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头上有三座大山要推倒,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所以国民党和共产党联合了起来,建军北伐。
国共能合作,有个共识,就是驱逐帝国主义的狗腿子,北洋军阀是帝国主义最大的狗腿子,北伐的目标,就是北洋军阀。
在这个共识下,国共合作了起来。
1927年,北伐军还没有打到上海,上海的工人阶级就在我党的领导下举行了起义,光复了上海大部。
帝国主义的军舰就借口保护侨民,向我国土开炮射击。帝国主义这么做,说明北伐打到上海,还比较成功,要驱逐帝国主义,引起了帝国主义的重视,北伐真的可以打败他们的狗腿子。
帝国主义者就不乐意。
打败了帝国主义的狗腿子,就出现了分歧。
国民党的右翼和别人不同,驱逐帝国主义的狗腿子,国民党的左翼和我党,想的是进一步推动民族解放事业向前进。
国民党右翼想的是,这狗腿子不能由北洋军阀当,要由我来当。
一开始出发的时候,两拨人可能会因为一个相同的阶段性目标走到一起。但是走着走着,一旦阶段性目标达成,分歧就要出来。
比如说,刚刚改革开放的时候,我国想的是建立市场经济,升级产业结构,让居民富起来。
美国人想的是,转移劳动密集型企业到成本低的地方去,让利润打起来。
在前面的时间段,双方可以有共识,我们要引进产业,来达到升级的目的。
美国人要输出产业,来达到降低成本继续赚钱的目的。
一方要引进,一方要输出,这是阶段性的共识。
于是我们可以愉快合作。
我们的产业继续升级,成为最大的制造业国家,美国的产业进一步空心化,成为了只在价值链高处的国家。
我们要卖欠高端产品,美国要买欠高端产品,一买一卖,还能愉快合作。
但是,当我们的芯片技术达到即将突破,当我们的5G技术已经引领全球,当我们的特高压供电冠绝世界了,美国人不乐意了。
站咋我们的立场,中国人民要站起来,要富起来,要强起来,这是必由之路,要走。
站在美国人的角度,美国的价值链地位要一直保持,不那么重要的东西可以放出去,这是基本立场,要守。
阶段性的共识带来了合作,但是,这个阶段过去之后,分歧就要大于共识。
陈独秀同志是我们的老同志,是我们党的创始人之一,他在这个问题上就犯了错误。没能及时的发现阶段性的合作已经结束。
在国民党右翼日渐转向新军阀的关口,盲目的保持着过去的印象,这就要犯右倾机会主义错误。
所谓右倾机会主义,就是不考察局势的变化,按照经验来处理问题,这无疑是在打赌,所以叫做机会主义,右倾机会主义,是一种保守的经验主义。
蒋介石悍然发动反革命政变,开始搜捕屠杀共产党人,搞了清党。
在旧中国,武装是一切的核心,在过去的阶段,共产党人手里没有自己的武装,选择和国民党合作,陈独秀的路线就要出问题,最终由机会主义变成投降主义。
南昌起义一声枪响,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统治的第一枪,才有了后来的井冈山会师,才有了中央苏区根据地,才有了铁流两万五千里,才有了百万雄师过大江。
阶段性的共识带来了合作,但是,这个阶段过去之后,分歧就要大于共识。我国和美国的关系,也是如此。
枪杆子不能握在敌人手里,高新科技更不能。现在被美国人卡脖子的场景,就仿佛当年没有武装的样子。
盲目的保持着过去的印象,以为美国人还能好说好商量,这就要犯右倾机会主义错误。进一步发展,就要搞投降主义错误,换来的一定是同志的牺牲,事业的顿挫,人民的苦难。
怎么办?建立我们的自己的武装,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
怎么办?
发展我们自己的科学技术,,突破卡脖子的瓶颈,深入帝国主义势力薄弱的亚非拉,用第一生产力带领世界人民,走向命运共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