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文艺界出现了一种不好的现象,那就是改词,郑智化写过一首《星星点点》,里面有句歌词,“现在的一片天,是肮脏的一片天”,然后给人家改成“现在的一片天,是晴朗的一片天”。
现在的这一片天晴朗还是不晴朗,到底是碍到什么人的什么事了?
一个水手在码头看天,码头重化污染,搞不好还有捕捉秋刀鱼的船,这片天一定是晴朗不起来的,随便找个港口看看,比如说黄骅港,我们也能知道这个歌词十分的写实。
港口的天本来就肮脏,这一片天非要给人家晴朗,是为什么呢?
无非是因为“天”这个意象放出来,背后不仅仅指代的是“天”,就像是“Turkey”这个单词一出来,它指的就不只是土耳其和火鸡,还有一个意思是“哈麻批的瓜怂,脑子坏的了”。
世界各国的各种语言文化里,都充满了借代和喻指,“借喻”是语言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立华我是搞文学的,我对此有一定的发言权。
借喻本身是为了交流省事,你说这个人呆头呆脑,老是办错事,把好事办坏,这么讲费劲,直接说这个人是个“Turkey”,那听众一下子就懂了。
借一个意象表达一串意思,本来就是语言发展到一定阶段后自然出现的现象,因为人会联想。“天”在汉语言中借喻的是政治环境。
教员讲“敢教日月换新天”,讲的就是我们要扫空国民党反动派,建立新中国,“新天”就是指新的政治环境。
这时跑出来两个人,讲这首郑智化的歌,现在的一片天是肮脏的一片天,不好,要改,能讲出这句话,首先就说明他不低能。
路边的修车师傅,食堂的做饭大厨,工地的叉车司机,断然想不到“天”这个意象的借喻,他们喜欢星星点点,就是因为好听,就是因为里面有直抒胸臆的词,曾经在漫天的星光下做梦的少年,年少轻狂过,像极了每个人的青春都那么的自命不凡。
最后受了挫折,吃了苦,失去了年轻的梦想,开始柴米油盐,变成了迷失的孩子,但是还是心里惦记着自己的前程,所以希望那星夜再现,星光能像小时候一样照亮前途。
郑智化老师自己都讲了,灵感就来源于坐车的时候看到星光,看到司机师傅,聊着聊着就有了灵感。
一个在和劳动人民聊天的时候写出来的词,有感而发看到了路上星光写出来的词,劳动人民唱着,那是唱给自己。
不是,是一帮资本操弄下的文人,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办公室的桌子前,幻想着做人上人,我国的文人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嘛,一被资本操弄,就觉得自己也有了资本,他们从来如此。
他们哪能喜欢看懂这首歌的劳动人民到底在喜欢什么呢?
他们只能从自己浅薄的生活经历中想到文字狱,他们的被迫害妄想症就这样不停的发作,其实谁管他们呢?谁在乎这帮人呢?
但他们认为自己很重要,一定有人盯着,我觉得可以醒醒,我们对文艺创作的态度一向是宽容的,方方老师和莫言都没有怎么样,你搞个节目,能有多少人盯你?
说到底,还是心里不认同。不仅不认同,甚至还有点反对。
有一种现象,就是这帮人做出来的,你要土改,我就杀富农。你要自力更生,我就造不如买。你要破除旧思想,我就砸文物。你要批私斗修,我就整知识分子。
你不让我好过,我就挑破民众斗民众。总之表面上你的要求全部执行,但全部执行歪,效果跟你的预期完全相反,让你口碑大坏自行终止。这就是所谓的扛着红旗反红旗。
到最后,你要弘扬正能量,我就把一切作品改的面目全非。凡是有一点苗头负能量,哪怕没有,我也要强行引申为它是负能量,然后改掉。
你要弘扬正能量,我就焚琴煮鹤毁灭流行文化,还要可怜巴巴站出来说都是监管的问题,都是我们害怕监管,所以才这样做,我们也不想改。
文人的风骨呢?看看人家文天祥的正气歌,浩然正气,荡涤乾坤。你们的骨气呢?都给你们拿去喂狗吃了?
闻一多拍案而起,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给广大中国老百姓说话。你们不好意思直接反对弘扬正能量,其实什么原因自己也明白。自己也知道自己站出来是千夫所指,也只能暗戳戳搞破坏。
反对我们弘扬正能量,站出来直说,闻一多面对着国民党反动派的枪口拍案而起,那叫骨气,你们这样偷偷摸摸打着红旗反红旗,自己不觉得害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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