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观网看到了北大中文系戴锦华老师的一则视频,内心百感交集。视频的标题是:与日本学者长达5年的战争讨论,大概是我一生学术活动中最负面的经验。
视频中她提到,一旦跟日本所谓的左翼学者(右翼根本不跟你讨论)讨论起日本的战争罪责,日本学者就开始胡搅蛮缠,要么转移话题,要么偷换概念,要么耍流氓装糊涂。
她还提到,在欧美的学者眼里,战争、生命和人都是分等级的,连大屠杀都是分等级的。他们认为犹太大屠杀是人类的创伤,而南京大屠杀则不够格。
因为在欧美学者眼里,他们自己是文明人,而中国人不过是像印第安人那样的野蛮人。他们把印第安人屠杀殆尽,到现在还心安理得。
为什么?因为他们认为印第安人“嗜血、残忍、野蛮”,与野兽无异,他们的存活简直是对上帝伊甸园(北美大陆)的糟践。
当时北美著名的宗教领袖科顿·马瑟污蔑印第安人是“古铜色的异教徒,比地球上所孕育的最邪恶的魔鬼还要邪恶”。
他认为,殖民者和印第安人之间的战争是上帝和魔鬼之间的战争。在他看来,屠杀印第安人简直是替天行道。
然而这样一个鼓吹屠杀印第安人的宗教领袖,另一个身份是哈佛大学校长、西方慈善事业的先驱,他1710年写成《论善行》。
在我们看来,他们的行为虚伪双标,在他们自己看来,又是逻辑自恰的,因为他们都是按照上帝的旨意行事。他认为,行善是对上帝应尽的义务。
在蛋总看来,上帝无非是他们自私自利的遮羞布,有了这块遮羞布,他们做什么事都心安理得,搞殖民侵略,搞种族歧视,搞霸权主义。
不信大家看,美国为了遏制中国的崛起,炮制出了各种奇谈怪论,中国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连呼吸、吃肉、囤粮、追求美好生活都是错的。
2010年奥巴马访问澳大利亚时说:如果中国人都过上了和美国与澳大利亚同样的生活,那将是人类的悲剧和灾难。
奥巴马还算是言行一致的。也就从2010年开始,中美关系开始恶化,美国政治上重返亚太,经济上推动唯独排除中国的TPP谈判,给中国发展设置各种障碍。
2012年4月,美国挑唆菲律宾在黄岩岛海域与中国发生对峙,南海局势骤然升温,美国军事力量顺势介入,给菲律宾等国撑腰。
也是在2012年,日本宣布所谓的钓鱼岛国有化,中国随即做出反制,派出空前强大的海空力量巡航钓鱼岛,然后美国再次介入,宣布钓鱼岛在《美日安保条约》的保护之下。
2012年前后的中国,国内也有很多问题,部分干部贪污腐化,空气污染日趋严重,贫富差距日益扩大,区域发展极不平衡,社会矛盾尖锐突出。
当时的中国正如一支孤军,一方面自身士气有点低落,另一方面,又面临强大敌人的重重围困,这让我想起了长征时期的红军。
红军经过了湘西的血战,虽然突破了敌人的四道封锁线,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红军人数从长征之初的8.6万人锐减到了三万多人。
在这个关键的历史节点,遵义会议召开了。会议确立了毛泽东的领导地位,在极端危急的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