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聪明或愚笨到了极致,其思想都会上升为哲学。哲学是有故乡的,
黑格尔是个大思想家。但是,他的思想对西方的影响并不像我们理解得那样大,他在西方更多的只是摆设品,没有坐上哲学头把交椅。西方用得多的还是形而上学。
西方是形而上学的故乡。西方人更是天生的形而上学大师,他们用“微积分”式的思维将形而上学发挥到极致,造出计算机这类东西。但在东方人擅长的辩证法上,西方人往往显得笨拙。形而上学解决问题,更多是依靠增量的办法来解决问题。他们的战术多是重形式,轻变化,形而上学,一根筋打到底。为什么,思维没有辩证法,不能自觉升级。小布什打伊拉克,用成吨黄金去砸那些数不清的目标。欧洲版图形成似乎遵循的就是微积分原理。美国历史学家保罗·肯尼迪十分伤感地说:
罗马陷落后任何时期绘制的地图,看起来都像一块用杂色布片补缀起来的被单,这块被单的图案每个世纪都可能不同,但从来没有一种单一的颜色可以用来标明一个统一的帝国。[1]
东西方的方法论差别在于简、繁二字。东方人是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最复杂的问题,而西方人则是用最复杂的方法解决最简单的问题。这正如东方人饮食丰富,但就餐仅用一双竹筷,西方人饮食简单,就餐却要用一堆刀叉;东方人治大病往往只用简单号脉和几方草药,西方人治小病却要动用一大堆机器。
除了食洋不化者,东方人是不会这样的。真正把黑格尔思想保持和运用好的并不是西方人,而是东方人。东方人知道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以我为主,用孟子的话说就是:“万物皆备于我”[2]。
东方是辩证法的故乡,毛泽东说:“中国应当是辩证法发展的国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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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美]保罗•肯尼迪著,王保存译:《大国的兴衰》,求实出版社,1988版,第23页。
[2]《孟子·尽心上》,刘俊田、林松、禹克坤译注:《四书全译》,贵州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609页。
[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3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第118~11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