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暴徒在香港警察总部附近投掷汽油弹大肆纵火后,被警方驱散,逃往铜锣湾方向。鼠窜途中从工地偷来铁支架,爬上湾仔轩尼诗道国华大楼1楼外墙的《大公报》招牌位置,企图拆毁“大公报”三个字。
由于智商有限,无法成功拆毁大字,几名暴徒一气之下,改用砖头狠砸招牌,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黑漆在招牌边上喷涂“光复香港,时代革命”字样(时字还是错别字)。 今天,大公文汇传媒集团发表《严正声明》,决不向黑恶势力低头。
《大公报》招牌被涂污,加上之前《环球时报》记者付国豪机场被围殴,暴徒的针对性非常强,只要不符合“民主斗士”心意的声音一律不得在香港出现。
不仅暴徒如此,它们的主子亦是如此,推特,脸书,油管等西方网络平台,在针对香港话题时,推送什么内容?封杀什么内容?个个门清。你没三五个帐号被封,都不好意思说在那里混过。
舆论战从笔墨,键盘,打到了现实生活和工作之中,抗日战争时期,汉奸打手们动不动就爱干这种事。《文汇报》1938年被暴徒投掷炸弹三次,收到N只残脚残手,还有注射了毒液的水果。
我上次写过爱国记者朱惺公由于不断揭露,讽刺,批判汪伪政权及日寇的“和平”真面目,令汉奸们坐卧不宁,结果被枪击于街头,它们要通过这种恐怖手段,完全占领舆论场,说黑即黑,说白即白。
你《大公报》居然不跟着它们骂死“黑警”,不跟着它们煽动打砸抢,那你还配拥有“言论自由”吗?
与《毒果日报》集团在香港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宣传力度相比,《大公报》,《文汇报》所拥有的话语权处于弱势地位,而且一直被扣着“红帽子”。就算这样,暴徒们还是容不得半点真实的声音。
别跟我说什么香港有新闻自由,言论自由,听着恶心。
当下与香港有关的舆论,正是西方国家所谓“言论自由”最赤裸的表演。不需要辩论,不需要举证,不需要真相,你必须听我的,相信我说的一切,因为我是“民主灯塔”。
香港是中国的领土,舆论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叙利亚,伊拉克,埃及,乌克兰,突尼斯,包括伊朗,这些国家的舆论场经历了什么?
香港那些与暴徒紧密配合,形影不离的“记者”团,不就是叙利亚的“白头盔”吗?
如果有一天它们说《大公报》馆内藏有化学武器,你无须惊讶,如果有一天它们说《大公报》记者家里个个有金马桶,你也无须惊讶。
昨晚暴徒还没抓到,就算抓到,估计也不会被判重罪,一块招牌才几个钱?赔得起。
用暴力手段威胁正规媒体,在全世界都不被容许,今年6月23日,纽约有多名抗议者因为气候变化问题,来到《纽约时报》大楼外集会,手举标语提醒大媒体要重视环保问题。
美国警察很快到场,被扔上警车带走的抗议者有70多人,而且准备以破坏公共秩序罪名对他们进行起诉。
香港的暴徒现在是无法无天,外部有西方政客撑腰打气,内部有双标“法官”护驾。
要让它们主子的阴谋得逞,就要让人人吃下毒苹果,全面掌握香港的舆论,所以,《大公报》《文汇报》都得定点消灭。
讲真,《大公报》红吗?我个人并不觉得如此,2016年它与《文汇报》整合成立“ 香港大公文汇传媒集团”,完全是市场经营方向所致。
正经媒体在香港干不过下三滥,黎智英的毒苹果就是靠黄色,绯闻,政治谣言,加上境外黑金打败传统媒体的。
在所谓“反送中”同时,《大公报》就已受到有针对性的打压,7月中旬, 湾仔区议员杨雪盈称接“热心”市民举报,《大公报》在湾仔挂了八年的招牌和电子显示屏僭建(违建)。 议员说话, 屋宇署就派人来看,电子屏是得到批准过的,而下面的12米宽、两米高的招牌,无危险(暴徒砸都砸不掉,说明质量过硬),但未获批准手续,屋宇署发出了清拆令,60天内完成。
但这位议员要电子屏也一并拆除,有批准手续也不行,因为有光污染,受不了,眼睛亮瞎。当然,毒苹果的电子屏,就不会有光污染,你拆了就是压制言论自由。
暴徒违法可以横冲直撞,但反港毒媒体违例就要按程序一拆到底。在这场事关香港安危的斗争中,程序成了斗争工具。
在双重标准如此严重情况下,程序正义已不存在,认真地去讨论程序的人是迂腐的。
昨晚暴徒费这么大劲折腾广告牌,意图十分明显:用暴力恐吓爱国爱港媒体闭嘴。
“民主人士”在网上经常秀的一句话是:
我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据说是伏尔泰说的。
事实上,这些天天把“民主自由”挂在嘴边的人,心里想说的是:
我不同意你说的话,而且我发誓要弄死你!
它们越是疯狂,离灭亡的一天也就越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