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笔,间或把笔杆的尾部叼在嘴里,似乎是想要吸烟的样子。
“你不是不抽烟的吗?”大漠看出了吉姆动作后面的欲望。
“不,大漠兄,我在读大学时是吸烟的,你知道,我们的大学充满了自由的风气,吸食大麻和吸烟都是非常普遍的事情,不过,读高中时妈妈告诉我,千万不要去碰毒品。于是我选择了香烟,后来由于要去华尔街工作,为了不让人因为我的肤色对我排挤或轻视,干脆就戒了烟,成为一名衣冠楚楚的华尔街投资人。不过,2009年的次贷危机,让我们这些本就处于华尔街边缘的非白色皮肤的员工成了第一批被裁减的人,从此,我远离华尔街,建立了纽约游击队。但不抽烟的习惯却被我保留了下来。即便在日子过得最艰苦的日子里,我依旧不吸烟,不吸毒,不酗酒,于是,我有了今天。”吉姆一边说,一边自豪地转了一下自己的座椅,双手向上展开,宽大的办公室和远处忙碌的员工们都在他那向上展开的上臂所圈范围内。
“那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动作呢?我可从来没有见到过。”大漠奇怪地问。他指的是吉姆吸吮笔杆模仿吸烟的动作。
“我只是想到了一个问题,大麻会不会成为我们美国推动革命的助力?”吉姆回答。
“去年年底,纽约开办了第一家吸毒中心,这说明美国政府用于麻醉底层民众的手段已经到了无所不及的地步。当时,我和你也去参观了那些地方。得到的答案是,这个地方就是垃圾分拣处。大部分沦落到依靠吸毒中心来满足自己吸毒欲望的人,其实已经都是废物了,他们不仅不会产生反抗精神,相反,还更容易受到政府和资本的摆布。我记得你那时候说,他们失去了自我,就是一具具行尸走肉。”
“不错,我是这么说的。我还对你说,在那里,你找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真正的革命精神一定是积极的,自觉的和充满激情的,而不是颓废的,迷茫的和毫无生机的。”大漠说到。
“但是,我研究了一下,最近美国发生的枪击案,很多人都有吸食大麻的习惯。那么大麻这玩意儿是不是可以促进美国国内的进一步动荡呢?”
“你是说,这件事不怪枪,也不怪人,而是怪大麻?”大漠眼里露出奇怪的神色。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昨天,美国参议院中,两党达成可一份控枪议案的初步内容。我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东西,里面有对于二十一岁以下购买半自动枪支进行更严格限制外,还对有网上极端言论的人进行限制其枪支使用等条款。但对于真正意义上的控枪,基本没有任何进步。所以,我觉得接下来的几年里,基于美国各州对于大麻限制的解禁,此类年轻枪手的作案事件必然会越来越多。再加上如今美国通胀的一步步推高,社会生存压力的一点点加大。人们对于大麻的需求必然也就会越来越高。积少成多,说不定一场动力来源为大麻的革命就会产生了。”
“对于这个,我也曾看过一些资料,你说美国人,特别是纽约市政府,对于禁烟那可是非常严格的,据说目前纽约的吸烟人口比例才百分之十六。在纽约很多场合都是不能吸烟的。但为什么要对大麻解禁呢?难道香烟比大麻对身体更有危害?”
“这个大概和控枪难是一样的原因吧。资本是推动这些现象产生的重要原因。我有个老师,是杜克大学的教授,他们学校曾经就大麻和香烟的危害性做过对比性实验。发现香烟虽然会比大麻更具有成瘾性,但只要戒了烟,就可以终止对身体的伤害。但大麻对于脑神经的伤害却是不可逆的,根据他们的报告,一个吸食大麻达到一定时间的人,他的智商会降低八个点。你说我们白人和非洲裔本身智商就不如东亚人高,再经过大麻这么一闹,那不就等于是废人了吗?吸食大麻后的思想简单化,说不定恰恰就是单纯与极端表现的内在原因,所以,很多枪手都是在吸食大麻后,选择行动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是要进行一些大麻的种植?因为这恐怕会成为未来美国革命的重要物资。”大漠笑道。
“我哪里需要自己去种植,如今全球各国对于大麻合法化都在进行推动。看样子,要不了多少年,大麻就会取代香烟成为人们舒缓紧张或展示魅力的重要道具了。那些可爱的医学专家们总会找到合适的数据来支撑大麻无害化的。比如亚洲的泰国,最近就宣布大麻种植与使用合法化,虽然法律规定大麻不得作为娱乐使用,但既然家里都可以种植了,政府又怎么能限制它是用来做什么的呢?所以,我只需要提前明白这些道理,然后在那些大麻合法化的国家以及大麻合法化的美国州里做些布局就可以了。这玩意儿也不难弄到,即便是作为以后的战略物资。”
“泰国这样做,一方面是他们对于大麻的危害性并不重视,另一方面则是为了与西方国家接轨,你知道的,泰国是一个旅游国家,每年依靠大量的国外游客以及西方的寻欢者在泰国消费而支撑国家经济。试想,如果一个在自己国家都能合法吸食大麻的西方寻欢客到了泰国却无法自由自在地得到大麻,那么他又怎么能够尽欢呢?所以,对于泰国来说,与国际接轨很重要。不过,如果说大麻是你将来行事的重要资源,恐怕还是要涉足美国国内的大麻行业。我对一件事感到疑惑,既然大麻已经有了取代香烟的趋势,那么未来控制美国大麻产业的会是哪些资本呢?你现在涉足,能不能成为其中的一个主要力量呢?”
“这件事我正在查,因为目前美国大麻合法化并没有全境推广,但我知道的是民主党的金主们一定是其中最大的股东,大麻合法化是加州先行,毒品注射中心则是纽约先做,这些都是民主党的地盘。而民主党善用阴招,对自己的人民亦然。他们一方面通过大麻合法化让自己多了一条赚钱的途径,另一方面则通过毒品的泛滥来麻醉人民的神经。最终虽然可能让一部分美国人成为垃圾,但却也能为来自世界各地的优质移民让开空间。我目前已经在加拿大寻找到了几个合作者,未来或者不能成为美国大麻的主要供应商,但自给自足却一定是足够的。”吉姆信心满满。
“哈,如此甚好。其实在毒品盛行的拉美国家寻找合作者,岂不更为方便?”大漠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不不,如今美国人的形象在拉美正在快速下降,这次拉美峰会,我看到了美国真正的衰落。巴西的博索纳罗,那是个什么人?特朗普的坚定支持者,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插销自己质疑拜登合法当选的言论。但即便这样,拜登还是委曲求全地在洛杉矶单独会见了他。在会见前,博索纳罗还严肃地告诫美国政府,不得在会谈中谈巴西大选以及什么人权和民主。否则的话,就不要怪他不给面子。而这次拉美峰会古巴等国有十几个国家的首脑没有参会。让拜登辛辛苦苦组织的这场展示美国尊严的会议变成了一场闹剧。这个时候,我们还是少跟拉美国家的人打交道。特别是大麻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合作,弄不好,就会成为拉美国家泄愤美国的牺牲品。得不偿失。”吉姆坚定地摇摇头,示意自己对拉美诸国并不感兴趣,他的主要兴趣在美国。
“你是说你已经嗅到了拉美对于美国的背叛?”大漠问。
“谈不上背叛,应该是疏远,我记得你们中国曾经说过要对这个世界平视,而如今,拉美国家估计是受到这句话的鼓舞,开始平视美国了。虽然这才仅仅是个开始,但已经相当令人不安。美国如果再不修正过来,未来被拉美国家平视甚至俯视都是有可能的啊。”
“这你就多虑了吧,这种事,即便是未来美国分裂,也很难出现,毕竟,论起精英治国,美国还是要远远优于拉美国家的。就像大麻和可卡因的距离那样,虽然看上去差不多,但实际上却不是一回事儿。”大漠给吉姆洒了一点冷水。
“不管怎么说,这样下去的美国,只能越来越乱,越乱越弱,最终可能会回到北美洲历史上的常态地位。”
“常态地位?哦,我明白了。”大漠不禁哈哈大笑。接着说
“无论如何,接下来美国因毒品使用而导致的社会性事件只会越来越多,你要是想拯救美国,就抓紧时间多种大麻吧。所谓以毒攻毒,这也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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