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归来
惟有中华

阿博:解放军几万人的穿插战术是怎么做到的 ?|2022-10-08

如果说国军太菜的话,我多少知道一些志愿军的穿插,美军可不菜

美国人感到很奇怪,朝鲜现场上中国军队动不动就出现在他们后方,而且每次一发现就是一个整师

战史记载,虽然美军空中侦查比较频繁,但志愿军擅长夜战以及夜间行军,夜间不存在空中侦查

志愿军尤其是习惯在山间行军,地形越是险峭越能限制美军的空中优势,缺点是比较耗费体力,而且高度机械化的美军往往离不开公路,朝鲜又多山

在某些地方,比如一条比较宽的冬季还不冰封的河,在美军眼里不架桥就过不去,河流沿岸放弃布防(其实也没有那个兵力),但是在志愿军眼里——脱掉棉裤(虽然不一定有棉裤),淌水,就可以过去,甚至包括女卫生员。更新:这还算是比较好的,120师渡的清川江,江水齐胸,脱棉裤都没用

志愿军也有白天行军的时候,但因为衣着破烂又时间紧迫顾不上仪容仪表,美军飞行员多次把他们当成难民

还有次美军飞行员把白天正大光明行军的志愿军当成了回撤的南朝鲜部队,飞行员通过电台让后方准备好米饭跟朝鲜人爱吃的咸鱼

更有甚者根据三十九军史料,云山外围116师346团夜间行军,志愿军队列整齐大摇大摆,以至于守桥的骑兵一师第8团3营不但把他们当成了南朝鲜部队还跟军官握了手……

然后是,联合国军防线的密度问题,第三次战役之后联合国军一个排正面防线长达九百米(感谢指正),确实有空子可钻


有人看就增加一些内容

我认识一个上世纪的军校生,一个很慈祥的老头,住在丹东宽甸(也就是鸭绿江前线)的粮食大院,朝鲜战争时期他还是小学生,如果有人敢兴趣的话没准你们去宽甸还能找到他,姓刘,年轻时候的黑白军装照帅的一比

他跟我们讲过很多过去的事,比如朝鲜战争的冬季,县里动员了全村全县的老少爷们清路,东北的冬天,公路上的积雪拍平实了都有20厘米厚,那时候的冬天,很冷很冷

部队过江的时候,有的人领到棉衣但是没有棉裤,有的人领到了棉帽,有的人干脆什么都没有,这也就是先期的东北野战军多少比较扛冻一点,后面的宋时轮兵团被坑得更惨

美国人装备鸭绒睡袋,几百万刀研发的冬季束缚带防水鞋依旧冻得直哆嗦,

高原上一个冻僵了的二等兵差点被一头棕熊当了晚餐,吓得二等兵自己制作了一面镰刀锤子旗披在身上,美国人总把苏联比做熊,二等兵的意思是告诉熊别吃自家人

美国人可以在战斗间歇更换南朝鲜民工背上前线的干爽的袜子(是穿在脚上的袜子,别再看成是妹子啦!),甚至连战壕都是民工挖的,美军士兵的感恩节菜单是这个样子:鸡尾酒、夹馅橄榄、烤小公火鸡(大家都知道火鸡肉质有多硬,一支火鸡要反复在烤箱烤几个小时,中间拿出来浇酱汁)加酸果酱、水果沙拉、蛋糕、肉馅饼和咖啡。彭老总最初入朝的时候,金日成用一瓶酒+一只鸡招待的彭老总

当然,我军也不是没有豪橫过

周问樵带着警卫员直接进了李承晚的公馆。他对南朝鲜总统的家表示出极大的兴趣。
在李公馆里,他看见了世间最富丽堂皇的房子:客厅、卧室、餐厅、书房、钢琴、落地的绸缎窗帘,还有衣柜中的上百件华丽的衣服,数百双皮鞋。公馆里的落地的收音机居然还开着。他命令报务员给师长发报,说他”进来了”。
他走进李总统的盥洗室,火盆中的火还在燃烧,四处的墙壁光滑闪亮。他脱下衣服,一抖,大个小个的虱子掉在火盆里,麻啪乱响。这个满脸泥垢,头发粘连在一起,皮肤粗糙而僵硬,浑身散发出一种刺鼻子的汗酸味和浓重的火药味的中国年轻军人,在超过了无数的荒山野岭和历经了无数惨烈的激战之后,终于躺在了南朝鲜总统热水荡漾的浴盆里。
收音机里传来美国之音播音员描述南朝鲜军队战绩的声音:”国军给予共军重大杀伤后安全转移。”报务员走进来,说师长要和他讲话。
汪洋问:”你现在在哪里?”
周问樵说:”李总统公馆!”

对美国人而言,我们的后勤基本等同于没有,打赢美国人,仰仗的除了从上到下各级指战员朴实的智慧以外,就只有战士们的勇气

中国士兵与美军在汉江南岸以血肉相搏的时候,正是中国传统节日春季来临之际。
在中国阻击阵地的前沿,美军架起了巨型喇叭,向坚守阵地的中国士兵用汉语喊话。声音是个软绵绵的女声:”共军士兵们!你们今天过年啦,可你们呆在山上多苦!吃不上饭,喝不上水,脚也冻肿啦。”
“我们联合国军队,是为了解放朝鲜来的,联合国已经宣布你们是侵略者!”
“投降吧!中国人!”
同时,美军飞机在中国军队的阵地上撒下不少传单。在一张写有”恭贺新年”四个大字的传单背面写着:”新年在望,可是你老婆在家还不起账,你很可能死在外国的战场上。”
阵地上,中国士兵们有不少人是因为炊事员破天荒地送来了肉,才知道今是春节。第三十八军虽然战斗残酷,但是这个春节却搞得很热闹。军机关组织干部带上干粮、木炭、糖水;甚至还有肉上阵地慰问,文工团的演员们也不顾危险上前沿为士兵们演出。送上阵地的慰问品,不少是从中国国内运来的,战士们攥着分到的几块彩色纸上写有“中国制造”的糖果都舍不得吃。后来,直到许多士兵永远地倒在了朝鲜坚硬的冻土上的时候,那几块糖果依旧揣在他们最贴胸的口袋里。——摘自《中国人民志愿军征战纪实》


鉴于有些人说歌功颂德不真实,我就告诉你们什么是真实:

1951年5月第五次战役,由于现场态势转变太快,右翼的63军和179师撤退的时候没有与180师进行有效的联络,导致180师遭到美7师与南朝鲜6师的包抄,本来是有机会走的,因为没有车,12军,15军,60军总共留下八千个伤员撤不走,180师又掉头回来打阻击,他们是整条战线唯一留下来的部队

完成任务之后,被彻底包围的180师光是为了渡北汉江一晚上就死了六百人,军部指挥失当,179师没守住阵地,181师接应失败,当时打围歼战的联合国军五倍与180师,最后师党委会下令突围

为了掩护指挥部,师长郑其贵亲眼看着他的两个警卫员往相反方向奔跑并吸引火力,一个当场被打死。另一个负伤后被两个黑人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拖走。

还有没跑出来的,政治部主任吴成德带着包括文工团女兵和一部分伤员在内的几百人,他亲手枪毙了自己的马表示要走一起走,最后突围失败。

吴成德痛苦地明白,这支队伍肯定是突不出去了,于是他决定:上山打游击。在与敌人、饥饿、艰苦的环境拼力斗争的过程中,这支队伍由于战斗牺牲、疾病、饥饿等种种原因逐渐分散行动。最后,吴成德和他身边的33个人,在敌后坚持游击战斗竟达一年之久。
最后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吴成德在一次突围中被美军俘虏,他是朝鲜战争中被俘的中国官兵中级别最高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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