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归来
惟有中华

盛唐如松:亲西方者 |2023-08-24

‘亲西方’,这三个字在我们看来,似乎是一个不太友好的贬义词,但在很多人,很多国家看来,这却是一个非常高大上的褒义词。
附和强大者,追随强大者甚至谄媚强大者,是人性的本质特点之一。这个特点中西古今,概莫能外。如果你经常看动物世界,会发现动物之间也是如此,一个强大的狮王或猴王总是能够获得最多的群体跟随。当西方以坚船利炮开始自己的殖民之旅后,强大基本上成为了西方列强的同义词。以当时西方人手里的枪炮去侵略还处于冷兵器时代的其他国家,基本上就等于歌者向太阳系扔了一块二向箔,反抗是无济于事,虽然反抗依然时时刻刻的无处不在,但最终,绝大部分被侵略的国家,被殖民的地区都成为了‘亲西方者’。
如果西方国家真的能够以佛心济世,在经过最初的杀戮后放下屠刀开始致力于全球的建设和平等,那么这样的亲西方倒也是不坏的。但我们看到,西方对这个世界的大部分地区掌控已经高达数百年,可是我们只看到欧美的富裕,却看不到全球的共同进步。在东南亚,在非洲,在拉美,一些国家的命运甚至还不如此前,因为它们的财富被掠夺,被搜刮,被用来供养欧美人的幸福生活了。
把自己处于金字塔尖端的位置,广泛而自由地吸吮着这来自金字塔基座的营养,从而让自己的成为被摩拜的偶像,进而可以更加如愿地吸吮,这是近代史上西方对世界的固有操作模式。
关于这个真相,那些被吸吮的民族,被吸吮的国家以及被吸吮的人们,难道他们不知道吗?自然是知道的。虽然心里很排斥,很抵触,但如果能够因为亲西方而向金字塔尖端靠近一步,那不也是很好吗?比如日韩,尽管它们也是被美国吸吮的一部分,但他们也可以利用和美国的亲密关系而吸吮更下一层的塔基国家甚至可以受到美国作为主子的反哺。而作为个人来说,如果不能让自己的国家上升到金字塔的更高部位,那就让自己这个人成为金字塔尖端的一部分。所以我们看到了那些冒着生命危险偷渡也要前往欧美国家的各国润人们。无一例外,他们都是确切无疑的亲西方者。
在这种已经根深蒂固的认知环境下,一个新的全球生态系统想要破土而出,几乎是不可能的。本身就带着强霸因素的西方对于一个想要取代自己的新全球生态系统自然会毫不犹豫的消灭,哪怕这个新生态系统表现得极为温和,哪怕这个新生态系统并没有取代西方金字塔尖端位置的图谋,哪怕这个新的生态系统甚至也愿意成为金字塔中稍微向上的一部分,那都是必须要予以剿灭的,因为这不是西方控制系统中的一部分,是有别于西方控制系统操作内核的。所以,一个新生态系统的出现和成长,首先要有维护自己萌芽的初生环境,还要具备躲过或抵抗来自西方打击的成长环境,更要具备脱离西方控制系统也能存活下去的能力。想要诞生这样一个新系统,不但很难,还需要时机。
苏联曾经打造了这样一个系统,最初的十月革命,也是饱受来自欧洲围剿的。但他抗住了。后来因为在二战中一战成名,具备了和西方体系抗衡的实力和威望。但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自身内部亲西方的力量滋长,而一夜崩塌。或者我们可以从苏联自身找到一万个崩塌的原因,但西方势力的强大以及其对人性的吸引力,却无疑都是主要因素之一。试想,如果没有诸多苏联内部的亲西方言论和观点,帝国的崩塌就不会如此果决惨烈。甚至就连苏联的领导人戈尔巴乔夫本人,都在那个时间段里成为彻彻底底的亲西方人士。
今天,南非金砖国家峰会开始了。金砖组织被很多人定义为对标西方体系的一个平台。虽然定义并不准确,但从性质上来说,的确具备这样一种功能。因为这是一个以第三世界国家中的积极力量为主导的新型国际组织,代表了这个世界上近一半的人口以及近一半的生产总值。和西方体系中那种依靠吸吮基座国家来让自己成为富庶之国的做法不一样,金砖国家组织的理念是共同发展,合理布局,让富庶成为一个较为平面的走向。不存在塔基和塔尖,大家都有差不多的发展权来发展自己,并带动他国。
这种模式自然很是吸引人,不然的话,就无法从已经形成主流行形成模式的西方体系里异军突起。但这种模式也很难获得成功,最起码是无法在短期内获得成功的。因为西方体系固有的强大以及遍及全球,甚至包括金砖组织内部亲西方力量的存在与强大。
事实上,即便在我们称之为巴铁的巴基斯坦,其国内的亲西方力量就从来没有弱小过。一直以来,在中美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以让巴基斯坦的利益最大化或者让其自身利益最大化都是这些亲西方力量所致力在做的。虽然迫于印巴关系的存在而不会和中国离开太远,但这些人对于西方的亲近之心,向往之心却丝毫不会因为我们称他们为巴铁而变得对我们更加亲近。中巴关系的紧密,自然是中巴人民之间的友善认可。但放到政治层面,更多的一定相互之间的利益制衡。再友善的民间关系,也挡不了政客们一时的利欲熏心所做出的选择。只有当他在利欲熏心时依然明白自己的选择很危险的时候,他才会放弃那种选择。
我们不能奇怪和责怪这种现象的出现,事实上,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比如菲律宾,比如缅甸,比如越南等等,甚至就连俄罗斯,也曾经因为加入G8而沾沾自喜,即便俄乌战争也是因为欧美让他实在没有退路了才不得已出手。对于固有强权的妥协和亲近,是一个很难改变的大环境,而想要改变这种大环境,从萌芽到成长再到与之抗衡再到取而代之,无疑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历程,任何一蹴而就的想法都是不现实的。
再比如柬埔寨的本轮换届,新的首相是前首相洪森的儿子洪玛奈。我们暂且不去管他什么父职子替,家族揽权啥的。洪玛奈毕业于美国西点军校这一点,其实就很够我们寻味的了。洪森是一个在对华关系上非常友善的领导者,但却也是一个在中美关系上非常善于平衡的领导者,其内心对于西方亲近,使得他的继任者是从西点军校毕业的。这些虽然并不意味着下一届的柬埔寨政府会更加亲近西方,但无疑却表明在如何与亲西方力量抗衡时,我们未来的路还很漫长,历程也会很艰难。
而即便是我们自身内部,这样的力量也是非常强大和广泛的。如果自己的身子都正不了,何谈带着世界一起走呢?
正是因为这种亲西方因素的普遍存在,如果西方想要在短时间内集中爆发一些对新世界模式的不利消息或制造一些不利事件,其实是非常容易的。有那么多亲西方的力量可以利用,既可以做出一些事情,更可以通过话语权而放大传播,让我们在短时间内产生一种末日将至的感觉,从而出现不稳定的因素,从而失去必胜的信心。这一点,美国和英国玩得就很溜,因为它们精于此道已经上百年了。
赞(0)
请您分享转发:汉风1918-汉唐归来-惟有中华 » 盛唐如松:亲西方者 |2023-08-24
分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