登需要有在三个鸡蛋上跳舞的本事。也许,“大撒旦”作为联系美国和中国亲美派之间的纽带,会是一个主要操作手段。毕竟,相对于除了澳大利亚之外不见真金白银就只做表面文章的所谓盟友。中国亲美派在天朝上国无敌时代的惯性影响下,眼下反而还是愿意自带干粮的。因为社会意识与社会存在之间有滞后性,中国亲美派处于这个滞后性的时间段之中,这是美国非常重要的战略机遇期。
这个社会存在还不够强大,社会意识还在滞后期的时间段。是中国非常危险的一个时期。尽管有疫情加速和护航,但目前仍然处在这个时期内。
因此,最激烈的结果并不是没有可能。正如胡适先生在抗战爆发前曾经说过的话:“以我观之,蒋先生只有‘等我预备好了再打’的算盘,似乎还没有‘不顾一切,破釜沉舟’的决心。但日本不久必有进一步而不许他从容整军经武的要求。因为敌人不是傻子,他们必不许我们‘准备好了打他们’。老实说,无论从海陆空的任何方面着想,我们决无能准备到可以打胜仗的日子。”
八十多年前日本不是傻子,现在的美国也不是,至少不能把美国当成傻子。拜登尽管接手的是个疫情下的烂摊子,本身也是个政客。但作为建制派集体意志的代表,如果真心对美国长期利益负责,那么绝不会允许中国准备到可以打胜仗的日子。这个心理准备,不能缺少。
现在,上有“众正”排队分果果,下有黎民嗷嗷待哺,外有蛮夷摩拳擦掌。拜登作为受命于败军之际的裱糊匠,裱糊之余,能不能避免“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和尚死而钟不鸣矣”的结局,做些长远的事,我们拭目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