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归来
惟有中华

平局:《阿B正传》- 鲁大师笔下的BBC~ |2021-02-17

 导读:我想要给BBC做个正传,已经不止一两年了。但一面想要写,一面又懒得动笔,毕竟从来不朽之笔,须传不朽之事,阿B却算不得什么不朽之事,但忍无可忍之下,终归还是要写下阿B正传,否则仿佛手指肚里长了根刺儿似的不畅快。

“阿B,你这混账东西!又到处造烂谣了?”阿B不开口。阿中爷愈看愈生气了,前进几步说:“你敢胡说!?你除了造谣还会干什么?”阿B不开口,往后退;阿中爷跳过去,给了他一个嘴巴。“你怎么说话的!——你哪里配说话!?”阿B并没有抗辩自己确实能说会道,最后用手摸了摸被吊销的新闻许可,和CNN一道退出去了。
到外面又被CNN训斥了一番,“就不能小心点?!怎么这就给人抓到了把柄?”——这就还得付CNN几百万英镑广告费,待CNN过几天在国际上给自己辩解一番,找回点面子。知道的人都说阿B太荒唐,自己去阿中爷那里讨打;他大约未必真的有新闻操守,即使真没有什么操守,在阿中爷面前,也不该如此胡说的。此后便再没有人提起他的新闻操守来,所以我不知道阿B究竟算不算一家新闻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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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B不单是新闻操守存在成迷,就连阿B的注册国历史也比较混沌迷惑。所以就算其他国家之于阿B,也只要他帮忙,拿他当抹布,拿他玩笑,从来没有在意他的资质和跟脚的。而阿B自己也不说,独和别人口角的时候,间或瞪着眼睛道:“我大英先前比你厉害的多啦!我们先前可是日不落之国,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阿B没有爹,是个孤儿,其注册国的祖上也搞不清楚。一开始是凯尔特、后来又是盎格鲁,但不知为何其注册国却一直说自己是罗马或希腊人留下来的种。所以阿B的总部就这样一直设立在英伦岛苏格兰人的地盘上,混杂得很难。阿B也没有其他的能耐,只给人家当嘴炮过活,让造谣便造谣,撒谎便撒谎,叫骂便叫骂。工作略长久时,他也会前往一线报道,但往往造完谣就走。所以,政要们忙碌的时候,也还记得起阿B来,但记起的身份是谣棍打手,并不是什么媒体;一闲空,连阿B的劳保都忘续,更不必说拿正眼瞧他了。

只是有一回,那个万年王子颂扬说:“阿B真能作!”这时阿B正吊着个舌头,拿着阴间滤镜站在他面前,也摸不着万年王子这话是真心还是讥笑,然而阿B很喜欢。阿B又很自负,全地球村的居民,似乎全都不在他眼里,甚而至于对世界经济发动机阿中爷也不放在眼里。要知道阿中爷,将来恐怕要变掌舵人也;阿中爷最近几年大受居民的尊敬,除越来越有钱有实力之外,主要还是文化积淀厚实,是唯一传承至今的文明古国。
然而别人都尊敬阿中爷,阿B在精神上独不表格外的崇奉,他想:“我们BBC的注册国将来肯定会比阿中家阔得多啦!加之先前阿B的注册国在大航海时期做过几回贼,盗抢过不少财宝,所以阿B自然更自负。然而他又很鄙薄其他国家,譬如大家用的银两,欧盟人叫“欧元”,但自己的注册国却叫“英镑”,他想:“欧盟这是错的,可笑!须得脱欧。再譬如芝士和海鲜,在欧盟、北美甚至亚洲都是美味,但他却想:“这也是错的,可笑!真是不见世面的可笑的第三世界国家呵,他们都没有见过“仰望星空!那才是一等一的美食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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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实在在地说,阿B的注册国先前的确阔过”,见识也还算高,而且“真能抢”,本来几乎就要“日不落”了,但可惜文化上有太多劣根性,所以很快就破落了。到了阿B这一代,早已破落不堪龟缩小岛。最恼人的是英伦小岛这点地皮上,颇有几处如癞疮疤似的“反地”,天天闹着要“毒立。这虽然发生在自家地头,别看阿B看似成天满嘴各种支持追求“毒立”,但似乎却并不真心如此。
因为他讳说“苏格兰”或“威尔士”、“北爱尔兰”以及一切近于的发音,后来推而广之,“苏”也讳,“威”也讳,再后来,连“北”“爱”都讳了。一犯讳,不问有心与无心,阿B便全疤通红的发起怒来,估量了对手,口讷的他便骂,气力小的他便打;对阿中爷自然是破口大骂,对阿根弟那就是出手暴打,一开始还能占点便宜,然而不知怎么一回事,现如今总还是阿B吃亏的时候多。于是他渐渐的变换了方针,大抵改为造谣喷粪了。
谁知道阿B采用造谣喷粪策略之后,地球村的各国记者们便愈喜欢玩笑他。一见面,他们便假作吃惊地说:哙,谣一个给爷瞧瞧。”阿B照例的发了怒,不断造谣生事、口吐污秽。——“原来谣棍老巢在这里!”众人并不怕阿B的口舌。阿B没有办法,只得另外想出报复的话来:“你们还不配造……”这时候,又仿佛他的造谣喷粪是一种高尚而光荣的事,并非平常的造谣喷粪。但上文说过,阿B的注册国祖上还算是有些见识的,他立刻知道造谣和“国格”有些抵触,便不再往底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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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还不完,毕竟世界上还有阿玛瑞克和阿中爷这样的狠角。阿B仍在那里造谣抹黑逼逼不休,一开始阿中爷只是翻个白眼或咒骂几句,但终而忍不住动手打。阿B在形式上打败了,却被人揪住衣领,在铁板上碰了四五个响头,没收了阿B的新闻执照,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阿B愣在当场站了一刻,心里想,“我总算被第三世界国家给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像样……”于是也心满意足得胜的走了。
阿B一开始只是在心里想,后来每每说出口来,逢人便说阿中爷不够文明,一个第三世界国家还敢封自己的嘴。于是乎凡是和阿B玩笑的国家,几乎全知道他有这一种精神上的胜利法,此后每逢揪住领口的时候,各国就先一着对他说:“阿B你可看好了,这不是第三世界国家抽你丫大嘴巴,而是一等公国打畜生,你丫自己说:一等公国打畜生!”
每每这时,阿B两只手都护着自己的新闻资质,歪着头,说道:“是大爷打虫豸,好不好?我是虫豸——还不放么?”但虽然自贬为虫豸,但诸国也并不放,仍旧按着他的头让他叩五六次铁板,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这时大家都以为阿B这回可算是遭了全瘟。然而不到十秒钟,阿B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他觉得他是第一个能够如此自轻自贱的媒体,再贱也是个“第一”。这等名头,你们哪个国家能有?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呢!?
然而阿B虽然贱名早有远播,但蒙阿中爷当众打他嘴巴并收缴了丫的新闻资质之后,这才算是真正儿出了大名。他又付给CNN几百万英镑广告费,待CNN帮着他辩解了几句之后,才愤愤地躺下了,他想:“现在的世界太不像话,第三世界国家也敢打老子的脸……”于是忽而想到阿中爷再怎么威风,过去也被自己的注册国侵略过好几回,便自己也渐渐的得意起来,爬起身,唱着《小孤孀上坟》到酒吧去。这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比阿中爷高一等了。

说也奇怪,从此之后,果然世界上其它国家也仿佛格外敬畏他。莫非真的是因为阿B注册国以前侵略过阿中爷,所以大家也就跟着怕了阿B?——这当然不是。阿B所在的注册国早已是公认的破落户,但人的名,树的影,想要被阿中爷当众打脸也得先入阿中爷的法眼是不是?穿凿起来说,阿B虽然挨了阿中爷的毒打,但这也说明阿B进得了阿中爷法眼。就如同孔庙里的“太牢”一般,虽然这里面关押的畜生和农户家里关着的畜生完全一样,但被送到“太牢里的畜生毕竟先经圣人下过箸,所以一般儒生们便不敢妄动筷子了。阿B此后倒得意了许多年,逢人便吹:“我被阿中爷打过脸。” 
这天远远的走来了一个人,他的对头又到了。这也是阿B最厌恶的一个人,就是阿中爷家里的发话人叫做阿赵。阿先前到过巴铁当差,后来又进到了话事部,非常有范儿。如今在地球村里腿也直、声也壮、腰包也鼓,还会上网。然而阿B尤其“深恶而痛绝”的,就是真真有范儿之人。
眼见这“假有范儿”近来了,“战狼外……”阿B历来本只在肚子里骂,没有出过声,但这回因为最近总是被打脸正气忿,便不由地轻轻说出来了。不料这阿赵却拿着一支黄澄澄的棍子——就是阿B常挨的WC疏通棒——大踏步走了过来。阿B在这刹那,便知道大约要挨棍子打了,赶紧抽紧筋骨,耸了肩膀等候着。果然,拍的一声,似乎确凿打在自己头上了。“战狼?你个造谣广播公司,只怕是条恶狼!”阿赵一边狠狠抽他耳光,一边恨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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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你,我说他!”阿B指着近旁的小孩阿麟,分辩说。!结果阿赵下手更重更狠了。在阿B的记忆里,这大约算是生平第二件屈辱事了。幸而啪啪啪的黄棍打脸打头声响完了之后,于他倒似乎完结了一件事,反而觉得轻松些,而且“忘却”这一件精神胜利法宝也发生了效力。
他慢慢走,走出提问间的阿B,早已有些不高兴了,就在此时对面走来了缅甸的阿山素季。阿B便在平时,看见阿山素季一定要夸一夸什么民主女神、亚洲最美女人之类的,而最近频遭屈辱之后呢?他于是发生了回忆,又发生了敌忾了。“我不知最近为何总是晦气,原来就因为见了你这巫女!”他想。他迎上去,大声地吐一口唾沫:“咳,呸!我今日便褫夺你的荣誉!”阿山素季全不睬,低了头只是走。阿B走近伊身旁,突然伸出手去摩着伊的头发,呆笑着,说:“阿山!快回去,阿敏等着你……” 
“你怎动手动脚……”阿山素季满脸通红的说,一面赶快走。看到这一幕其他国家的记者都纷纷大笑了。阿B看见自己的氓行得了“赏识”,便愈加兴高采烈起来:“阿敏动得,我动不得??”说完他便扭住伊的面颊,其他记者更是大笑了。阿B很得意,而且为了满足那些“赏鉴家”起见,再用力的一拧阿山素季的脸,给她扣了个种族灭绝的黑帽子,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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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战甚是得意,早忘却了阿中爷,也忘却了阿中爷家的阿赵,似乎对于今天的一切“晦气”都报了仇;而且奇怪,又仿佛全身比挨了啪啪啪响的耳光了之后更为轻松,飘飘然的似乎要飞去了。
“这断子绝孙的阿B!”远远地听得阿山素季带哭的声音。“哈哈哈!”阿B十分得意的笑。“哈哈哈!”其他国家的记者也九成在得意的笑。
我们不能知道这晚上阿B在什么时候才打鼾。但大约他从此总觉得指头有些滑腻,所以他从此总有些飘飘然;但一想到被阿中爷吊销了新闻资质,以后饭钱总受点影响,就又有些焦躁。“得搞点钱”他想。
这一天,阿B在帮着阿玛瑞克造了半天的谣得了几碗狗粮,匆匆吞完,便坐在路边抽大麻。阿尔街,是阿玛瑞克家的账房女先生,刚刚印完1.9万亿的美钞,便也就在路边坐下来嗑药,而且和阿B谈闲天:“阿特两天都没吃饭哩,据说要遭两遍弹劾,阿拜还要缴了他的钱……”“钱财……阿尔街……这宝蹄子……”阿B想。“我们的哈里斯据说有天人之相,估摸今年八月就要登基了……” “哈里斯……”阿B想。
突然,阿B放下大麻卷,站了起来。“我们的哈里斯,可老敢干了,会批准我们继续加速无限QE,连股市都不准跌,哪一只跌了我们就印钱给买涨上去……”阿尔街还继续唠叨说。——“我去你那上市,我去你那上市!”阿B忽然抢上去,对伊跪下了。一刹时中很寂然。“阿呀!”阿尔街愣了一息,突然发抖,大叫着往外跑,且跑且嚷,似乎后来还哭了。

阿B对了空街跪着也发愣,于是两手扶着马路牙子,慢慢的站起来,仿佛觉得有些蒙。他这时也有些忐忑了,慌张的将大麻卷给掐熄了丢在路边草丛里,然后撒泡尿给浇熄了,就想去接着造谣。结果嘭的一声,头上挨了重重的一下,他急忙回转身去,只见阿耶伦拿了一支大搅厕棒站在他面前。“你反了,……你这……”大搅厕棒又向他劈下来了。阿B两手去抱头,搅厕棒拍得正打在指节上,这可很有些痛。他冲出马路,仿佛背上又着了一下。“法克!”耶伦在后面用了官话这样骂。
阿B奔入大本钟下一个人站着,只觉得指头痛,浑身恶臭味,还记得耶伦骂的那句“法克疣”,因为这话是第三世界国家从来不用,一般是北美的阔国骂人时才用的,所以格外怕,而印象也格外深。这时,他那“上市圈钱……”的思想却也没有了。不过打骂之后,他倒觉得似乎一件事也已经收束,倒反觉得一无挂碍似的,便动手去继续造谣抹黑。造了一会,他就躁起来了,得意忘形,停不了手。
“阿B,你的奶奶的!你连阿玛瑞克家的钱都敢惦记,简直是造反。害得我晚上没有觉睡,你的奶奶的熊!我们这边疫疾这么严重,你还敢来惦记我们的钱……” 美驻英大使阿苏斯曼一边踹开BBC地下室的阴间大门,一边骂道。阿B吓得停下键盘,瑟瑟发抖。阿苏说着如是云云的教训了一通,阿B自然没有话。临末因为在晚上,应该送阿苏加倍说情费四万英镑,但阿B这会儿正缺现钱,便用一台BBC转播车做了抵押,并且订定了五个条件:
一:明天用要医护级的口罩百吨,裹尸袋十集装箱,到阿玛瑞克家港口上去赔罪。阿玛瑞克请福音派大神父祈祷驱邪,费用由阿B负担。阿B从此不准踏进华尔街大门。四华尔街金融此后倘有不测,唯阿B是问。阿B不准再问中情局索取造谣工钱。阿B自然都答应了,可惜账户上已没有多少钱。幸而已经是网络时代,印刷机和纸张、电台导播设备啥的因闲置而剩余了不少,便当了两百万英镑,履行条约。光屁股磕头求饶典当家产之后,居然还剩几文钱,阿B也就不再赎设备,统统抽了大麻。但阿玛瑞克也并不给民众发那些口罩,因为医院紧缺的时候可以用,还得优先保障白宫官员。那裹尸袋质量还不错,大半做了军用雨衣,小半拿去做了防雨棚,至于感染者的尸体啥的,都送到纽约无人岛上用纸盒装着掩埋了,犯不着浪费裹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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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B求饶完毕之后,仍旧回到BBC总部大楼地下室躺着,太阳下去了,渐渐觉得世上有些古怪。他仔细一想,终于省悟过来:其原因在自己没了拍印设备。他记得推特和脸书账号还在,便拿过来开始发帖造谣。虽然网络造谣不比电视台和印杂志有质感和B格,但好歹也算是个营生。但很快阿B却又渐渐的觉得世上有些古怪了。仿佛从这一天起,愿意雇他的客户们忽然都怕了羞,一见阿B走来,便个个躲了开去。甚而至于土澳那种联邦国,也跟着别人躲开,而且将身边的新西兰都叫开了。阿B很以为奇,而且想:“这些东西忽然都学起正派人模样来了。这娼妇们……”

但他更觉得世上有些古怪,却是许多日以后的事。其一,总部大楼地主不肯赊欠了;其二,管微博的老头子说些废话,似乎想叫关停;其三,他虽然记不清多少日,但确乎有许多日,没有一个老主顾来雇他造谣。大楼不赊欠,熬着赖着不走也罢了;微博催他走,假装听不见也就算了;只是没有老主顾来叫他造谣,却使阿B肚子饿:这委实是一件非常“奶奶的”的事情。阿B忍不下去了,他只好到老主顾“5眼联盟”挨家探问,——但独不许踏进华尔街的门槛,——然而情形也异样:一定走出一个人来,像打发乞丐般的摇手道:“没有活没有活!你出去!”阿B愈觉得稀奇了。

他想,这些人家向来少不了有谣言要造,有事要抹黑,而且世界局势不稳,造谣订单应该更多才对,断不至于现在忽然都无事,这总该有些蹊跷在里面了。他留心打听,才知道他们有事都去叫土澳。这小土澳,是一个穷酸小子,又瘦又乏,在阿B的眼睛里,这以前就是一个流放贼寇的地方,谁料这小子竟谋了他的饭碗去。所以阿B这一气,更与平常不同,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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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照例在网上造谣瞎混,看到诸多人“挺,就兴奋地跟着骂起了阿特郞普,骂得兴起兴奋到半夜三更,才踱回地下室去躺倒嗑药。
啪,吧……!他手机里忽而听得一种异样的声音,又不是爆竹。阿B本来是爱看热闹,爱管闲事的,便在暗中摸索打开手机看弹出视频。视频里的人似乎很慌张,有好些脚步声;他正听正看,猛然间一个熟面孔在视频里拼命奔逃。阿B一看见,便赶紧跟他连线视频。那人转弯,阿B也转弯,那人站住了,阿B也站住。这时定睛一看,连线视频的人便是阿耶伦。“什么事?”阿B不平起来了。“国会山,国会大厦遭抢了!”阿耶伦气喘吁吁的说。

阿B的心怦怦的跳了。阿耶伦说完这句就挂了视频下线了;阿B却又忍不住上网多看两三回,他祖上究竟是做过抢东西“这路生意”的,因此格外胆大,于是捧着手机仔细的看,他看到许多戴着“MAGA”帽子的人,络绎的将箱子柜子抬出了国会,器具抬出了,就连阿佩洛的椅子都给抬出来了,他异常兴奋,键盘翻飞,狠狠过了一把嘴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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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几天之后,阿B在半夜里忽被CIA抓到北美大岛去了。那时恰是暗夜,一队陆战队,一队使节,一队警察,几个毒贩悄悄地到了英伦岛,乘昏暗围住BBC大楼,里应外合,一拥而入,将阿B给抓了出来。

第二天,阿B就被带到一个面色和善的老头面前跪下。

“前些时日打劫国会山的那伙人,是不是你带节奏给煽动起来的?”“没有,这一单阿特和阿拜他们都没有来叫我,是他们找别人做的。”阿B提起来便愤愤。“他们找谁做的呢?说出来便放你了。”老头子更和气了。“我不知道,……他们没有给我单,可能是CNN……”阿B还想再说点什么,老头子使了一个眼色,阿B便堵上嘴巴又抓进栅栏门里了。

阿B第二次被抓出栅栏门,是第二天的上午,大堂的情形都照旧。上面仍然坐着那老头子,阿B也仍然下了跪。老头子和气的问道,“你还有什么话想给粉丝们说说么?”阿B一想,没有话,便回答说,“没有。”于是一个燕尾服人物拿了一张纸,一支笔送到阿B的面前,要将笔塞在他手里。阿B这时很吃惊,几乎“魂飞魄散”了:因为他的手和笔相关,这回是初次,毕竟他一直都是用键的。他正不知怎样拿笔,那人却又指着一处处地方教他做个登记。“我…我是个键人,没拿过笔。”阿B一把抓上笔,惶恐而且惭愧的说。“那便宜你,画一个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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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画完圈之后,许多西装革履人物,忽然给他穿上一件黄白背心,上面有些黑字,同时他的两手反缚了给抬上了一辆没有蓬的车,车上几个拿着笔记本电脑的人开始处理起来,两边则围满了推特和脸书的技术人员,后面怎样,阿B没有见着。但他突然觉到了:这莫不是要封?他一急,两眼发黑,耳朵里〔喤〕的一声,似乎要发昏了。

“再过了二十天,老子开个小号又是一条好G……”阿B在慌乱中,“无师自通”地说出一句从来不说的话。“好!!”从围观的人里,便发出豺狼的嗥叫一般的声音来。阿B于是再看那些喝采的人们,他们带着“骄傲男孩的面罩,眼色森然。这刹那中,他的思想又仿佛旋风似的在脑里一回旋了。多年之前,他曾在苏格兰的山脚下遇见一群狼,一直尾随着想要吃他的肉。虽然最终逃脱了,可是阿B永远记得那狼眼睛,又凶又怯,闪闪的像两颗鬼火。当时他觉得这已经是世界上极可怕的眼睛,而这回他又看见从来没有见过的更可怕的眼睛了,这些眼睛们似乎连成一气,已经在那里咬他的灵魂。“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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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阿B没有喊出来,他早就两眼发黑,耳朵里嗡的一声,觉得全身仿佛微尘似的迸散了,阿B终究是被全网封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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