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17日,突尼斯早报的文章并没有引起突尼斯人的关注,这也为他们将来的命运埋下了所有的伏笔。
伴着窗外的夜色,喝一口热乎乎的花茶,又到了一天中最为放松的时刻。
最近立华我在研究从突尼斯到乌克兰的一系列当代史,从2011年到2014年,拜登着手操作了一系列的事变,当然,拜登的手段也就是这么多,人上了岁数,就再也难搞出新花样,拜登的主要阁僚布林肯出力颇多。
这些招数现在仍然在卡塔尔用,搞得西方媒体的版面都不够用了,世界杯都只能分个豆腐块,连篇累牍在讲卡塔尔的人权。
立华我不由想到了2011年,在舆论上输的一塌糊涂的突尼斯。
经济问题是一切问题的根源,突尼斯主要的收入来源是法国游客的旅游贡献,2008年经济危机,2009年传导到法国,突尼斯收入锐减,没了钱就没了就业,终于到了2010年,突尼斯撑不住了。
看问题如果不能系统的看,就要带上情绪,世界经济的涨落周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大潮在落,做什么都不会有增长,不管怪什么,都解决不了问题。
突尼斯的经济压力很快传导开来,出现了责怪政府的狂潮,认为是突尼斯政府的举措不力,导致了经济的下行,法国的安全部门立马出面,开始介入突尼斯政局,防止拜登副总统的人马进来偷家。
彼时彼刻,布林肯的醉翁之意不是突尼斯,是埃及。突尼斯不过是跳板,很快以本·阿里为首的反对派和政府军开始了突尼斯的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