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能当敌人,就因为他不喜欢吃着火锅唱着歌和我们做生意,敌人只想把我们灭亡。
妥协派投降一次,敌人的战线就要近一次,一千年前有过一个《六国论》,讲到了秦国对六国的领土诉求。秦国的领土诉求是没有止境的,不把六国灭亡完毕是不算数的。但凡秦国有一点开门做生意的意思,也当不了六国的敌人。
这时候我们的目光往北移动,放在了一个和我们有过千年交往历史的国度,从把中国叫契丹,到金帐汗国政府莫斯科公国,再到俄清堪界,到吞并清朝领土,到苏联帮助我完成第一个五年计划,搞一五六工程,再到如今的背靠背,历史是漫长的。
看历史,要全面的看。
要全面审视中俄做为两个民族交往的历史,做为两种文明来往的历史,如果只看金帐汗国阶段,得出的结论一定是俄罗斯不足为惧,可以考虑交往。
只看满清末年阶段,沙俄占我领土最多,得出的结论一定是要警惕俄罗斯。
如果只看一五六计划,那他们是我们的恩人,搞不好态度会成为我们要要知恩图报,反过来看近几年的油气订单,我们又成了他们的恩人,那态度一定是要他们有所偿还。
历史漫长,交往有和有战,利益有得有失,说感情不复杂,那是不可能的。感情一定复杂,因为历史足够复杂,只有全面审视,才不至于沉浸于其中任何一段,而不能全面的看问题。
所以要全面审视过去的历史,是因为要全局审视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