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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明:马斯克、扎克伯格与G20的新两税|2021-11-01

最近,聊了马斯克的税收观以及扎克伯格的元宇宙观。


对比瑞丽事件后国内的舆论风向,我们会隐约发现,不同于我们的关心困难群众,美国的新一代精英们,野心勃勃开创新时代的同时,也在无情抛弃最底层的民众。


这中美的新冠应对政策上,类似的差异也在出现。


东方选择了对底层人民最负责任的动态清零,西方选择了对上层民众最有利的病毒共存。


这种底层逻辑的差异,也使得经济与财税政策上走向了两个极端。


在中国,瑞丽封城经济停摆,每人数十次的新冠检测,成本不可能主要由底层人民承担,必须让中国的马斯克们承担更高的税赋与第三次分配。


在美国,富裕阶层控制的议会批不出足够的资金以平复底层民众的不满,因此就必须要对新旧“黄赌毒”开个口子,让底层民众有释放的途径。


而这又加剧了人民路线与精英路线在生产力发展方向上的分歧。


走人民路线的中国严厉打击各种新旧“黄赌毒”(譬如:医美、直播是黄,教培、房产是赌,游戏、网瘾是毒),激发底层民众活力与流动性,以其提高国家的整体生产效率。


而走精英路线的美国则押注在第一流的企业能够带来井喷的生产力,资源的高度汇聚以及政策的高度容忍,使得美中两国的平台垄断企业估值在今年走向了背道而驰。


这种差异,背后也都符合各自民众的认知。


以前几年被热议的澳大利亚森林大火为例。


中国民众普遍认为救火过程中付出代价是应当的,而科学家和西方精英则普遍认为大火扫荡过后,优胜劣汰的“达尔文法则”,将更加有利于当地自然生态的发展。


虽然东方会嘲笑西方的政策,但是西方政策的背后,也有其一定的合理性。


随着20世纪40年代核武器和抗生素的出现,将人类带入到了一个新纪元。


在40年代之前,瘟疫与战争的频发,通过一种模拟丛林法则的方式来竞争和淘汰,推动着人类DNA向着更高更快更强的方向进化。


譬如百分之六十的中国人都是四五千年前五个超级祖先的后代,只有最强的DNA与基因突变,才能够在搏杀中传承下来。


而在40年代之后,随着大规模战争与瘟疫的绝迹,很多原本无法适应竞争的基因,就像动物园里面的大熊猫那样,可以躲过丛林法则而生存下来。


在如今的现代化社会里,哪怕是再普通的人,也有权利在福利的帮助下娶妻生子,延续自己的DNA。


随着世界人口从上世纪40年代的20亿,激增至如今的近80亿,在资本家眼中,缺乏市场竞争力的无效人口越来越多。


因此,站在统治精英的角度,马斯克不会认为自己有赡养底层民众的义务,扎克伯格也不会对向底层抛售精神幻剂有负担。



站在人类与科技发展进步的视角,资本的高度集中会带来高速发展,而且相比于几亿年以来的通过死亡来淘汰,以及上世纪40年代泛滥的纳粹思想,新一代资本家提供欢愉的精神幻剂已经非常人道了。


而且,这种视角之下,马斯克把用在底层人民的福利用于发展科技,才能更早实现星际旅行;扎克伯格让底层民众掏钱买单,才能尽快孵化出新一代互联互通科技的高效元宇宙。



这种观念,很难用对错来衡量。


马斯克的试图远征火星与强汉的远征西域和明廷的收复辽东,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辉煌之下都是要让底层民众承担更重的“辽饷”;


同样,扎克伯格的元宇宙与清廷的鸦片财政,也有着异曲同工,有底层群众付出了这个代价,才会有“小站新军”,以新的制度开启新的征程。


甚至可以说,目前正在罗马召开的G20以及会议上,正被着重讨论的碳税与数据税,本质上也是一种被优化的“资本达尔文主义”。


随着新“两税”的逐步铺开,资本也能源会向更高效率的马斯克们汇聚,用于星辰大海的科技探索;


落后国家的人民也可以靠卖碳税和数据税拿到国际低保,以极低的能源消耗,向扎克伯格们购买元宇宙的多巴胺服务。



站在后世历史的角度,马斯克和扎克伯格都是极其伟大的,他们正雄心壮志的开拓一个时代;而站在当代民众的角度,则要看大家是不是时代车轮前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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