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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猫哥哥:从人间炼狱到非洲典范,中国才是最伟大的魔术师|2025-12-10

这是一个充满魔幻现实主义的场景。2019年7月4日,卢旺达首都基加利,一场盛大的阅兵式正在举行。

一群士兵胸挂中国81-1式步枪,齐齐喊出“向右——看!”“一!二!”

如果只听声音,你会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中国的阅兵式。

没错,这支军队喊着汉语口号,踢着标准的中式正步,甚至连持枪动作、劈枪姿势,乃至那种坚毅的眼神,都像极了中国人民解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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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的卢旺达总统——保罗·卡加梅,满意地点了点头。

5年后,这支军队神功大成,开始大杀四方。

2025年,在刚果(金),卢旺达军队(及其支持的武装力量M23),把数倍于己的敌人打得丢盔弃甲,短短七天就占领了刚果民主共和国北基伍省省会戈马。

在卢旺达国内,也成了非洲治安最好、街道最干净、政府效率最高的国家,人称“非洲新加坡”。

那么,卢旺达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1994年的时候,卢旺达还是人间炼狱啊,

答案很简单:当全世界都在向非洲灌输西方那套“民主自由”的迷魂汤时,卢旺达却悄悄抄起了中国的作业。

1 血与火

要读懂今天的卢旺达,必须先看一眼当年的卢旺达。

卢旺达位于非洲中东部赤道南侧,是内陆国家,与坦桑尼亚、布隆迪、刚果(金)、乌干达等国接壤,总面积2.6万平方公里。

在19世纪末欧洲人到来之前,卢旺达这片土地上虽然有胡图族和图西族,但这两个群体并不是势不两立的仇敌。

他们讲同一种语言,信同一个神,通婚极其普遍。

所谓的“胡图”和“图西”,更多是一种社会阶层和职业的分工。

养牛的、比较富裕的往往被称为图西,种地的、相对贫穷的被称为胡图。

这种身份是可以流动的,一个胡图人发了财,买了几头牛,他就可以变成图西人,反之亦然。

直到1918年,德国战败,比利时人接管了卢旺达。

殖民者为了便于统治,掏出了一套经典的“欧洲智慧”——分而治之。

比利时人发现,如果不制造点矛盾,几百个白人根本没法统治几百万黑人。

于是,他们拿出了卡尺和鼻梁测量仪,开始了一场荒诞至极的“种族科学实验”。

依据身高、肤色深浅、鼻梁高低,甚至家里拥有牛群的数量,比利时殖民者强行将原本同文同种的卢旺达人,切割成了两个截然对立的族群。

鼻梁高一点、皮肤浅一点、牛多一点的,被划为“图西族”(约占15%);

鼻梁塌一点、皮肤黑一点、种地的,被划为“胡图族”(约占85%)。

如果仅仅是划分也就罢了,最毒辣的一招发生在1933年。

这一年,比利时殖民当局引入了现代化的身份管理制度,发起了人口普查,并将这种人为制造的“种族身份”强行印在了身份证上。

从这一刻起,阶级变成了种族,流动变成了固化。

为了激化矛盾,比利时人专门扶持人口占少数的图西族作为代理人,让他们当官、受教育,并赋予他们欺压胡图族的权力。

在那个年代,图西族就是比利时人的“牧羊犬”,胡图族则是被驱赶的羊群。

仇恨的种子,就这样被“文明人”深埋进胡图人的心里。

1962年,卢旺达宣布独立。比利时人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的却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随着一人一票的选举制度引入,人口占绝对优势的胡图族毫无悬念地夺取了政权。

积压了数十年的怒火,瞬间转化为了对图西族的疯狂报复。

此后三十年,零星的冲突从未停止,直到1994年4月6日那个黑暗的夜晚到达巅峰。

胡图族总统朱维纳尔·哈比亚利马纳的座机在基加利机场上空被导弹击落,机毁人亡。

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极端的胡图族势力迅速掌控了国家机器和媒体电台,把锅甩给了图西族,卢旺达的广播里,响彻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暗号:

“砍倒高木头!”

因为图西族普遍身材较高,“高木头”就是屠杀令。

接下来的100天,是人类现代文明史上最黑暗的篇章之一,当时只有700多万人口的小国,有80万到100万人被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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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屠杀的恐怖之处,不在于使用了什么武器,而在于杀戮的“日常化”与“邻里化”。

手里拿着名单的激进民兵冲进社区,他们没有枪,只有从国外进口的几十万把廉价砍刀、木棍和农具。

昨天还在一起踢球的邻居,今天就举起了屠刀。

课堂上的老师,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图西族学生。

教堂里的牧师,将寻求庇护的信徒交给了门外的暴徒。

西方所谓的“人权”、“博爱”,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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